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药呢?”谢渺查到袁贞身边的一名丫鬟,以她的家人为质使计撬开了她嘴,才知袁贞和祁御医的私情。
陆愈在知道这事后当机立断安排了丫鬟给祁御医下毒,才有了后来的事。
“不过普通清肠排毒的药,对身体没有坏处,过几日她排完毒便无事了。”
为防丫鬟反水,陆愈下了药威胁她。当时谢渺甚是吃惊,在她记忆里陆家长孙虽冷漠却有大善,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冷着脸下毒威胁人。此时听见这番话,谢渺咋舌,心中又觉理应如此。
他是个合格的医者,当得起那句大医诚Jing。
陆愈离开时小厨房的糕点恰好蒸好,谢渺想了想让人将糕点用食盒装好递给陆愈,“想必陆大人晚些时候要去凤阳阁,还劳烦大人替我将这些绿豆糕送进去给昭昭。”
他早知谢渺把自己和容昭的事看在眼里,也未拒绝,亲自接了过来。
“陆大人有劳了。”
陆愈颔首,“豫王妃不必如此客气。”
“陆大人说得在理,想来以后也是一家人,礼数自是不必如此多的。”
陆愈听见这话愣了一下,看向谢渺,就见她眯眼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陆愈没在说话,作揖后告辞离开。
一家人?
他自然是要娶容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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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没有自由,容昭的日子其实相当好过。每日都有人给她送吃的不说,陆愈还常来看她,为她带了不少有趣的玩意。
“表姐厨艺特别好,你也快尝尝。”容昭拿了块绿豆糕去喂陆愈,陆愈欣然接受,她便笑眯眯往他怀里蹭。
明明天气热得稍有动作便会流汗,她却还是爱往他身上蹭,那怕浑身黏腻并不能算得舒服。
“这么久没见到母妃和表姐,也不知她们有没有想我?”她在他怀里嘟囔,自说自话,“母妃肯定一边骂我不听话一边想我这个贴心小棉袄。”
陆愈失笑,继而又听她道:“上次春猎你受了伤,母妃也是骂我,还和我说如果陆老大人找她要人,她该怎么还。”
陆愈怔了一下,随即想到谢渺说的话,笑着温声开口:“那便让公主亲自来还。”
容昭不解他的意思,在他怀里仰面望着他。她一双杏眼睁着,光洁的额头上还带着薄薄一层汗,脸儿也红扑扑的,模样煞是可爱。陆愈将她的身子扶正,认真地看着她,好像她比绝版的医书还珍贵。
在容昭不解的目光下,他凑到她耳边,低声开口:“公主用一辈子来还我便好。”
他的声音极好听,呼出的热气打在耳际,痒痒的,麻麻的。容昭似被蛊惑,一时说不出话来,随即就见他笑望着看自己,慎重地询问:“我无高官俸禄亦无万贯家财,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些看病的本事,却也真心爱慕公主,公主可愿嫁与我?”
容昭似觉这夏日的阳光着实暖,让她满心都滚烫得厉害。她咧嘴笑着,圆圆的杏眼里全是笑意,张开双手欢喜地扑进他怀里,脆生生地回答:“我愿意!”
【一斛珠】艳阳(完结)
「贰肆」 艳阳
容琛将袁贞和祁御医的事禀给了皇帝,此等丑事有损皇家颜面,皇帝派掌管宗正寺的睿亲王暗中调查。
虽说是暗中调查,在传问时难免走漏风声,容玥和袁贞很快就各自收到了消息。袁贞犯了这等事,能指望上的唯有自己母家,前脚派了亲信丫鬟回家求助后脚宗正寺的传令就到了。
容玥被气得狠,两人出王府时他看向袁贞的目光似要当场杀了她。
传令时已过子夜,宗正寺私下审理,在场的只有容琛、祁御医还有陆愈。当袁贞看见面色灰白的祁御医便知自己这次在劫难逃,却也不甘心地狡辩。
“陆奉御说我胎儿月份不对?”袁贞冷哼,“上元夜我动了胎气,可是你二人来替我诊断的。”
陆愈不卑不亢,缓声道:“微臣也好奇那夜宫中明明也宣了微臣,祁大人却是连脉也未让我诊过?”
当时祁御医比他先到一步,待他到时说已诊了脉,只和他讨论了一番情况。当时他未多想,如今想来那时他们就怕他诊出具体的月份。
听闻这番话,袁贞白了脸,随即陆愈又道:“春猎之时许小姐给六公主的踏风下药,这件事齐王妃可还记得?”
袁贞如遭雷击,只听陆愈淡声道:“许小姐一位闺中小姐,怎知乌药柴胡汤这种药剂可以让动物亢奋?”
“您又何故在动了胎气后还奔波去往西山猎场?”
“毒妇!”容玥早就猜到许卉敢给踏风下药是袁贞挑唆的,他当时未多说什么一方面是因他还需要袁贞的母家一方面是他自己也不喜容昭。此时事实已经被挑开,他自然要摆脱关系,“你怎能做出坑害自家兄妹的事!”
袁贞听闻这话,立即气红了眼,怒目蹬着容玥,“容玥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自己做得还少吗?”
眼见她想鱼死网破,容玥立即朝自己的亲叔叔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