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
“好吧,我输了。”
“你服不服。”
“我心服口服。”
《新入史官具海玲》和《当心啊赫拉》同期对打,她的第一部电视剧当然要比一比。
南熙贞对于好成绩很骄傲,毛贼手不安分的摸摸人家的脸,顺便调戏几句。
“按资历来讲,我还是你的前辈呢。”
“前辈?”
车银优右眉一扬,有些想笑,他拍了拍腿上人的屁股,眼神戏弄。
“你见过哪个前辈这个姿势?”
“嘿嘿。”她笑的鬼里鬼怪,眼睛一眯,万千星辰洒落人间,“我喜欢嘛。”
像只猴子,挂在这个人身上。
她下午休息,车银优的组合目前在家抠脚,像这种中小公司不温不火的组合,一旦休息就是好几个月。
但幸好,他的资源还可以,不至于什么事都做不了。
俩人说起了剧里的吻戏,日常一吵。
“还有第一集就上床的呢,我这是成年人戏。”
车银优不可能无理取闹,就是想故意闹闹她,表露一副不能接受的模样,啧一声叹道。
“可第一集就……我觉得不太行。”
“那……”
她当真了,有些急,眼神亮亮的瞅着他:“那你和林秀香申世景接吻的时候,我也没有觉得不太行啊!”
话音没落完,她觉得腰间被搂紧,一言不发的人猛地吻过来。
那可不是电视剧里清新唯美的蜻蜓点水。
他吻得狂热,充满全部的热忱,嘴唇缠过来,舌头也缠起来,涌动着炽息。
就连嘴角,下巴,都布满密密麻麻细碎的吻。
末了,还要贴着她的面颊静静喘息,那呼吸稳长,一日渐一日的成熟,染指她的发边,耳畔。
“那个只能叫做工作。”
他指腹摸了摸这人的耳珠,眼眸微微一弯,有极其好看的弧度,闪烁明光,柔声道。
“这才叫做吻。”
妈的,什么时候这样会了,她小眼神狐疑的瞥了好几下。
扭捏一会儿。
她眼神含羞却那样大胆热情的望过来,动动红红小嘴儿,支支吾吾的样子很可爱。
“再来一次。”
说罢,她窜一窜,钻进了对方怀里,腕缠脖,唇贴唇。
车银优越吻越用力,他好像要吞掉这个人,紧紧搂住这把腰,抱着这个人慢慢压倒在沙发上。
回想起俩人之间的第一个吻,心潮涌动,也就吻的更紧密,唇舌难以分别。
嘬一下,再嘬一小下。
该怎么形容你最贴切?
凭直觉来想。
这是自己的煞星。
命里逃不脱的煞星。
这煞星一吻便偷得一颗心。
好特别。
不知道比较成什么才算最特别。
他爱的有些冲突,没有退路,好像是一种宿定的安排。
是种鬼迷心窍,是种放心不下。
他本来只是想给一个盛夏的护送。
但没想。
可能要跟在她后面一辈子。
情潮火热,她的小手已从他T恤的衣摆伸进去,摸完有点硬的腹部,往里伸,再往里伸。
抱住了他肌肉贲起的后背,宽阔厚实,眼尾一飞,轻哼一声,缠的更紧,花瓣似的吸住不放。
她非同一般的热情,攀附在他肩头,胡乱的吻,咬咬人家的耳朵,嘤嘤的呜泣。
“我好想要。”
那种要命的感觉又来了。
感觉要命的何止她一人。
车银优气息一窒,然后更火热的喷洒过来,轻轻的喘着气,从她脚踝摸上去,嘴唇从面前细颈吻到锁骨。
千钧一发之际。
她的嘤泣声更可怜了,恨不得钻进自己身体里,小声的嘟囔一句。
“可我生理期来了。”
“……”
他一怔,手非常乖觉的从她大腿上撤下来,脸庞稍微远一点,可以清晰看见他俊俏脸蛋上那张被吻红的唇。
见这人眼底的热情熄灭一些,克制的停下亲吻。
南熙贞心更痒痒,她浑身不舒服的扭来扭去,痛恨自己为什么在生理期。
生理期阶段总是欲望高涨,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可也是生理期催动了她顽固病症的发作,既不能抹药,又不能真的做,简直折磨死人。
三秒后。
车银优哭笑不得,因为他身下的人此刻正在哭闹,嚷嚷着身体不舒服,小嘴撅起,眼泪汪汪的勾着他。
他也不好受啊,这个大傻蛋任性糊涂,自己可不能这样。
“我再亲亲你好不好。”
他在哄这个人,实在是……不好哄,吻过去,像陷入一个充满香气的蜜糖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