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这边闹出了动静,作为主人的萧厉自然赶过来看,恰好看见兰斯抄起酒瓶砸向封白。后者抬手去挡,只听哗的一声,酒瓶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手腕,鲜血混着红酒淌下,打shi了深色的袖口。
事情闹成这样,还得他这个寿星好声好气的劝了架,生日闹这么一出谁都不爽,晚上便又喝了不少酒。封白扶着烂醉的萧厉回到家里,把人放倒在床上后,便进卧室处理手上的伤口。
他是看准了用手表磕坏的酒瓶,其实伤的不算太重,这会儿慢吞吞的涂了碘酒,抹上药,用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卧室中传来人的呻yin,镜子里,封白看见自己笑了起来,他知道,是药物发作了。
其实闹这么大一出只是为了让萧厉多喝点酒,这家伙心情不好就喜欢将自己灌个烂醉,之前不敢是因为手头没有,这会儿直接就在酒吧里,哪还有不喝的道理?
至于那酒……自然,是下了料的。
第34章 34
34.
当封白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往床边去的时候,萧厉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体热的仿佛要烧起来,下身更是快要爆炸,酒气混杂着药劲直冲大脑,他本能的抓住封白的手臂贴在脸上,迷迷糊糊的蹭了一会儿,又搂着对方的腰去扯裤子。
封白摸了摸他滚烫的脸,微凉的指尖拨开被汗水打shi的碎发,露出那张熟悉到了骨子里的眉眼,心中莫名有些柔软。他抬起头,主动吻上萧厉的唇,下一秒却被狠狠咬住,尖锐的牙齿磨研着柔软的软rou,吸吮着新鲜的伤口。封白的眉心皱了皱,却又很快松开,他搂着那人颈脖,手指抚过颤抖的脊背,小声道了句乖。
后者含混低yin几声,胡乱地咬着封白的颈脖,早已勃起的器官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包,难耐的磨蹭着。封白舔了舔满是伤口的唇,俯下身来用牙齿去咬拉链的裤头。他衣衫大开,下身不着片缕,趴伏在萧厉胯间,另一手撬开润滑剂的盖子,尽数倒在赤裸的腿间,灵活的手指沾了些许,便往那紧致的后xue送去,却是在为自己做扩张。
那药劲厉害得很,封白早就做好了被Cao昏在床上的打算,自然是要准备齐全……
敏感的顶端被柔软的唇舌所包裹,舒适感让萧厉本能的往里顶去,他的那根本就粗大,没几下就顶到了封白喉口。后者被噎的喘不上气,却还是尽可能的含住了,用口腔抚慰……他的口活相当不错,舌尖刁钻的舔弄着马眼,惹得萧厉倒抽一口凉气,按着他的后脑,毫不怜惜的往里撞去,粗大的jing身撑的口角发麻,连带着窒息感刺激泪腺。封白撑着身子的手都在抖,只是他刚抬起头就被狠狠压下去,gui头Cao弄着脆弱的喉口,甚至逐渐尝到了血味儿。
等那人总算射进他嘴里,封白按着嗓子咳得差点没断气,却又被对方翻过来,tun部拉高,露出开拓了大半的rouxue。事已至此,萧厉稍稍恢复了些意识,他用拇指恶劣的抠玩着那个入口,戳弄着泛红的褶皱,沙哑的语气中带着嘲弄。
“你就这么贱?”
封白咳得一颤一颤的,却还是勉励将体位调正了,甚至主动靠后去迎合……他没有服药,这会儿称不上有多少快感,只是本能的、仿佛自虐般地撩拨对方,仿佛这样就能从中获得什么,例如感情,例如……爱。
换做以往,萧厉多多少少还会有些心软,可在这个恶感被刷到极致的当下,他只是嗤笑一声,大力拍了拍那翘起的tunrou。封白将头埋在被褥里,一语不发,只是敏感的xue口遭受刺激主动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含紧了对方的手指,像是某种不予言说的邀请,更符合了那人之前所说的那个字——
被彻底进入的时候封白笑了,无端而来的笑声,在一次次Cao弄中被撞得七零八落。萧厉从后压住他的脊背,牙齿在肩膀上咬出血痕,他是恨的,下手也没了分寸,胯骨撞击着柔软的tunrou,没一会儿便泛起了红。粗大的性器破开紧致的甬道,凭着蛮劲顶到最深的地方,力道之大连带着床都在摇,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下身被人攥住的时候封白本能的弹动了一下,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yin,萧厉却不肯放过他,上邢似的撸动着,没一会儿便破了皮。他倾下身来,咬着对方的耳廓,滚烫的喘息喷洒在苍白的颈间,逐渐染上一层薄红。
萧厉问:“药在哪里?”
封白尚还留有意识,当即轻笑一声,听不出是喜是悲:“床头……抽屉。”
他的嗓子早在口交之后就哑了,话都说不太清,这会儿勉励吐出了几个字又只剩下疲惫的喘息。萧厉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便伸手去拿。其实他也是随口一问,不料还真的有,还是那种刺激性的啫喱……萧厉嗤笑一声,挤出一坨狠狠抹在两人交合之处:“白哥,你真浪。”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话语,场景却是天差地别。封白不知道自己在那一瞬间似有怀念什么,而下一秒,强烈的快感电流般刷过脊椎,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似的呻yin,发软的双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却又被那人狠狠反剪在身后。萧厉捏着封白的tunrou,拇指揉按着通红的肛口,性器进进出出,连带泛起一圈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