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是一个在充满监视的世界里,想要寻求和自己一致的人。
权革是一个既孤独又高傲的男人。
他说不会再写《HalfMoon》这种类型的歌,一是不想讨好大众了,二是没有同样的心情
了。
他太孤独了。
于是就来找一个人。
叮叮。
手机提示音。
南熙贞点开发现,只会发【?】的人这回话有点多了。
【我今天要见你】
【不然我会越来越想你】
想她?
不会吧。
妖蛾一撇嘴,表示不相信,她怀疑这句是禹智皓代发的,凭权革那个死样子,能写出这种东
西?
叮叮。
又来两条。
【你家窗子在哪边?】
【我在东边公园的一颗树下】
嗯?
他来了?
东边?哪边是东边?分不清方向了,她也就将每个窗子都打开一遍。
最后在卧室的窗前发现了住宅区旁边挨着的小公园。
铃铃铃。
电话打来。
“喂。”
她踮起脚尖眼神四处寻找一个踪迹,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出来。
“你家里有没有望远镜。”
手机那边传来这么一句问题。
“干嘛。”
“你不拿望远镜看不见我。”
“……”
搞什么鬼啊!
没办法。
南熙贞转身噔噔噔跑去找望远镜,拿到手后,又趴在了窗户边,用望远镜探索新世界。
“哇……好清楚呀嘿嘿……”
“啊!我找到你了。”
望远镜清晰的展现一条褐色长椅上的男人,他背后有几颗茂密的大树,他也着郁绿色的外套,
险些被埋没。
幸好那双粉红色的运动鞋出卖了此人。
卖什么骚啊。
穿粉色。
什么搭配。
她忘了。
这是自己买下送给权革的礼物。
他穿着这人送自己的鞋,跑来找她了。
顺便,还带着望远镜,看来是做好了准备。
开口就是不温柔的抱怨。
“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我说不在难道真不在?”
“你不会多问一句吗?”
稍后,耳畔明显听见他吞吐烟雾的嘶哈声,再是,放了软的态度。
“我说不在……是希望你再主动些。”
通过望远镜,看见了他脑袋的深蓝色帽子,瘦下来的下巴,唇边有微不可见的青茬。
眼睛朝自己望过来,微眯,瞧了一眼又垂眸吸了口烟。
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独自霸占长椅。
死傲娇。
她在心底骂一句,清了清嗓子,佯装机器人那样,声线平淡的刺他。
“小心肺癌,bro~”
他以为自己看不见呢,露出不曾有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又难看又高傲。
“抽死都不让你葬我。”
这天有点阴,下午四五点多钟,风多意凉。
权革又站在了长椅上,踢了踢腿,往下一蹦,将手缩回了衣袖里。
不忍啊,像个流浪汉似的。
她也放软了态度。
“你要不要上楼啊。”
谁知。
“不要。”对方一口回绝。
死样子,又是这种死样子。
她骂骂咧咧的呸一声,冻死你算了,刚骂完,没想对方跟自己坦白了。
“我不上去,代表我没有低头。”守着那点自尊活着,却把心底所想的全坦诚布公了。
“我来到你家楼下。”
权革抽几口烟,润了润嗓子后,仰起头望向那个大敞的窗户,唇未玩,眼已笑。
“只是路过而已。”
“你下次要是路过我家,我会让你进去。”
那边没了动静。
他端起望远镜一瞧,嘿,那人百无聊赖的磨自己指甲玩呢,不由皱眉催促:“你听见没有。”
她以为自己看不见呢,展现出难得的鬼脸,似猫咪肚皮柔软蓬松。
白眼翻到天上去,拉长了嗓音。
“听见了——听见了——”
他就喜欢这个调调,愉悦的低沉笑几声,这会儿没那么孤独了,烟也有滋有味。
然后透过望远镜,一眨也不眨的凝望,藏在镜后的眼神,是连自己也不察的喜欢。
她应该按了免提,单手托腮,一边秀发搭在肩膀,素净朝天,依旧漂亮,像精美的白瓷釉。
“我说dean哥哥~”
“你要是想我,就不能大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