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学生式禁忌。”
“小学生式?”
“每年都有特定一天不想工作,这不是小学生式什么?你要觉得是大姨父式禁忌,我也认同。”
“喂,你是知道那一天对我的意义还这么说?”
沈执闭上嘴了。过了一会儿,他有点干巴巴地开口:“那时候你被一个人丢在那儿……也是因为客观原因……”
沈携没好气地敷衍过去:“知道知道,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你要下碗面给我吃?”
“……”
“总之,跟《百变秀》说,要我出场可以,但有个附加条件,把舒旷也弄上节目去。”
“等等!”沈执头痛起来,“你现在不是在私人状态吗?不是知道他没有跟你作对的意思吗?”
“私人状态的我也对舒旷感兴趣。”沈携笑眯眯地说,“放心吧,我不会欺负他的。”
沈执忽然觉得脊梁骨爬上了一阵寒意。
“但愿如此……”
舒旷正好走到租住的家门前,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他认认真真地把四周打量了一番,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错觉?”
一边这么说着,打开房门的时候,还是保持了十二分的谨慎。
从窗户透进来的城市灯晕在窗帘上打出暖黄,舒旷很快察觉屋里有些不一样。
“谁!”
忽然,黑暗的角落中,一个身影站了起来。
第25章 第 25 章
“怎么是你啊?”直到对方看清对方,嫌弃脸的舒旷右手挥啊挥作赶人状,“不声不响地溜进我屋子是想吓死人么——”突然他瞪大眼睛,整个人蹦了起来,“你你你,该不会是我爸叫你来的吧?他他已经知道我在这了?”
那人摇头,“舒老还不知道。是帮主派我来的。”
舒旷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
他这次回国,说是离家出走也不准确;是光明正大地来,打的是熟悉故土的旗号。他爸爸对他的想法很是支持。虽说自小家里对文化教育从不落下,可是对老一辈来说,原汁原味的华夏文明还是在故土,是挥之不去的乡愁。儿子有心亲近,他怎么会反对?
现在舒旷爹还以为自家儿子是在老家待着,打理祖产呢;谁能想到他不务正业地跑到S市来当演员?
心思一放松,舒旷就好奇起来,“派你来干嘛?有任务?”
“嗯,贴身保护少爷的任务。”
舒旷跟踩了弹簧似的:“保护我?还贴身?没有搞错吧?有必要吗?”
那人更加坚定地摇头:“没搞错。有些想对付我们帮的人,可能会对少爷不利。”
“等等,以前也没见有人这么保护我啊?”
从小到大,他上学玩闹全不带耽误的,从没觉得自家与别人有什么不同,最多是家里钱多了点,围观械斗围观多了点,枪支摸得多了点。他父亲即便是美国华人黑帮大佬,那也是以前的大佬,洗白都洗了多少年,就算跟帮派的关系还是藕断丝连,但明面上已经是个华人实业家,要是回国都还算是政协的统战对象呢。
“因为少爷以前一直在我们的地盘上。”口气像吃青菜萝卜。
“……那回国在老家也没有贴身保镖啊!”
“因为那也是我们的地盘。”
“骗人!”就算是他没参与过“那方面”的事,他也知道,国内的环境跟美国不同,黑社会很难像在美国一样嚣张。
“嗯,少爷英明。”
“……感觉根本不像在夸人!”
“是在夸少爷。”用力点头以示肯定。
舒旷撇着嘴盯着那张棱角分明却十分面瘫的脸。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搞贴身保护这一套?”
“‘库拉格’最近动作很多,对付我们的意图很明显。他们想吞掉……”
“停!”舒旷打了个暂停手势。以前懵懵懂懂的就算了,现在的他心里门儿清。不打算参与的事情,最好就是连听都不要听,“总之就是那个什么打坏主意了?”
“俄罗斯裔的帮派一向崇尚简单粗暴有效。就算隔了太平洋,也不能低估他们的危险性。舒老那里也已经加强了保护。”
“我的身手你也清楚,可以自保啦。”舒旷郁闷地说。
“但少爷没有伤过人,”这个远渡重洋而来的黑西服,嘴角忽然出现一丝轻微的笑意,“没有真正跟危险打过交道。”看着舒旷无奈的表情,他又敛起笑容,“请少爷放心,我不会妨碍你的事情。请不要让我不能向帮主交代。”
舒旷挠了半天头,终于投降:“哎呀随你了随你了。不过客房你自己收拾!”
飞屋唱片的前台没有轮换,还是小林小婷。见了舒旷,她们笑容满面地打着招呼:“果然试镜是在今天吧?”今早一拿到试镜名单,她们就先找起了舒旷的名字。
舒旷朝她们眨着眼睛,比出大拇指来。签到手续很快办好,他才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