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经验,揣摩不到她的心思。
只能没话找话的想得到回应,慢慢圈住手指,刘海有些眯眼,声线从发紧到平缓悠沉。
“你喷香水了吗。”
倏然,他手腕一紧,身体跟着转过去,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脚下不稳的前倾过去。
想要找到支柱的左臂摸到了墙壁,顺势撑起来,他感觉自己面前似乎极近距离的挨着一个人。
因为他不止手腕处有温凉细滑的触感,就连膝盖都碰到了她的腿,亲密挨着的地方渐渐发烫,全身上下都敏感了起来。
黑暗中,他看不见对方的脸,却能听见一丝轻柔到不可思议的缥缈声音。
“你说什么。”
咚咚咚。
指尖都麻了,微微颤抖着,喉结滚了又滚,渐渐的,能捕捉到那双眼尾勾勾,漪漪丝情的眼睛。
“我想说。”
他靠过去,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微俯身,睫毛不受控制的乱眨,想找寻她的耳珠,想让她听得更仔细些。
咚咚咚。
如雷般。
有一颗不会停歇的东西疯狂的敲击着胸口。
“你为什么这么好闻。”
“哪里好闻。”
“不知道。”
“是这里吗。”
他鼻尖被嫩柳似的指尖勾了勾,痒痒的,什么都没闻出来,一脚踏入梦里,摇了摇头。
“这里?”
他嘴唇又滑过丝丝凉意,原来是她的一缕头发,怪不得比刚才更痒,另一脚缓缓迈入,小腿都软了。
“那……是这里?”
她依依的贴过来,有柔软饱满的胸脯挨到了自己,可此时已经顾不得,注意力全被她妖丽酥软的浅别脸一击致昏。
一截优雅如天鹅的脖颈,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其白皙细腻,好似有星星碎碎,泛着不可名说的阵阵馨香。
他有些晕,糊里糊涂的想不起自己现在在哪儿。
迷蒙的,迷幻的,梦里不知身是客,随着香气飘来飘去。
恍惚间,迟缓的将鼻梁凑过去。
一嗅,那迷幻药扑面而来,从鼻腔到肺部全洒满这种药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药效发作。
浑身瘫软,无力放开她的手腕。
能听见冷玫瑰藤蔓伸展的枝叶声,这柔荑白腕皓于轻纱,圈住了他的肩膀。
不受控制。
他双掌折住一把纤腰,芦苇柳枝那样,弱骨软心,姣丽蛊媚。
幽幽的,幽幽的香气。
姐姐。
姐姐怎么这样。
他心好乱,他心好慌,不知道该怎么办,鼻梁深深埋在她的颈窝,直至嗅到全身发烫。
胸膛里鼓鼓的跳,破皮而出般。
大脑宕机,思维紊乱,神经痉挛,手足无措。
无法压抑。
他嘴唇动了动,似有若无的偷偷的挨了她耳后腻滑馥郁的肌肤,抱得更紧了。
一头栽倒在这药粉的强效作用下,艰难喘息。
姐姐。
姐姐你怎么这样。
心底挣扎出的小苗又长高了。
但他好像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