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至此,若不做些什么,如何保证您的安全。”
萧阅一听,心里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想他家属下在前方杀敌守城不说,还要顾着远处的自己,委实辛苦了。
“只不过今夜这刺杀,陈鑫注定是要输的。”骆少津瞧着明显已占了优势的陈昂,淡淡的评价道。
萧阅也瞧着,不过须臾间,地上已倒下无数尸体,且还都是陈鑫的人。
“陈鑫的准备没有做充足啊。”
骆少津挑了下嘴角,“不是没有做充足,是他根本没想过会胜。”
萧阅疑惑。
骆少津笑了下,“我写了封密信给他,想来他也是有所怀疑,所以这场刺杀只是试探而已。在没有确定前,陈鑫不会动用那么多的人力。”
“可是他这么做不也暴露了。”
“这可不一定,他一向循规蹈矩,就算陈昂怀疑,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更何况...”
萧阅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家属下,可他家属下最喜欢在这种时候断了话头,气的萧阅急道:“别那么太监,更何况什么?”
骆少津看着亭中依然悠闲的倒着酒的青年,淡淡道:“更何况,陈鑫是东渝皇室唯一一个健全能留下后代的人。陈昂如果不想日后皇室落入旁支,是断不会杀他的。”
萧阅点点头,觉的这话有些道理,却又矛盾,如陈昂这般杀人不眨眼之辈,会留下这后患吗?
萧阅正心里想着,却见一直喝着酒没有动作的陈昂突然出了手,轮椅动的那一瞬,几个靠近草屋角落那几株梨花树的杀手便毙命在他指尖发出的铁片之下。这还是萧阅第一次瞧见他的武器,那铁片只如手指甲大小,还没有一枚铜钱大,夹在双指间根本看不见,但这威力却不可小觑。
那几人倒下后,萧阅见他启唇,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那唇语萧阅却看的懂。
陈昂说的是:“萧阅辛苦给我埋的酒,怎能被你们糟蹋。”
见此,萧阅眼神微微一动,只见陈昂催动轮椅朝那几株梨花树走去,他这一动,惊的封为同白夕禹均朝他看去。封为急的瞳孔大张,正要脱口而出的唤陈昂,却被先反应过来的白夕禹制止了。
若这一唤,岂不都露陷了。
白夕禹的阻止,封为的噤声,也令骆少津有些许失望。没想到他们真沉得住气。
而萧阅目光都在陈昂身上,只见他一路杀过去,华贵的锦衣上沾了血,他却丝毫不介意,直到了那几株埋酒的梨花树下才停了下来。他弯下腰,运气内力一挥,躺在那几株树下的尸体便全往旁边飞去。
萧阅见他又启了唇,“肮脏的东西也配靠在他靠过的地方。”
见陈昂如此行为,骆少津却皮笑rou不笑的道:“怎么办,您太优秀了,连陈昂都起了在意之心。”
此话一落,萧阅便觉的自己周围凉飕飕的,忙转过头用手抚着他家属下的胸膛;见他家属下略垂首看着自己,摇头道:“他在意的不是我。”
骆少津略抬了抬眼皮,萧阅看着人群中的白夕禹,道:“其实很多事都是因为感情。”
骆少津顺着萧阅的视线看过去,亦有些了解,只不过脸色渐渐的正色起来,“不管因为什么,热闹看完了,咱们该离开了。”
话落,萧阅的“不”字还没有出口,骆少津却见下方整理着梨花的陈昂,手指掐在枝桠上不经意的一滞。
而就在下一瞬间,陈昂便猛地朝他们所站之大树抬头看来,而骆少津几乎也在同一时间带起萧阅往后一飞而下。紧接着,一个带着杀气的铁片便紧随其后。萧阅眼疾手快,抽出骆少津的佩剑,一个转身便朝那铁片刺去。
啪的一声,铁片落地。可方才那颗大树的树叶却唰唰而落,于空中盘旋成几把剑形,以猛烈之势朝他二人袭来。
骆少津接过萧阅手中之剑,再一手将他挡在身后,凝起内力击破了这剑形攻击。霎时,漫天的树叶摇曳而下。
“好厉害的内功。”骆少津拉起萧阅越过房顶于宫墙另一处落下后才严肃的评价了一下,而萧阅此时却凝眉道:“我要去帮他。”
话落,收到骆少津意料之中的一记刀眼。萧阅不在意,只匆匆解释道:“只有我去帮他,他才不会怀疑我。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既然他搞得大周险些内乱灭国,那我们也来个以其人之身换治其人之道。”
骆少津一抿薄唇,拉住萧阅的胳膊,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兴起带萧阅来瞅这热闹,“又胡闹,现场有封为,您不怕会被认出吗?”
萧阅也急了起来,“我就是要除掉封为,瓦解东渝和北流的合作,况且我和师父就快达成协议,他会帮我。”
骆少津眉头狠狠的皱了下,脱口而出道:“夕禹不会帮你。”
“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毒...”言及此,骆少津自知失言,立马改口道:“因为李原靖的毒只有陈昂才能解,所以,夕禹不会背叛陈昂。”
萧阅愣住,一时无话,白夕禹的个性,为了李原靖是真不会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