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舱门的脚步一滞,转个弯儿,改为走向甲板上灯火照不到的暗影,站在暗影里面静静地视奸对面船尾的女人。
无晴被弄得全身颤抖,极力想掩饰春情,又承受不了她熟练的口技而燃起原始的滔天欲火。
于是面含贼笑,嘟嘴欺上他的唇,吻了又吻,舔了又舔,用舌尖轻轻划弄,直到他的唇被自己粘稠的口水浸湿,再卷进口中柔情蜜意地吮吸。
夕阳西下,映水成赤。
又不一会儿,不舒服的感觉加重了——他们开始狗咬狗地亲热起来。
可一想到要和她变成陌生人,心里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感觉。
这种感觉很令他费解,又无处排遣。
见他闭目沉浸其中,她抬手将纸团向身后的大海一抛,再探入他下面的衣袍,从裤头伸进热烘烘的腿心,一把握住半软的阴茎,游移不止。
今晚隔船的偶然一瞥,算是多日来见到的最完整的她,再黑的夜色也挡不住凤凰的火眼金睛。
他也明白了,原来两个人就算只相隔两堵墙的距离,只要一方不想见到另一方,真的可以十几天互相见不到对方。
班若站在甲板上倚着船栏杆想心事,鬓边赤红的碎发在海风中打着旋儿,单薄红裳在海风中飒飒摇晃,眼中的世界满是落日余晖的橘红色。
“你乖乖的别叫太大声。”凡事总有第一次,由她负责推他一把,这场野她是打定了。
“阿花……”昵称都变了。
第二一六章醋坛子
直到离开北国他也没等到阿镜返回净颇镜,但他有预感,阿镜一定待在那个人的船上跟她鬼混!
突然蹲下来,脑袋钻进他下面的衣袍,一拉裤子,火辣辣的阴茎一下子就呈现在她眼前,深呼吸一口它的肉香。
可他没有讨厌她到不想见到她的程度,所以是她不想看见自己。
无晴抖个激灵,低低哦了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阴茎在她冰凉的小手中迅速充血膨胀,内心的悸动和激动纷至沓来,推开她一些:“皇上,别在外面。”双眸充满情欲的朦胧美,彷佛向她诉说自己的性欲已在上升。
鸟生第一次想心事想得忘记时间,想得天空变成半彩半灰,变成全灰,最后变成深沉的黑。
白天摆驾出宫那会儿,她坐在车中,下了车又被里外三层簇拥着登上船舷,自己只见到个她的皇冠,压根见不着她的脸。
刚从佛门退役的无晴哪里打过野,月光下的脸色又紧张又诚惶诚恐又羞红,总之色彩斑斓,挣扎在各种矛盾之间,无所适从。
有预感就对了,因为阿镜就附身在和你同一条船上的韩书封体内,只是你的预感有一丢丢距离上的误差。
船尾这对打野战的新婚夫妇战况已进入白热化,年轻的阴茎在梵花的嘴里充满了幸福的脉动。
不知道她在寒风里偷看什么,反正笑得像捡到男人。
他们一个在汝国行宫,一个在南国行宫,中间就隔着两堵墙,却活生生诠释了什么叫“咫尺天涯”。
不一会儿,松快又被打回原形——她的新郎追出来给她披衣服,披完衣服两人就搂抱在一起。
梵花面含贼笑:“在外面才有野趣。”
自从在北国行宫和她争执又气跑她之后,她可能再不愿理睬自己了,没再主动找过他,久而久之两人便回归到陌生人的关系。
他没发觉的是,自己心中郁结多日的不舒服的感觉在见到她之后松快了许多。
再回神,甲板上的自己已融入到黑暗中吹着冷风。
这么一想,那种无处排遣的不舒服感觉更加强烈。
无晴紧张地抽气,她的呵气如兰令小无晴亢奋、硬挺,不断酝酿着热烈欲求,似乎能听见龟头里面躁动的热流在轰隆作响。
班若皱眉,对近来总是产生这些乱七八糟杂念的自己很不满,折身欲回舱打坐静修,好死不死又被他那双在夜间也精光炙炙的眼眸瞥见前面南国船队某条船的船尾跑来某个女人。
梵花像一头饥饿的母狼,看着无晴的阴茎嗷嗷大叫,似要整根吃进肚中。
她卖力地弄起来,一会儿吞,一会撸,接着又用舌头舔,让阴茎涂满自己的口水。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梵花握住昂然火热的阴茎,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搅动着转圈,舌尖挑逗着龟头,然后张开小嘴轻轻含住龟头,吸吮了一会儿又用舌尖磨刮龟头,再将阴茎往嘴里送。
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画面太美,看得班若的眼睛仿佛被喷了辣椒水,三个字——辣眼睛。
梵花抓紧无晴的屁股,小嘴卖力吞吐着阴茎,舌头不断绕着龟头打转,吐出来从根部仔细地一路舔上去,使出各种口交技巧取悦他。
自己寸步不离北国行宫,对她唯一的消息来源便是皇上和大臣们议事时会语气不爽地提及她几句,说她忙着攀北皇的龙,附北皇的凤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