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啦?”我好奇。
“还不是李啸的事”
我眼皮一跳:“怎么了?”
“怎么了,想要搞事呗”
“怎么搞法”
“好像是想把他的车给锁上”
我无语,李啸骑车上学,大冷天的,这帮十三点还真是缺德。
“我不想参与这种事,他们这样早晚出事,到时候我也得跟着倒霉”他抓抓头发,“烦死了,真想申请换宿舍”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显得心不在焉,我爸敲敲桌子:“想什么呢?”
我眨眨眼,不知道老爸会不会开锁的?
练了两天,拿着老爸给的一套小工具自己在房里练练开开,奈何实在没什么天分,满头大汗才好不容易打开,看看表,我
靠,都半个小时了,擦擦汗,实在为自己开锁的技术汗颜。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所以我每天放学都会稍稍改变下路线,往车棚方向出校门,饶不了多少路,如果能碰上就帮他
一把,遇不上也就算了,虽然这事让我比较在意,不过太刻意到也没必要。
这天集训结束,我和同学一起走,从集训校门经过车棚有点绕,和同学在一起我就不特意往那走了,谁知刚出校门就下雨
,今天天气预报是说有雨,我带了伞,进教室的时候放桌肚里了,哎,我的天神,只能回去拿了。
“要我陪你吗?”
“不用”和同学告别我自己往回走,拿完伞,雨到是没下大,我朝车棚的方向看了眼,抬脚走了过去,远远的,便看见那
人倚在栏杆上他似乎正皱着眉头微微叹气,我心中一动,脚下不停,走了过去。“还没回去啊”和他视线相对时我这么问
。
“我的车给人锁了”说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需要帮忙吗?”
“你会开锁?”
“不太在行,但可以试试”于是我从包里拿出老爸给的专业小工具,蹲到车轮边上开始开锁,因为我一早就知道这事,所
以在我眼里这些动作都发生的极其自然和正常,从未想过作为一个事先并不知情的人而言随身带着□□是多么不正常
,和诡异的事情,又不是职业小偷,哎。。。
我专注的在那和锁较劲,并未留意李啸在我身后望着我的眼神带着思索和专注。
捣腾了将近一刻钟,那把锁还是锁的好好的,没有一点要开的意思,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的作用并不大,明明家里试的好
好的,但现在就是打不开,急的我头上冒火,老爸教的那点窍门也都飞到了哈尔滨。
“喝点水继续吧”
我回头一看,李啸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两瓶饮料,好吧,人家连超市都去完了,我这把锁还没弄开。
“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时间”
他微微一笑“这话应该我说”他平时一直很严肃,此刻的随意让我一时失神。
我脸上有些发热,赶紧继续手上的活,只听咔嚓一声,锁开了。
我总算松了口气。
“好了”我把东西胡乱往书包里一塞,听到李啸说:“我送你到车站吧”
“不用,我校门口坐车”
他看着我,笑容依旧淡淡的“你不是要转车吗,我送你到转车的地方”
“啊?不用,我要到广场转车的,太远”
“好啊,就送你到广场”
我还杵在那儿,他已经骑上车,回头对我说到“上车吧,天要黑了”
于是我就上了他的自行车,小心的拽着他的衣角,我们一路无话。
到了公交站,车还没来,我说:“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他伸手,细细的手腕和黑色的电子表映入眼帘,帅哥的手腕也长的好,让我瞬间自叹不如。
他说:“好,那我先走了,他骑上自行车,临走时回头说:“方灿,今天谢谢你”
夕阳下,他骑在车上回头的画面醒目的让人无法忽视,然后还没等我回过神回他一句不用谢,他已经走了。
那天之后我们成了朋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我们交流的还是不多,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认可。
比如早上在教室里遇到,放了平时他肯定就点个头继续做他自己事,但现在他会跟我聊天,有时甚至会开玩笑,真是神了
,原来形象气质佳的贵公子也会开玩笑讲笑话,我经常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还常常被他嘲笑表里不一,开玩笑,论表里
不一他排第二谁敢排第一啊。
这样的李啸给我的感觉更加真实了,以前他给人的感觉真的和这里格格不入,但现在这种感觉已经很淡了,尽管他的气质
依旧出众,我慢慢感觉到他的冷漠其实并非他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而是他性格慢热而内向,更不善表达自己,所以才会给
人一种冷漠的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