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支撑着他八十几公斤的膝盖早就已经痛得快要没有感觉了,粗壮饱满的手臂一上一下地紧紧反铐在背后,手臂的肌rou抗议似地抽搐痉挛,但除了替阿龙多添上一道痛苦的冷汗之外,大男孩还是只能忍耐再忍耐。
阿龙黝黑发亮的壮硕身躯上的龙纹也彷佛随着那些持续的痛苦而颤抖着,汗水、干涸结块的Jingye、伤口的血丝最后还有学长们为了羞辱他所留下的尿ye,布满了他的全身。除了原本充作ru环的沉重大锁之外,学长们又替阿龙绑上了铅块加强他的痛楚。所幸原本插在马眼中的电动按摩棒早就因为电力耗尽而拔了出来,但阿龙深红色的大屌依旧拗直地充血勃起着。没了按摩棒,取而代之的是学长临走前把嘴边的香烟给塞了进去,隔了一小段时间,现在已经快要烧到男孩的gui头了。
肛门里的跳蛋也都因为没电而安静下来,只剩下巨大的金属阳具因为连着插座依旧残酷地运作着,阳具上菱状的锯齿突起还有鬃毛刷依旧迅速旋转着,暗红发亮的圆形突起则是不时发出热度与电流来刺激阿龙。若是一般人早就痛得昏迷不醒了吧,或也许麻木地感觉不到。
但阿龙却不是普通人,尔少爷不单买下这个强壮的原住民少年,但尔少爷还让他接受了原本属于强化士兵的改造,强壮、坚毅,身体恢复的速度是一般人的好几倍,而且对疼痛的忍耐力也远远超过常人。但实际上强化士兵药剂却没有完全成功,因为阿龙虽然获得了惊人的恢复力,然而他脑中因为过度疼痛而昏厥的安全机制也被改造破坏,于是再强的痛楚也不会让他昏迷,而原本要增强士兵搜索反应能力的感官强化,同时强化了对痛觉的敏感度。最后大多数的实验人员都受不
了崩溃或自杀,却被尔少爷改良后用在阿龙身上,成为完美的虐待用性奴隶。
其实这些rou体的痛苦阿龙都吃得消、忍得住,但只有一项,每次都令阿龙痛苦万分,而且消磨着他仅存的一点点自尊。
'
那就是阿龙是个无法自己排尿的男孩。
尔少爷根据阿龙的膀胱大小,透过外科手术把一块海绵给塞了进去。于是阿龙无时无刻都会感到膀胱的鼓涨,却没有尿ye可以排出,当有尿ye的时候,尿ye被海绵吸收就会更加膨胀,那种肿胀的痛苦最难以忍受的。而他却无法自己排出那些被海绵吸收的尿ye,只能靠导尿管把尿给吸出来。或者是靠着尔少爷安置在阿龙体内的微型发射器,以强烈的电流刺激膀胱,造成一种类似尿失禁的情况,才能顺利排尿。
原本这种恐怖的凌虐手法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但是阿龙却有着强化士兵的体魄,才不会因为膀胱发炎或尿毒症而死去。'
于是过去六个月的基训中,他多少次得低声下气地恳求那些凌虐他的长官或学长,主动捅他的尿道,替他导尿。导尿管消毒、润滑根本不在那些人的考虑范围之中,他们只对这个强壮少年卑躬屈膝地在他们面前恳求他们折磨他,而眼神中却又充满了羞辱、不甘和不屈,对这种情景感到无比的兴奋。拿什么盐巴消毒,或拿辣油润滑对阿龙来说也都是家常便饭,他时常得经历无数的羞辱折磨才能换了一次痛苦的解放。
有时候他也会突如其来地在强烈的电流中痛苦地痉挛着,在同袍与长官的面前尿得一裤子都是。这却让阿龙安心一些,因为那个电流发射器的遥控器只有尔少爷或新主人才会有,一定是他们在某处偷偷看着他。
阿龙的心情总是很复杂,他很清楚自己身为一个奴隶的地位,于是主人的指示他一概遵从。但他也曾经向他的弟妹约定过无论环境或情况有多辛苦都不能放弃,不放弃希望,不放弃自己。他也知道尔少爷喜欢自己不屈的模样,为了自己的弟妹,也为了尔少爷,阿龙要自己不能认输。
男孩被囚困的狗笼就在安全士官桌的旁边,马眼中的香烟终于烧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落在阿龙紫红色gui头的“奴”字上,疼得阿龙上下甩动着他的大屌,带动着扯着ru头的铁链,jing部屌环上的铃铛也随之作响。新上哨的学长转过头来,浓黑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便走过来。
阿龙沉默地瞪着他,深隽的脸庞刻着坚毅,他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学长会拿什么花招折磨他,但是他都不会屈服的。
这浓眉大眼的英挺学长穿着浅蓝色军服,配着笔挺的深蓝色长裤,肩上两道逆ㄑ,是个空军的二年级学长。他先伸手拔去阿龙马眼中的香烟,抹去gui头上的烟灰。脸上的表情带着思索与犹豫。接着他又把绑在ru环上的铅块拆去,还把之前学长夹着阿龙睪丸的铁夹也一并拔掉。最后拿出手帕把阿龙脸上的污渍全部抹去。
阿龙很想道谢,但绑着口撑的男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学长挥挥手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安全士官桌。
11初入惩戒房
“家豪,你对这种牲畜好,有什么用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阿龙只觉得一阵凉意窜起,那不是别人正是残忍冷酷的伯彦。
坐在安全士官桌前的家豪并没有转过头。“我对谁好,需要你Cao心吗?”语气中却带着微愠。
伯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