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渐渐轻飘飘的,下身瘙痒难耐,想用什么东西塞进去,堵得满满的。
“李彦成……”她的声音像小猫一样。
李彦成从她的ru间抬头,看着她红着脸,贝齿轻咬下唇,眼睛里掺杂着水光潋滟,一副清纯又诱惑的样子。
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的巨擘从压抑的布料中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惊得她浑身一抖。
“叫什么?”
他又问这个问题。
夏绒乖巧地喊了一声:“彦成哥哥。”
他捏着她的tun,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花xue颤颤地翕动着流出诱色的ye体,贴着他的rou棒。
“不对。”他冷着声音,却不难听出语气中的火热。
滚烫的唇熨帖着她的面颊,他难得哄诱:“乖,叫什么?”
夏绒感觉空虚的紧,盯着他硕大的rou棒一个儿劲地抬着tun,想自己吃进去。
大腿被他箍在腰侧,她的花唇摩擦着他的rou棒,gui头擦着她的花xue,引起一阵颤栗。
她耸着肩膀,指尖在他的后背抓出红痕。
声音又细又软掺着浓浓的鼻音,白嫩的小屁股在阳光下晃啊晃:“老公,你进去啊。”
贴在花唇上的rou棒狠狠跳了跳,下一秒势如破竹地冲进她的xue中,一根粗长的东西直直捅了进去,触到柔软的嫩rou。
“啊……”夏绒一哆嗦,小嘴咬住他的肩膀,额头有汗低落,砸在他白皙的肌肤上。
李彦成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禁欲的冷白。
因为学习又好,人又帅的缘故,高一上学期的时候,追求的女生不在少数。
然而李彦成不太好接触,脾气总是冷冷的,有女生递情书,他看都不看一眼就饶了过去。
喜欢李彦成的女生越来越多,但是总是抱着“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态度,把他奉为高高在上的男神。
因此也就没什么女生表白了,都只是私下爱慕而已。
然而他们不知道,有了性欲的李彦成是多么性感。
一双丹凤眼蹙着火,眼角微红,后槽牙紧紧咬着,喉结上下滚动,夏绒的汗水抵在他肩头的衬衫上,一滴小水渍很快就蒸发变干。
她的后背抵着粗糙的水泥墙,怕把校服弄脏,弓着腰贴着李彦成的身体,两团绵ru压在他的胸口。
身下的巨擘在她泥泞的甬道里抽插,水渍沿着她的tun缝滴落在水泥地上,留下深色水痕。
“老公……啊……”夏绒迷乱地yIn叫着,看着李彦成沉迷的侧脸,心里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哒哒哒——
她听见身后门扉传来的脚步声,有人转动了门把手,却发现被反锁了。
极致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伸手捂着嘴,拼命压抑喉间迸发的呻yin。
“咦?奇怪,怎么门锁了?”
指缝间溢出的呜咽,和下身交合传来的水声,像是催情药一般。
李彦成单手搂住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拉开她捂着嘴唇的手吻了上去。
rou棒一抽一抽的,顶的她花枝乱颤。
唇瓣黏磨的地方泻出三两声低yin和暧昧的银丝,李彦成眯着眼,满意地看着夏绒情动的反应。
身下的rou棒被她的小xue吃得死死的,就快到达了顶峰。
“我们走吧。”
门外的人好像放弃了,脚步声渐远。
“唔。”
李彦成终于放开她的唇,她的舌尖麻麻的,唇瓣微张。
像是在勾引似地盯着李彦成。
嗲嗲的轻声唤了句:“老公……”
李彦成眉头一跳,闷哼了一声。
两只大手拖着她的tun瓣,大力地揉捏。
马眼顶着她的子宫,Jing关大开。
白浊从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夏绒枕在他的肩头喘气。
李彦成一反常态,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
声音低沉,像是带着电流窜过她的心脏,酥酥麻麻的,身子软的一塌糊涂。
“乖。”
换座位
一下午,夏绒的Jing神都不太好,做那个实在是太累了。
为什么李彦成仿佛和没事人一样,反而Jing神更好了。
看着他全神贯注盯着黑板的模样,再看看讲台上手舞足蹈的老巫婆,她只觉得眼皮在打架。
数学老师是年级主任,姓金,是学生眼里最讨厌的那类老师——只喜欢好学生。
每次走到他们这边,对李彦成嘘寒问暖,但人家这水平,根本不需要你指导啊。
再看看夏绒,每次都得挨她一阵骂。
有一次李彦成因为帮她辅导练习册,自己的进度有些慢。
夏绒第二天就被金主任叫家长。
她欲哭无泪,明明是自己被逼着补课了好吗?
她都大着胆子拒绝了,李彦成看着她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