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上下颠簸,丝丝哭腔的痉挛涌上快
感。
落下时舌头舔向了手里握着的东西,转着圈的含着蘑菇头,不断刺激那小小的眼孔,边哭边高潮爽的被射了一嘴。
今夜的确热情似火,不断的变化体位。
来了一次又一次。
分离的久了。
那蚊子血也变成了朱砂痣,搁到现在就是香饽饽,怎么要都要不够。
深刻实践着那句“远香近臭”的真理。
把这香饽饽狠狠的扒了一层皮下来。
可怜的香饽饽好不容易在黎明消停睡着了。
没一会儿,又在一阵温暖酥麻麻的感觉中苏醒。
权志龙掀开被子一看,这妖蛾趴在自己的胯间,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脸无辜单纯的做着下流事。
从嘴里吐出命根,用手撸一撸,撇撇嘴,眼神娇犟的绵绵开口。
“我还想要嘛。”
你不是还想要。
你是要我死。
他流行了甜蜜又痛苦的泪水,哀嚎一声,翻身钻入被中,亲身实践只要做不死,就往死里做的格言。
直至天色大明,艳阳高挂,日头正午。
权志龙再次醒来的时候。
第一反应是。
我还没死啊。
看来精尽人亡也没有那么容易。
悄悄望了一眼旁边睡颜安恬的“恶鬼”,他还是很温情的凑过去亲了亲,才挠着头想下床。
啊……啊……我的腰!我的腰!
我的腿我的腿!
他龇牙咧嘴的捂着酸痛的地方,这他妈比服兵役还惨,起码一个月他都不想干这档子事了。
弹药已绝。
再射就是血了。
刚要放下腿站起来的时候,他肩膀和脖子忽然缠上了一双柔软白皙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紧紧圈住,背部也贴上来一具丰盈娇嫩
的身体。
妖蛾笑的狡黠,像条月下银蛇,吐着嘶嘶蛇信子,诱惑妖媚的舔着他的耳朵。
音色叮咚,调皮捣蛋。
“如果一月最少两次的话,哥你还欠我36次。”
“……”
权志龙捂着脸不可抑制的笑出声来,他用胳膊遮住脸恢复到了入伍前痞小子耍赖的模样。
“呀!”
“南熙贞你干脆一刀捅死我算了!”
“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跃而起,趴在对方背上,拧着耳朵言笑晏晏的邪笑,简直就是水下等着吃人的美桥姬。
“捅死你之前。”
“先做完再说!”
“啊!啊!”
“要疯了!”
“真的要疯了!”
他抱头大喊,一转身满脸灿烂笑意的抱住这个人往床上摔,扑上去开启新一轮的折腾。
我的肾。
对不起。
再见了。——志龙绝笔
HenzClub。
做爱做了一天的俩人,时差彻底变成了美国派。
从济州岛回来以后直奔夜店蹦迪。
主要是南熙贞觉得他退伍后正经的让自己不适应,还是早早恢复以前那个浪荡子的形象觉得舒服。
本来权志龙打算去更熟悉的cakeshop。
这不是……熙贞把人家店给砸了嘛,陈年黑历史在,他也没脸敢把人带回犯罪现场。
蹦迪就是要拥挤才有感觉。
DJ台后全是他时尚圈的朋友们,男男女女都有,打算把这次club狂欢当做接风洗尘宴。
妖蛾不会跳舞,但乱扭还是会的。
贴身慢摇。
她勾着这位身穿白色印花拼接衬衫的大背头男人,笑嘻嘻的左扭扭右扭扭,其实这哥将头发梳在脑后露额头还挺帅的。
只要不留那青胡茬,一切都好说。
“你喜欢粉色还是紫色来着?”
“都喜欢。”
权志龙左臂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挟着香烟抿一口吞云吐雾的点点头,用部队锻炼的坚实后背挡着其他人的挤搡。
他眉眼黑俊,鼻梁高高挺立,一抽烟有点现原形,不着调的勾唇朝她小脸喷了一口烟。
随后微低头俯压下去接吻,旁若无人,难舍难分的亲密。
一吻毕。
勾的某恶鬼蠢蠢欲动。
她精怪机灵的嘟嘟嘴,依靠的更近,挺着饱满的胸脯抚摸他后颈的纹身,不知想什么,手又不老实的往下摸。
摸到他的胯间,轻轻抚了抚,揉了揉,眼眸贼亮贼亮闪着坏心思,娇俏媚人的飞一眼。
“我们去洗手间来一次?”
“……”
“还没有在那里做过呢。”
这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那些酸溜溜的矫情话是说不出来的,那就做嘛,通过肌肤通过身体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