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下韩凛,独忍百年孤寂,一如韩凛不忍自己,独受千年寂寥。
伸手揽上他的腰身,低头含舔他的唇,舌头逗着他的小舌头,吻得他情动气喘,相视又是默契而笑。
韩凛舔舔唇片,小脸红通通的,双手跟着忙碌了起来,脱去列冷焰的外衣,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贪恋地滑呀滑,能摸就多摸个两下。
「大白天的……你真色……」嘴里说着害羞话语,手却更加大胆的摸上列冷焰的下腹肌,摸了还哎呀一声,故作矜持。
列冷焰亲吻他的额,喜爱极了眼前这个口是心非,色胆都大的韩凛,侧头舔吻他的唇却瞥见飘在天际的天玺,多看了他一眼,却故意低头,转而咬上韩凛的颈,温柔地亲咬。
他一手滑进韩凛的衬衣,揉着他胸前的小红点,另一手却燃起红火,包围他们俩。
红火缓缓燃起,将结界染上一抹红火光,他再次看着望向他们俩的天玺,勾起一抹笑,旋身将韩凛双腿环上自个儿腰间,下身有意无意地顶着他,嘴边的亲咬,双掌的爱抚轻揉,又让韩凛露出一丝抚媚,半挂的外衣,情动的仰颈呻yin,列冷焰不再幼稚地挑臖天玺,情慾诱惑着他,引他欺身压上韩凛。
天玺双拳紧握,在红火密合的那一瞬,见了韩凛情动亲吻列冷焰,随着他的律动,白皙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纤瘦的手臂更是抚上他的脸,仰头细细亲吻,发出愉悦的呻yin。
心里酸意冲上喉头,伸手就想画出银光白刃阻扰结界内的欢愉。
长生麒麟化出银光鞭阻止他,喊了一声:「天玺。回去吧。」
他冷眼,飘身立足於他跟前。
天玺冷笑一声,随手挥开鞭绳:「你又是凭什麽,让我回天庭!」
他就是不走。
一个翻身,侧躺於一旁雪岩之上,躺在粉雪上,试着冷静心里的怒火。
长生麒麟冷着脸:「你在,引我师父两难。」
没头没尾的,他点上一句。
天玺呿了一声,而後却是一阵静默沈思。
「你这话。什麽意思?」拧眉。
他开始细想,仔仔细细地想了一回。
此次,他救上韩凛,放了列冷焰,是看不惯天牧的好大喜功,却引起鬼后不满。鬼后不满,那一句收回绑走地狱皇子歹人,便是说着地狱门的立场。
思即此,眉头拧得更紧。
「……那身红火。」
火麒麟,父为尊王,娘亲为鬼刹罗君,怎麽可能任鬼后胡作非为,加上天牧请神尊回天宫这事,等於天庭藉着火麒麟神尊之名侮辱地狱门,这下地狱尊王更是不会也不愿放了火麒麟。
「天、地对立,已然形成。」
然而。
这事,似乎是他引起,救上韩凛,放了火麒麟,让天地生裂。
长生麒麟冷眼看向他:「你别忘了,你父皇并不打算放过师父。」
再次冷哼。
天玺并未理会,仍在静默细想。
父皇不愿放过蓝影麒麟这事,也透着怪,说怪,不如说父皇对蓝影麒麟有所忌惮。
「父皇欲除蓝影,莫非是因为他神力惊人,胜过父皇……」便是如此,父皇才赶尽杀绝。
这麽说来,蓝影麒麟,在这天地对立,裂痕生裂之时,转世。
「你是说……蓝影转世并非只为火麒麟一人,而是……」
为了天地之战!
「想通了?想通了。快滚。」
「怎麽能走!」
「你在。只会让师父为难!」
「有什麽为难!我在,还多个人护着他!」
长生麒麟拧眉,冷眼:「我再说一次。回去。别让师父为难。」
他单手画出银光白刃,拉出银鞭,赶他走。
天玺旋身,跟着拉出银光白刃:「我才不!我就是要护着韩凛!」
什麽天地之战,他才管不了!
身体四窜的情流,让他不能控制自己,脑子里只想着韩凛,再让他在小池塘里看着他们俩咬嘴巴,他才不愿!
抬手便直直地挥向长生麒麟。
长生麒麟神力早已不如以往,吃力地挡下,退後数步,碰上红火,发出啪呲一声。
「护上?你父皇恨不得师父死,你身为皇子,岂能违背!」他起身手炼出银光白刃,张臂挥向天玺,再次拉出距离,并不打算与天玺对战。
天玺听了气愤不已,单手画出银白长剑,再次攻击。
「我说护上,便会护上!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他一介凡人为了天地……」
「住嘴!你这厮难道不懂吗?」长生麒麟划开长剑,单手画出白银盾牌,将他推开。
「我该懂得都懂了!」天玺哼地一声。
「愚蠢!你若有什麽万一,你父皇会怪罪於谁!届时,我师父便又为你背上一条莫名罪责!天地之战将牵连於人间,三界浑沌,这责任,你可是要我师父来背!」长生麒麟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