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厕所里,或者等到熄灯之后啦……”
“不行。”
孟景同语气中的温度又低了两度。
“这不可能。”
寝室都是按专业分的,孟景同寝室里的室友也是班上的同学,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孟景同想想都忍不住皱眉头。
孟景同的抵触倒没让黎娇娇意外,她轻笑一声:“那你想想,我两天后才能回去,回去之后怎么说也得赶赶作业要不然教
授要打电话给我爸了,可能又是十天半个月见不了你……”
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孟景同考虑考虑自己的收入。
黎娇娇这么说也就是最后挣扎一下,也没抱什么希望,属于是被拒绝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但孟景同的拒绝却没有到来,黎娇娇的游说就像是丢进一口深井中的小石子儿迅速沉了进去,没了反应。
“孟景同?”
黎娇娇还以为他挂了,看了一眼发现没有。
“干嘛,你不会气死了吧?”
“等一下我给你电话。”
孟景同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真的挂了。黎娇娇瘪瘪嘴,对他这臭脾气表示非常嗤之以鼻。
五星级酒店的客房服务不分昼夜都一样迅速,黎娇娇刚把手机丢一边儿门铃就响了,带着她要的月饼和一瓶红酒,恭敬地
按响了她房间的门铃。
月饼配红酒,这搭配也是够奇特的。客房服务把酒给黎娇娇倒好就推着车离开了房间,黎娇娇捏起月饼吃了一口,nai黄流
心香甜丝滑,小小一枚吃完正好处于满足而不会腻的程度。
她对剩下的月饼没了兴趣,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缓步坐到落地窗旁,看着窗外的海景刚抿了一口,孟景同的电话就打进来
了。
葡萄的甘香在唇齿间转了一圈后滑入黎娇娇的喉咙深处,她不急着接,故意让手机响着,晾了孟景同一会儿才按下接听。
“刚才忙什么去了?”
“洗澡。”孟景同还在浴室里站着,声音压得很低,“我什么时候开始?”
“开始?”黎娇娇愣了一下,反应了两秒钟才笑开:“哦,你说那个啊,现在就可以,我准备好了。”
她整个人靠进了真皮躺椅中,把酒杯放在一旁的小矮几上。
“不过你缩在宿舍那个小破浴室里,能硬得起来吗?”
黎娇娇抬手用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悠闲地注视着自己细白修长的双腿。
“要不要我帮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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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样的速度让我有点害怕。
18.你出台吗
这怎么帮?孟景同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你要做什么?”
“会长,你看看你总是这么警惕干什么嘛,我这也是为了你好。”黎娇娇抬起一条腿搁在了躺椅靠背上,声音懒洋洋
的:“你说要是你面对那脏兮兮的墙壁撸了半天硬不起来,是不是有点儿丢面子啊。”
“……”
这语气可真是烦人。但门外室友聊天的声音确实让孟景同有些无法集中,既然已经决定要做,在这种时候和黎娇娇拗也没
意义。
“那麻烦你了。”
电话那头孟景同硬邦邦的客套话让黎娇娇足足笑了十秒钟才平静下来,她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会儿情绪,然后才伸出手握
住了自己胸前饱满的ru。
“唔……嗯……”
她半闭上眼,敏感的rurou被手掌来回触碰很快有了感觉,甜媚的低yin就像是从蜂巢中被挤压出来的浓蜜一般溢出。
那头的孟景同站在浴室,门外室友们热火朝天的嬉笑声一下被拉远,淋浴头淅沥地滴下几滴残水,让他想起他和黎娇娇初
识的季节。
其实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三个月前的事情,那个时候还没入夏,还在春末的雨季。
孟景同的亲妹妹孟景华水肿了近一个月,眼看越来越厉害母亲才忍不住打了个电话问他,孟景同当时心里就觉得不妙,让
母亲赶紧带着妹妹去医院,最后确诊尿毒症。
他家家庭条件很不好,就连最低等的居民医疗保险都没有,孟景华在医院做了几次透析之后就彻底掏空了这个家的家底。
家中突生的变故,让孟景同本就艰难的收支平衡一下被打破,那段时间他白天上课晚上打工,从24小时快餐店后厨到夜场
服务员,只为了那每小时十块钱的薪资差别。
黎娇娇也是那一次在KTV和朋友玩儿的时候遇到孟景同的。
大一新生入学典礼的时候学生会会长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当时黎娇娇对孟景同那张过于优越的脸就有了印象,可惜当
时孟景同并没有注意到过在新生的队伍里还有黎娇娇这么一号人,穿着侍者的衣服出现在黎娇娇包厢里的时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