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微张并叼着香烟的唇。
上面留有高潮的红润。
轻轻一抿,性感的喉结上下一动,挟着烟的手指修长漂亮,一点也不慌乱的捻下来,跃动在指尖。
然后唇微张。
一缕缕白茫茫的烟升起,模糊了他的眉眼,绕啊绕,散啊散,似与墙壁的观影合舞。
没有咳嗽,没有生疏。
仿佛生来就会。
皮肤的汗迹,浸湿的鬓角。
萦绕在鼻息间的男人荷尔蒙味,如沙漠里最蒸腾的午后,一种极强的性吸引力。
隐隐的青脉尽显,从小臂到手腕,充满无尽的力量。
蠕动的嘴唇,起伏的胸膛,温暖的光,惑人的热。
甚至。
连他那有着明显块肌的腹下,一丛丛,一蓬蓬,略杂乱和旺盛的体毛。
都如此野性。
这一刻。
性感被他诠释的淋漓尽致。
写满了成熟和欲望。
宝贝。
就是这样来的。
也许是她的妖媚目光那样玩味而挑逗。
盯着盯着。
那精健的大腿动了动,掩不住充血勃发,象征这具身体的健康和活力。
年轻就是好啊。
硬的怒目狰狞。
他甚至自己先呼吸急促起来,有些紊乱的随手搁下香烟,歪着头朝她吹了一口烟。
但蛾子却觉得。
人应该学会控制欲望。
尽管她从来没控制住,也从不相信这句屁话。
可在他的大掌带着热度和湿意摸到她的腿根时,翩翩黑睫,曦光一笑。
神色媚到死艳到死欲到死妖到死,勾的对方闷闷喘息,但嘴里还要伟光正的教育。
“我说了。”
“你不能一整晚都玩游戏。”
朴志晟怔住,忽然笑了,原来她说的游戏是这个意思!只是实在想要,欲望缠身的滋味不好受。
以前未有过这样,一个人也不会,就是呆在她身边经不起挑逗。
完全被带坏!
谁说年下不会主动?
这性感起来要命的人求欢时也直白而大胆。
他将抚摸着她腿根的手抽出来,吮了吮湿漉漉的指尖,眼神一直半分不移的看着假正经之人。
又摸到她胸口,掬起盈盈白嫩的乳,看着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翘立的茜红奶尖。
噗嗤一声。
她忍不住笑了,嗔怪的推了推,可越推人家就笑容愈大的继续舔,有点纯,有点痞,有点坏。
“谁教你的。”
他笑眯眯的歪倒着,纯净脸庞就挨着这饱满丰盈的奶,浅浅的咧嘴,依赖又爱恋的执着。
“那你想不想要嘛。”
“嗯……”
她故弄玄虚的拉长音,这具美丽酮体宛如白玉和迷药炼成的毒品,一沾即死。
“我要想想。”
“诶呦,哈哈哈哈哈干嘛呀你。”
她咯咯的笑着,双腿夹着一颗脑袋,不肯罢休的人又欢笑的望着她,却做出那样淫靡的事情。
用湿热柔软的通红舌头,从下到上,舔了舔这白皮粉肉缝,笑的眼睛亮晶晶,清纯又开心的模样。
他又舔了舔,又两指分开吃透里面的嫣红软肉,直弄得越来越湿,晶莹丰蜜。
搞一下笑一下,似乎在讨好,似乎在等她下一步指示。
“哈……”
她微醺轻哼,轻咬红唇,颊边泛着薄红,一丝艳情,一丝诱魅,眼波滴滴娇。
终于松了口。
“你先让我舒服了。”
“我就考虑考虑你。”
“啊!”
伴随一阵大呼小叫的叫声笑声,有男有女,又翻浪再翻浪,又癫狂再癫狂。
通宵达旦的玩游戏。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如果南熙贞是一位君王的话,那么loco绝对是她身边最崇信的嫡系。
什么叫做亲兄弟,什么叫做亲姐妹。
当年给他付违约费的朴社长,都没能让他这样“忠诚”过。
果然。
色致人昏。
如果你发现男朋友出轨了,在外养了小三小四,有时候夜不归宿行踪成迷。
要是问他身边的兄弟,十个有九个都会说:嫂子(弟妹)你就放心吧,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呢,绝不可能出轨!
但其实十有八九都是兄弟在打掩护。
Loco就是这样的“兄弟”,关于某人的一切嘴巴闭的严严实实,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见。
【PSAS】这回事至今都只有他知道,其他人根本连一丝风都听不见。
朴社长问起,他平淡如常的回答:对呀,我昨天找熙贞,我们两个待了一会儿然后她就一个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