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他别有用心的接近,恨他翻脸无情的冷漠。可是当她再一次
回想那段时间的记忆,许多当时没发现的违和之处就冒了出来,她低头盯着他黑色
的云纹靴,“我去褚玉苑找你时,你为什么要承认?一直瞒着我不是也可以吗?”
“承认?”他轻笑了一声,“我从未曾承认过。”
他那时的回答确实不算承认……夏茜茜抿了抿唇,换了一个话题,“你什么时候放我
走?”
眸光冰冷的男人听到她这句话,抬起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低着的脑袋抬了起
来,左眼中酿着深沉的墨,“你以为还能走吗?”
“你!”她甩着头想挣脱他的钳制,可是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紧紧扣着她的下巴,男
人俯下身来,鼻尖喷洒出属于他的气息,与她的交融。
“来到我的领地,就别想出去了。”他用低沉的声音说完这句就印上了她的唇,不同
于她记忆里他轻柔温情的吻,这次男人像是将他深藏的占有欲全都释放了出来。压
在她唇上的薄唇狠狠碾了几下,他的舌尖已经挑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唇齿间肆虐横
行,搅得她无法呼吸,只能徒劳地捶打他硬实的胸膛。
ps.???秦筝就是古筝。
??夹竹桃
亲吻好像已经不足以满足许墨了,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了屋内抵在唯一的一张
木桌上,舌尖纠缠着她的,摁着她后背的手已经挪到前面来覆上了她自怀孕后愈加
敏感涨大的ru儿。
他手掌的热度比他的表情要炽热得多,隔着一层不算柔软的细布衣衫托着那团柔
软,极为色情地缓慢搓揉,她娇嫩的皮肤被略带粗糙的布料磨得痒痒的。
她狠下心,上下的牙齿狠狠一咬,察觉到口中血ye的腥味才放开,低声喝到:“许
墨!你别这样!”
清冷如谪仙的男人一手还握着她的ru儿,嘴角残留着一点红红的血迹和不知是他们
两人谁的唾ye,映着他深沉的眸光和出尘的容颜,有种邪性堕落的美感。如同被拉
下人间的仙人,张开了黑色的羽翼,将她包裹。
少女急促地喘息着,胸前饱满圆润的两团柔软剧烈起伏,许墨能感受到掌心下她怦
怦乱跳的心,他垂眸扫了一眼她在宽大衣衫遮掩下几乎看不出凸起的小腹,声调平
稳:“我建议,你还是别太激动的好。”
夏茜茜护着自己的肚子,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脑中飞速转着,想让他放
弃对她的想法。酝酿的话还没说出口,许墨已经把停留在她胸前的手拿了下来,站
直了身体,“既已成了我的禁脔,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他淡淡说道,理了理被压皱
的玄色衣衫下摆,深邃莫测的眸光最后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里屋。
她还在微微喘着气,揪紧了自己胸前的衣襟,禁脔……
自那日许墨来去匆匆地到了这个院子一趟,夏茜茜就很久都没见过他,她本还在为
那句“禁脔”而忧心烦恼,结果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都没见到那给她带来苦恼的人,一
度让她以为那次的见面只是她的一场梦。而她也根本无法走出这个院子,门口永远
守着两个彪形大汉,院子日夜有一队二十几人的青壮年侍卫日夜巡逻。别说她如今
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就算她长着一对小白的翅膀,也插翅难飞。
也不知白起有没有被人救起来,他的伤口怎样了……还有李泽言,知道她掉下悬崖一
定非常担心吧……去向不明的周棋洛也是,翻遍了宫中都找不到他,到底去哪了呢?
虽然心事重重,但是在这封闭的小院里她既不能收到外界的消息,也无法将消息传
递出去。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她也知道了每日伺候她的中年妇人嗓子受损,说不出
话,也不识字,只能依靠手语交流,除了知道妇人夫家姓张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就在她在这闭塞的小院里再也呆不下去,想找院子里的侍卫头子谈谈去见他主子的
时候,许墨终于再次出现了。
许墨走进院子里的时候,穿着蓝布衣衫的少女正躺在院中的竹条躺椅上,呆呆地望
着院外的天空,肚子比两个月前鼓得更明显,身上反而愈加单薄了,好似一阵风就
能吹跑。
听见靴子踩在土地上的声音,她转过头面对院门,就看见了许久未见的他。他好似
又瘦了一些,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更加突出,右眼上的伤貌似好了大半了,纱布拆掉
了。
莺时三月,本该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之季,男人身上却依然缭绕着寒冬极夜的冰
霜,眉眼间冷肃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