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我不要你的生日礼物。”
“我只想让你不要生我的气。”
垂眸看她软软嗲嗲的撒娇,孔刘哪儿还有心思生气,当即就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妖蛾有点懵,意外热情啊!
这老色鬼都摸到自己屁股了,眼看一场大战马上要爆发,她连忙抓住这强有力的手臂赶紧求饶。
“不行不行我一会儿还有事呢。”
老光棍真是色迷心窍了,充耳不闻,摁着她来了一场堪比肉体运动的热吻后,才意犹未尽的停住嘴。
妖蛾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肩膀,脊背屁股上大掌的抚慰弄得她舒服的哼哼唧唧,脸颊红红,娇怜如水。
他娘的。
死色鬼。
她鼓着脸颊狠狠骂道。
见文叔叔要穿着典雅得体。
可因为跑去找老光棍耽误了时间,没有打扮就坐车到达目的地见了面。
长了一岁,懂事不少也知道心疼人。
不知怎么的。
她对这位遥不可及的老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宛如受宠晚辈那样挽着对方手臂。
真切又担忧的缓缓柔声道。
“叔叔,今天首尔不要放烟花了。”
她似乎已经明白这些供自己取乐的背后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文叔叔抓着她的手拍了拍,眼里溢满欣慰之情,都说最小儿最像父母,果然不假。
每次看见熙贞就像看见了故人,总是眼眶发热。
大哥。
熙贞最像你。
她是个好孩子。
你可以放心了。
熙贞今年23岁了,你可要保佑她往后一切安顺才好。
下午了。
小寿星是在汉南洞餐厅用的餐。
韩鹤成的店里今天不营业,这张深目高鼻的面孔凝视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凌厉而圆滑的。
此刻没有。
属于一位最普通的父亲看着女儿的温情目光。
开始,南熙贞充满了戒备,可是一年多过去了,韩叔叔对她特别好,印象里有钱的大叔粉丝形象早已褪去。
已经变成了叔叔伯伯那样亲切的长辈。
因此在对方搬出蛋糕的时候,马上要吹第六次蜡烛的人真实感受到疲累。
还有点想笑,谁能有她这样的一天。
哈哈哈哈哈哈逗死了。
许愿也不好好闭眼了。
而是单手撑着下巴,磕了磕牙齿后,黑眼珠滴溜溜转,顽皮精怪的呲牙,诶呦诶呦的乱叹气。
“韩叔叔你要是我的爸爸我就不用许愿了。”
这句话说的。
韩鹤成坐不住了。
他差点脱口而出:熙贞,我就是你的爸爸。
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噎住了,又从她的话中得知每次过生日都会许同一个愿望,心情酸的都能让人落泪。
熙贞。
要不是你妈妈跟我置气瞒了这么多年。
今天。
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身体前倾,温柔的拍了拍孩子搁在桌上的手背,欲言又止一番后,鼻音稍重的祝福。
“会实现的。”
因为我现在就坐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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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依然忙碌的一天
日本。
又一年了啊。
三井叔叔对庭而坐,阿南还是没有消息,可是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他望着暮色下的小竹流水,忽然又想起二十几年前的一日夜晚。
那个前来日本求学的少女,身上有雌雄莫辨的英气。
当时。
自己脱离家族自力更生,每天课后在餐饮店工作。
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不是那样打扫的。”说完反应过来又用日语讲了一遍。
“そんなに掃除したのではありません。”
眼神如日芒,直直的照进你心底,又热又烫,散发无限光亮。
对了。
那时候她隔壁桌的男人听见她讲韩语回头了。
黑短发,儒雅有礼,戴一副无边框眼镜。
是谁呢。
城北洞。
李在容扶了扶鼻梁上的细边眼镜,他在家族中一向较为节俭,比其他兄弟姐妹少很多铺张浪费的习惯。
那源于去美国哈佛读MBA前,一趟日本求学的意外经历。
在日本,他跟着一个人学会了如何煮韩式拉面。
于是去美国的时候,他选择了隐瞒身份低调入学,懂得了什么叫做韬光养晦。
可当他帮舍友煮拉面的时候,却没有在日本的那种味道。
是水的问题吗?
他走下了楼,今天家族里的姐妹没有各自忙手里的事务,而是全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