澜不惊的水面便有了缤纷光芒。
【一斛珠】桃灼 · 番外(h)
「番外」 桃灼
容昭和陆愈的婚事并未有什么波折,一来陆家确是历经几朝的世家,二来皇帝也想弥补一下容昭被禁足月余的事。是以年末时陆老大人向皇帝提亲,回京过年的谢老太傅又从旁进言,这事便定了下来。婚事定在来年秋天,丰收的好日子,天朗气清最是适宜成亲。
皇帝其实打心眼里疼容昭,给了昭华公主的封号又送了公主府,要她风光大嫁。那府邸也给得巧,特意选在宣平坊内,和陆府一南一北就隔着一条街。
昭华公主府是前朝一位一品大臣的宅子,亭台楼阁早已修好,只需稍加修葺即可。开春后皇帝就让工部着手翻修昭华公主府,容昭便亲自找了负责的官员要腾出一方院子留给陆愈种草药。
陆愈知她心意,也不时去监工看看,等修葺结束后就陆陆续续移植了些草药过去。
四月时天气已暖和起来,容昭偷偷溜出宫,和陆愈一起去看自己的公主府。成亲后两人要住公主府,容昭看着就觉新鲜,好像已能想象到他们住在这里的日子。
待两人走到药草院子,容昭方进去就见满树的粉。
“竟种了桃花。”容昭其实不方便常来看,这院子又多以陆愈的意见为主,见着灼灼地桃花她便欢喜地跑上去。
陆愈走过去,“桃花可入药亦可酿酒做食,颜色也艳丽,我想你应当会喜欢。”
这本就是特意为他留的院子,他却还想着自己,容昭心下感动不已。
“喜欢的呀。”她欢喜地扑进陆愈怀里,踮脚去吻他。
两人已好几日未曾有过性事,如今又正是情浓的时候,吻上便舍不得分开。陆愈揽着她的背往自己怀里送,让她仰长脖颈任自己亲吻,唇舌纠缠,交换着彼此地唾ye,分开时拉出透亮的银丝。
容昭娇喘着气,俏丽的脸庞像是沾染了桃花,陆愈俯身凑近她耳边问道:“院子还未取名,公主你来取,好不好?”
“我,我不知道。”容昭还被困在他怀里,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他如铁的滚烫肌rou。
陆愈轻笑一声,含住她的白玉似的耳垂,“无妨,公主慢慢想便是。”
容昭不解他的意思,待回神已被他抱到桃花树下抵着树干亲吻。他的吻从耳际到脖颈,一路向下咬开春衫领口,容昭仰面方便他动作,入目便是艳丽的桃花。
他拉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衫推开挂在臂间,粉色的兜衣露出来,他毫不犹豫握住揉弄。容昭细声细气地哼哼,想到自己和他露天席地便紧张,“子益哥哥,有人啊。”
“公主莫怕,他们不会进来。”随从都在公主府外,偌大的公主府此时没有外人。他解了她的兜衣,捏着俏生生的ru尖哄她放松,“这里除开微臣没有旁人,公主再大声些也无妨。”
说着还微微使力捏了一下,一闪即逝的疼痛让容昭尖叫一声,软了腿。
陆愈俯首含住她的ru尖舔吻,白嫩的ru在他唇舌下慢慢变作粉色,连肩头也染了颜色。他早熟悉她的各种衣物,不过几下就除了下面的裤子,伸手摸入缝隙,换来满手黏腻。
“公主,你shi了。”他就着水ye插入两指,早就被开发的甬道立即紧紧含住了他。
容昭含着他的手指扭腰,闷哼着表达不满,“你快些呀。”
她急不可耐的模样让陆愈笑了笑,他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故意将粘ye抹到她ru尖上。容昭见了便蹭着身子去咬他下巴,陆愈也不躲,除了两人都衣服将她调了个转。
容昭被他摆成面对树干的姿势,让她撑着树干翘起tun让他从后面进。他们在床榻间常用这样的姿势,容昭知道后入会多深多有感觉,光是想想便觉里面发涨。她撑着树干乖顺地塌下腰,抬高tun对着陆愈,甚至还回头用水润的眼瞧着他,软声软气地摇着tun喊:“子益哥哥,是这样吗?”
陆愈哪受得住她这样的诱惑,红着眼把住她的tun就撞了进去。
“嗯啊……”容昭被他撞得身子往前,软绵的双ru随着动作晃动,陆愈腾出一只手去揉,把柔软的rurou捏成各种形状。
她生得白,圆润的tun儿更是白嫩,随着他每次进出都抖着往他腰际贴,内里的嫩rou更是缩着来吮他,舒服得他直喘气。
容昭被他入得舒服,哼哼唧唧地叫着,却不知自己这幅姿态惹得他更加情动,身下的动作忽就快了起来。
“啊呀……别呀……”被撞上敏感的地方,容昭差些松了手,每撞那处一次她的甬道便猛地夹紧一次。陆愈更舒服了,越加往那处撞,容昭便嘤咛着求他,“子益哥哥,你,你轻些呀。”
陆愈没说话也没轻下来,直往深处插,将她泄出的水ye捣得到处都是。树枝摇动,落下几瓣桃花,恰巧贴在容昭汗shi的背上。陆愈被迷了眼,俯身去亲她的背,用舌尖碾着桃花往她背上按。花瓣被碾碎,艳红的花汁染在她背上,几分撩人几分yIn靡。
他还去捏她的rou珠,激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