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怒红狰狞。
“啊……”
她小屁股一缩,软艳潮红的瓣穴淌下晶莹水丝,腿根一颤一颤,像抖动的若白腻花。
已到极限,却呜咽着埋头吞下,竭力深喉,不肯服输。
唇舌用心吮吸时,倒着脑袋一看,老光棍伸出舌头舔自己,他下巴还有短短的一茬青胡。
随即,湿热的舌头钻进自己的蚌蚌肉里,胡茬也扎的人又疼又痒。
什么时候见过正人君子做出这种淫邪举动。
太刺激了。
她也就是失败了,被小麦色的大掌抓紧臀肉,挟持着,身下娇花一次一次遭遇玩弄亵渎。
直到开似滟红的花抖着一瓣一瓣的露水倾斜而下时,她才彻底服软趴下,臀依旧撅起,像个蜜桃那样。
孔刘两指顺着翕合淌水的瓣肉时而轻抚,时而深挖,弄得水潺潺一片,欣赏够了才安慰的揉揉。
闲庭野鹤般,定力还是强的。
手刚摸上泡泡的软屁股,趴下的人又直身坐起,软泥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戴好了套子,背对着分开自己腿间的两片肉,毫不客气,用力坐下去。
还是心急,生怕吃不到,哭哭啼啼的叫起来。
他想笑几句,又怕脸皮薄说臊了,也不使力,看她一个人玩。
有宠有容。
可是观着观着。
不对劲了。
他想探索的“奇闻乐事”自动露馅了。
那顶在浴室里都不肯脱掉的长假发,因为沾湿后的重力,加上她咿咿呀呀的颠簸个起劲,不堪蹂躏,暴露了。
半个光寸寸的脑袋露出尖尖角。
咦?
孔刘眼睛睁大,上本身坐起,靠近她后背仔细观察,皱着眉一瞧,一下将那假发给扯下来。
上帝!
她竟然剃了这么短的头!
竟然……竟然……
他眼神深了许多。
瞧她,此时此刻在玩自己的命根子,拼命的往自己的小秘密里冲撞,吃的啧啧响。
连自己的假发掉了都不知道,小屁股只知道吃,含的要多紧有多紧,浪艳非凡,媚里生姿。
乖乖!
她的头发怎么……怎么这样短!
完美的衬托出颅骨的漂亮精髓,饱满圆润,挑不出一丝毛病的美。
颈项修长优美,因快感微微扬起,雪背脂薄而骨现,像蝴蝶舞翅那般,翩翩欲飞。
柳条的腰,桃心的臀。
臀缝中间还有一竖着长的滟魔小红嘴,专吃男人的精钢硬强和铜枝铁干。
上帝造人。
最初伊甸园里夏娃就该长这样。
因为只有她才是上帝亲手触碰过,一丝一丝打造出来的完成品,无可挑剔的人神。
衬的剩下所有人。
全成了残次品。
夏娃让人心生出了诱惑。
而她是诱惑本身。
身后没了动静,她娇喘回头,勾勾的娓一眼,睫黑眸水,啜着艳气扭动,媚到无法。
只这么一眼。
居然刺激的,让有定力的人没了定力,那欲望啊从火起从心起,一望无际,烧烬整个伊甸园。
“啊!”
有人将她压在身下,眸似水深身似火热的一下一下干到最深,大掌从脖颈抚到纯洁的脑袋,吻在了脑袋。
“什……什么时候剪得头发?”
“呜……坏了坏了……”
她脚腕搁在对方厚实的肩上,刚才的假哭啼变真泪眼,小手扒着自己的腿根,瞧那通红铸凶狠的捅进来,擦的皮肉红的滴血。
一个深顶。
舒服的要死。
“什么,什么时候搞成这样子。”
他又摸摸前额,整个身体如巨石般压下,开始气喘开始颤栗,却要干死这个人一样,一点情面不留。
老房子着火,要命啊。
“我……呜我忘了……”
她答不出,挨了狠狠一击,泪眼朦胧,扭动着,像个圣洁的小妖精。
有一种引坏人得道,诱神成淫的天性。
只想让人搞坏她。
彻底把孔刘搞得忘乎所以,沉迷欲望,不能自拔的地步。
谁也没想到。
一次“新造型”仿佛末日研究出来的行乐幻剂。
人类没抗住。
仙佛也没抗住。
没人能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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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图片
您的好友李星和上线
“嘶——”
有点凉。
南熙贞坐在床上两腿打开,往中间那条小肉缝里抹药,头可断血可流,药不能停。
可是正常用量的情况下。
她这两天又感觉到复发了,容易心燥,容易激动。
和前段时间的“性冷淡”完全相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