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啊啊……金主啊!”
疼痛与爽快齐飞,黎娇娇手都快把讲桌边缘抠出几个窟窿来了,一双纯净无暇的黑色眼瞳弥漫着雾状的薄泪,看着跟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似的,让人都不落忍下狠手。
可事情坏就坏在孟景同是个绝对的理性生物,他丝毫不会因为黎娇娇现在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忘记她刚才的恶劣行径,腰上发力的点绷得死紧,一下一下Cao着gui头直捣黎娇娇命门。
“记得。”
他说。
“但这和那没关系。”
和一个医学生做爱最可怕的地方是什么,是他完全通晓人体构造,对性的理解是从学术层面的那种透彻,让人从生理上就不可能有反抗成功的可能性。
尤其是像孟景同这样医学生中的佼佼者,他胯间的rou刃已经脱离了人体器官的范畴,好像变成了一柄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在他手里可以轻易地剖开黎娇娇的皮rou,直接而粗暴地触碰蹂躏她皮下敏感的感官神经。
“怎么、怎么没……哈啊……关系……”黎娇娇被Cao得舌头发麻,口齿不清:“我要……嗯啊啊……你……你要伺候得我……啊……不舒服,我才不给……不给钱……”
她脑子乱作一团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孟景同轻拧着眉:“那你先忍住了yIn叫再来威胁我。”
6.有人来了
这话倒也没错,一边被Cao得都快找不着北了一边还说不舒服不给钱确实是没什么说服力。黎娇娇满头大汗,一双ru儿被顶Cao得摇来晃去,身上的内衣早移了位,跟着孟景同的发力节奏摇曳颤抖。
整个教室全是节奏感十足的抽插与rou体的碰撞声,黎娇娇觉得比她的yIn叫大多了,果然男人都是双标的。
可她现在着实是没有闲暇再去刺孟景同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只得软趴趴地趴在桌上,就像是一只被瀑布冲刷得动弹不得的小乌gui,只能无助地蜷缩着等待高chao的降临。
就在孟景同准备一鼓作气把黎娇娇送上去的时候,他从教室门上留的窗口看见对面教室的灯灭了下去。
若只是这样孟景同倒也不会在意,因为这个时间老师下了课随手关灯也属正常,但下一秒落锁的声音让他迅速意识到是楼下负责管理教室的大爷上来了。
但即便察觉到这一点腰上的力道也收不回去,孟景同第一反应是捂住黎娇娇的嘴,然后压低了声音附身到她耳边:“嘘,有人来了。”
黎娇娇高chao的尖叫就这样被孟景同一捂归于无,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张小脸汗津津的,大眼睛来回左右地转,活似被人类抓住的小青蛙。
孟景同的自制力着实惊人,情事发展到这个份上还能慢得下来,几乎将rou与rou之间摩擦的声音泯灭于空气中。
那啪啪啪的脆响一下消失,空气中弥漫着万籁俱寂的味道,只剩下头顶吊扇扇叶转动切割空气的干巴声响。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一下快得像是林间奔跑的小鹿,而孟景同的相比之下则平稳很多,更像是枝头草丛间隐匿气息蛰伏其中的捕猎者。
缓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电灯闭合与落锁的声音由远及近,等到隔壁教室暗下去的时候,黎娇娇的xue儿又开始不规律地紧咬抽搐起来。
下一秒,敲门声响起。
“里面还有人吗,走了也不关灯,真是的…”
是楼下大爷的声音。
黎娇娇刚才在孟景同面前逞能还妙语连珠的脑子现在突然陷入一片空空如也,一双大眼睛含泪懵懵地看着孟景同。
别说,孟景同也是头回看见黎娇娇这副样子,还颇有些娇憨可爱的味道。他抿抿唇:“大爷,我在。”
孟景同声线是嘶哑的,满满都是情欲的糜烂气味,但语气却无比坦然,门外的大爷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里头还真有人。
“你是谁?这么大晚上的还在教室里做什么?”门锁应声摇晃两下,哐当一声沉响让人心脏都跟着微微一缩,“还锁着个门!”
“我是孟景同。”
孟景同这三个字在学校里显然比什么定海神针都管用,门外的大爷迟迟听出孟景同的声音,语气一下放下了戒备,变得无比温柔热情:
“哦,是景同啊,肯定在里面看书吧,是不是寝室的同学太闹腾了图书馆又没位置?别看的太晚啊,门锁我给你挂外头了,你走的时候锁上就行了。”
老年人总是脑补得很多,孟景同还一句话没说一切就迎刃而解,黎娇娇简直难以想象这是平时面对她们跟大斗犬似的大爷,眼睛瞪得比刚才更圆了两分。
不过也确实,孟景同在他们学校真的就是一个励志神话。
人从偏远山区来,家里一穷二白,在那样的教育环境下硬是凭借极其优异的成绩实打实的考了进来,甚至骨头还硬的不得了,连助学金都没申请过,只靠奖学金就维持住了和学费的收支平衡,在大二的时候就已经名满校园,收获了图书馆管理员、宿舍管理员等各路大叔大婶大爷大妈的万分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