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放开我!”
“你就不能懂点儿人事儿?”杨朔困难的抓着他,跟抓了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左右躲闪着陈墨挥舞的爪子。
陈墨见挣不开,狠了心一口咬在杨朔手腕上。
杨朔的脸瞬间绷紧,僵直了手臂让他咬。
秦越从后视镜上看着这俩人折腾,心里暗自抱怨遇人不淑交友不慎,然后开始想念那温暖的被窝,就连天天拿耍白痴当饭吃的姚洋跟这俩人对比起来也是无比的可爱了……起码他不拧巴。
陈墨咬了一嘴铁腥味,讷讷的松开牙齿,看着杨朔手腕上的伤口不能言语。
杨朔心说我活了快三十岁了,没想到身上除了枪伤刀伤,还能出来人为牙齿创伤,这真是给我破纪录了。
“咬够了没?”杨朔也不收回手臂,他看着陈墨惨白的唇上挂的那一抹艳红:“不过瘾就接着咬,咬下rou来我给你炖了吃。”
杨朔话音刚落,陈墨就捂着嘴推开杨朔,趴在车门处干呕。
秦越皱着眉:“有你这么恶心人的么?”
杨朔切了一声,大手拂在陈墨的背上给他顺气:“恶心么?不觉得啊……”
陈墨吐完了,也不挣扎着下车了,整个人缩在车里,盯着杨朔流血的手腕,泪水不可抑制的涌出眼眶。
杨朔也上了车,从被陈墨塞回来的外套上里外的翻,翻出一包面巾纸,抽出几张盖在伤口上:“别看热闹了,开车吧。”
秦越突然觉得特别想笑,他一直以为他们家那个姚洋就够闹腾够可以了,谁知道这俩平时正儿八经的人搞起全武行来,更是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太搞笑了,简直就是一出黑色喜剧!
车开进杨朔的小区,停在车位上,秦越看了看表,都快四点了。他二话不说的跳下车子,头也不回的出了小区赶回家补眠。
杨朔又把外套丢到陈墨身上:“穿上,上楼。”
陈墨抓着外套,也不穿,只是哭。
“别让我说二遍,穿好了上楼!”杨朔头疼,这孩子忒能哭了,这都哭了一道了,那眼泪咋还哗啦啦的呢?
陈墨哆嗦着套上外套,哆嗦着下了车。
杨朔锁了车,没受伤的手抓着陈墨的胳膊,连拖带拽的进了电梯。
电梯到了楼层,叮的一声打开。杨朔把陈墨拽到门前,然后开始掏钥匙开门。
他们对面的门吧嗒开了,杨朔回头看:金丝边眼镜西服革履……
这家伙一定是个变态!杨朔一边开门一边腹诽,自从他对门搬过来,他就从来没见到过这位穿西装以外的衣服,简直就是个偏执狂。
“陈墨?”金丝边推了推眼镜,看着穿着杨朔衣服哭的一塌糊涂的孩子,眼神中有一丝困惑。
陈墨转过头,使劲眨掉眼里的水气:“季先生,您好。”
季弘和点点头:“你怎么了?他打你了?”
日,老子看上去像是会打人的人么?杨朔没好气的瞥了那个季先生一眼:“我们兄弟俩吵架玩呢。”
季弘和没搭理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陈墨的手里:“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打我电话,我免费帮你……我现在还有事要出门,回头来我家聊。”说完挑衅的看了一眼杨朔,转身进了电梯。
杨朔把陈墨推进门,从他手里抽出那张名片:“哟呵,原来是个律师……”
陈墨一把抓回名片,塞进自己兜里。
杨朔沉着脸,把外套从陈墨身上剥下来挂在衣架上,伸手一指着卫生间:“去洗把脸,然后跟我说说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墨扭着脸,声音有些沙哑:“没怎么回事。”
“你别跟我倔了成么?算我他妈的求你了!”杨朔烦躁的不行,陈墨这孩子心事太重,而且软硬不吃,稍微一个不注意就把自己包成个缩头王八,用坚硬的壳子保护着自己,看的人都心疼。
“我没跟你倔。”陈墨仰着脸看着他:“你帮我介绍了这份工作,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我也需要这份工作,因为我自己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上班……你今天肯来帮我,我也很感激,真的,让我每天给你烧柱香我都愿意,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就这样。”
“我是说工作的事情么?”杨朔恨不得把那个倔脑袋瓜子塞进凉水桶让他清醒一下:“我是说今天这个事儿!那个金毛鬼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陈墨抓住自己破碎的衣领,往后退了一步:“反正我是不要脸的同性恋,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嘲笑的,我是贱……我贱的以为……我……”他使劲的平缓着呼吸,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杨警官,我给你丢脸了,真的对不起……以后,等我发工资了我还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给!”说完陈墨双腿一曲,吧唧跪下了:“我求你,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杨朔傻眼了。
小透明X老虎油
小透明和老虎油演唱地址:曲:千年の虹词: 江湖太妖生唱:吞佛竹子念白:小透明--小石老虎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