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安排。这安排□□无缝,断不会有什么差错。但萧阅见骆少津仍旧不言不语,本就着一身玄衣,此时站在一旁, 就好比乌云笼罩一般, 压的人喘不过气。
萧阅瞧了千钰谷一眼, 对他家属下这反应有些不解。
千钰谷投去一个‘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萧阅瞪他一眼,这才又看向骆少津,正要开口, 便听骆少津沉声低喝了一句:“胡闹!”
这还是他家属下第一次对他发火,想当初,无论啥时候,他家属下对他都是百依百顺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如今头一遭发火, 登时让萧阅觉的那些“小鸟依人”的样子都是他家属下的伪装。
“咳咳,我已安排周全不会出事。”萧阅轻快的说道,想缓解下画舫内由于骆少津而造成的低气压。
“安排周全?这是东渝,有多少人对您虎视眈眈,您还不清楚吗!东渝见过您的人还不少吗,当初来大周的陈鑫便是一个!”
这真是骆少津第一次发火,连脸上那张面具都显的有些可惧起来,胸脯不停的起伏,当真是被萧阅气的不轻。
萧阅敛了神色,对骆少津的发火有些恹恹,“我与五年前的模样已有些许不同,此番也是稍微装扮一番的。更何况,如今局势僵直,东渝对我大周了如指掌,而我们对他却是知之甚少,除了这个法子,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骆少津听了此言,似乎火气更大,三步并作两步朝萧阅那方走过去。千钰谷倒还十分理解骆少津的心情,毕竟萧阅的确是众矢之的。
“少津,息怒息怒。”千钰谷拍着骆少津的胸脯,安抚道:“公子说的也没错,我们一直处于被动,封为这些年已把大周掌握详细,加上白夕禹,实在是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所以,公子这也是不得已为之。”
骆少津深吸一口气,瞪向千钰谷,压低声音道:“他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为何不阻止他!”
“这个,腿长在公子身上,我阻止不了啊。更何况,我不是飞鸽传书告诉你了吗。索性南楚离东渝不远,闲着没事你还可以常来看看。”千钰谷笑笑道,别看骆少津平时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真发起火来倒比脾气大的人让人难以招架。
“一个来回便要花去近一夜的时间,还叫不远?若真有什么意外,我哪里顾得过来?”骆少津看着萧阅,眼神十分的严肃,大有让萧阅立刻打包回府的意思。
萧阅直视着他,颇有些不服气,“索性你忙,我又不是小孩子,哪用得着你事事顾。我做的决定自然也有我一番考究。”
骆少津似乎当真被萧阅气的不轻,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愈加沉郁,与平日里的柔和大相径庭,“您贵为九五之尊,您的安危便是大周的安危,您身系亿万百姓,不能有任何闪失,哪能一番考究后便能随意让自己冒险!”
“呵,照你这么说我只管在龙椅上坐着,弄个铁笼子把自己关起来,任谁也靠近不得,我也不靠近任何人。这样我就安全了,我一安全整个大周也安全了。那还用得着费心费财的打什么仗,请几个铁匠,给我造个无坚不摧的铁笼子便是。”
言讫,萧阅撇开眼,不想看他家属下。
骆少津欲往前去拉萧阅的胳膊,千钰谷立马窜出来道:“少津啊,虽然你们已经那什么了,但君臣之礼你总得顾着,顾着啊。”
骆少津盯着千钰谷,片刻后才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单独跟公子说。”
千钰谷点点头,松开手,拉上一旁的元贝便撤出了画舫,提起轻功跃到了湖边一颗榕树的枝桠上坐着。
元贝不解,终于开口道:“就算是避嫌也不必坐在这里。”
“这个位置很适合查看周围有没有人在靠近或监视,毕竟这画舫是临时买的,要小心些。”千钰谷一面说,已一面警惕的朝四周打量。
元贝见此,不语,只默默的坐在千钰谷身旁。
画舫内,只剩骆少津同萧阅二人。
萧阅还有些生气的意味,与其说生气倒不如说有些不习惯。不习惯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属下突然换了画风,这让他很是不适,他总以为他与他家属下是不会有意见背道而驰的一日的。哪怕那日骆少津要去南楚他也没有反对过,自己如今来东渝,不也是为了配合他,担心他不明情况,被人给乱刀砍死了。这倒好,人家压根不领情。
于是乎,萧阅坐在窗下椅子上,盯着外头的垂柳,默不作声。
骆少津走过来,并不言语,只是从怀里掏了一油纸包出来放在萧阅面前的案几上,慢慢打开。
萧阅定睛一看,一白白软软上头还洒了些芝麻的糕点便出现在面前。
“糯米软糕。”萧阅笑道。
骆少津的神情同声音又变回了以往的柔和,坐在萧阅面前将糯米软糕拿起一块递给萧阅,“来不及做,临时买的,味道还尚可。怕冷,一直捂在胸口。”
萧阅接过,拿在手里转着眼珠子瞅了瞅,“你怎么又知道我饿了。”
骆少津笑笑,只道:“本以为你们要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