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着,试图移开一段距离,江上却按住她的肩膀将不断扭动的她压回身下,同时另一只手啪地一巴掌打在了她晃动的tun部。
一下,又一下。
夏琳咿咿呀呀地叫喊着,边哭边求他慢一点,求他轻一点,一会儿又求他快一点,用力一点。
身后的男人上下抽弄享受着她持续不断的挤压,直到腰腹处猛然升腾起令人窒息般的快感,江上再也忍不住,抵着她的子宫口将自己浓浓的Jingye喷射出来。
夏琳记得最后双方同时达到高chao的时候,她瘫倒在棉花一样柔软的枕头上,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脑子里也空空一片,什么都没有想,像是自己也变成了一团棉花。
那天晚上她睡得很沉。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醒来的时候,夏琳还以为自己是病了,浑身的肌rou都是酸软的,就像半年没有运动过的人突然去健身房练了两个小时的核心力量似的,腰酸的要断掉,连屁股都在隐隐作动,更别提是宿醉后的脑袋,早已痛得似是要炸裂开。
她下意识地想要叫清和过来,抓起手机时,发现已经是十二点了,想到今天轮到她的早班,夏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坐起来。
打开卧室的门时,她才发现,江上竟然还没有走。
开放式的厨房里,江上正在灶台前煮着什么,热气腾腾地看不清他的面容:“我帮你请了假,用你的手机。”
“你怎么开的锁?”夏琳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应该说,是怎么叫醒得她?
手机是人脸识别,她睡得那么死,闭着眼睛是不可能打开的。
江上从热气满满的锅里挑起一根面条尝了尝,然后关掉灶台,一边从橱柜上拿面碗,一边云淡风轻地对她说:“叫不醒你,只好又跟你做了一次。”
19面与第二次
他这话说得不夹一点情欲,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理所当然。
夏琳的脸却瞬间烫起来,其实到今天为止,他们也才认识两天,她甚至都有些记不清昨夜的许多片段。
尤其是此刻的他上半身还光裸着,好看的腰腹肌rou就这样旁若无人的晃在她的面前。
这让她内心觉得很罪过,毕竟清和在家从来都是穿戴整齐的,不会在她面前有这种不得体的打扮。
“怎么脸还是这么红,”江上一手拿着锅盖,一手凑过来,摸上她雪白的额头,“还好,烧退了些。”
夏琳懵了,她什么时候发烧的,她都不知道。
像是猜到了她的疑惑,江上一面说一面用大漏勺盛着面:“早上那次,你身上很烫,我就给你喂了粒退烧药。”
夏琳的脸更烧了,她只好低着头尴尬地说了句:“麻烦你了。”
“吃面吧。”江上将一碗冒着热气的清汤面放在她面前的吧台上,面里面有红枣。
红枣补血。
为什么要补血?显而易见。
夏琳连耳根子都烧起来。
“我只会做这种面,你家也只有这点食材,”江上淡淡地解释着,又从另一个锅里捞出几只鲜红的河虾,“要虾吗,我做好才找到这个,刚刚烫熟。”
夏琳摇了摇头:“我对虾过敏。”
江上于是将漏勺里的虾都放进自己的面碗里,在吧台里面坐下来:“过敏为什么还买虾?”
因为清和喜欢吃。
夏琳如此想着,嘴上却只是说:“婆婆买的。”
吃着面,江上开始翻看手机里的财经频道,夏琳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发现他仿佛对婆婆两个字没有任何反应。
气氛忽然变得尴尬。
其实刚才这句话是试探。
夏琳心里明白,她应该说些什么,来理清楚她和江上之间的关系。
可是她没说,他也没有。
仿佛是一种心照不宣,两人都不想破坏这种微妙的状态。
“你在评估我的身材吗?”似是察觉到夏琳的目光,江上抬了抬眼眸,一脸的正经,“还是在回味昨晚的事?”
夏琳的脸再度红起来:“我只是在想,我们同时请假,会不会不太好?”
“我不算请假,下周一才正式任职。”江上的语气平静无波。
“哦。”
夏琳吃了几口面,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说起来,你为什么会跑到海滨这种小地方当医生?听院长说,你老家是京都的。”
京都是首都,多少人挤破脑袋也要留下的大城市。
江上放下筷子,抬眸清清淡淡地望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味道:“你呢,为什么有丈夫,却还要坐在这里,跟我一起吃面?”
夏琳愣了愣,忽然笑了。
江上也淡淡一笑,继续吃面。
是啊,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秘密,为什么非要穷追不舍?
吃完面江上就表示要离开,夏琳说什么也不让他收碗,他也没再坚持,拿上外套便走了。
周一江上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