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几天……有休假么?休假就回去,姚洋也挺想你的。”
陈墨快乐的点头。
杨朔把陈墨送回去,然后看着他交班。交班过后又跟陈墨另外几个同事打了招呼,才放心的回家。
结果没两天的凌晨,杨朔接到一个电话,差点没吓死。
伤痕与诽谤的难堪
杨朔睡的迷迷糊糊的,手机铃声突然炸响,欢快的发出机关枪的声音:嗒嗒嗒,嗒嗒嗒……杨朔在两秒钟内立刻清醒。
手机显示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杨朔皱了皱眉,现在是凌晨两点,他不知道能有谁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喂?”电话接通了,杨朔有些没好气。
“喂,您好,请问您是杨朔杨先生么?”电话那边是一个温柔的女声,虽然语气稍微有些急躁,但是不能掩盖住她的礼貌。
“是的,请问您是哪位?”杨朔也礼貌的回答,然后使劲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声音,可惜无果。他确定这的确是个陌生人。
“您是陈墨的表哥吗?呃,不好意思,我是陈墨的经理,现在……这里出了点儿事……”女经理的手机传出一些嘈杂的声音,杨朔听到一个外国男人在大吼大叫,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勾引,犯罪和法律”之类的名词。
杨朔的心莫名的抽痛:“是的,陈墨怎么了?”
又是一阵杂乱的声音,女经理好像在吩咐着什么,过了半天才又对着话筒说:“不好意思杨先生,您是否可以来一趟我们这里?有些事在电话里面说不清楚……”
杨朔手有些抖:“陈墨出事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半晌:“是的,所以请您快点过来……”
杨朔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掉的电话,他猛的站起来,身子却摇晃了一下又跌坐在床上。
陈墨出事了?他,他前两天才见到陈墨啊……怎么可能!
迅速的穿好衣服,杨朔发现自己系扣子的手开始发抖,抖的几乎都无法控制……
他下了楼钻进车里,拿着钥匙的手却怎么也无法插进钥匙孔。
杨朔猛的捶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拿起手机给秦越打电话。
秦越被闪闪红星的歌声给惊醒,躺在床上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姚洋给自己新换的手机铃,抓起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秦越皱起了眉:半夜三更的,这是想干嘛?
“秦越!”杨朔的声音有些颤,让秦越瞬间警觉:“杨朔?怎么了?”
杨朔使劲深呼吸了两下:“秦越,陈墨出事了,刚才他经理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
“出事了?”秦越眉头越皱越紧,他边打电话边穿衣服:“在哪里出的事?要不要紧?”
“不清楚,那个经理说电话里说不清楚……秦越我……我开不了车,你过来帮我。”杨朔拼命压抑的声音里面透出了一丝惊恐。
秦越愣了一下,然后叹气:这孩子,怕是陷进去了。
姚洋拔在门口,睡眼惺忪的看着他:“越越,你要出去?有任务?”
秦越挂了电话套上外套:“是,你赶紧去睡觉吧。”
姚洋在门口蹭:“啥任务?危险不?”
秦越拎着他的睡衣领子给拎回他自己的房间,然后丢上床:“我去趟杨朔那里,陈墨出了点儿事,我去看看。”
“陈墨?他怎么啦?”姚洋也清醒了。
“不知道,你在家给我乖点!”秦越有些不耐烦:“滚回床上睡觉去,等我回来要是看你到处折腾,小心我揍你!”
姚洋娇羞的拉着被子盖住脸,露出一双大眼睛:“人家好怕怕哦,乃要早些归来……”
秦越面无表情的甩上门,走了。
寒冬的凌晨,大街上冷清的连个活物都见不到。秦越一路飙车直接开进天成酒店的停车场。
杨朔几乎是窜下车的,他裹着一路的寒风冲进酒店大堂,然后在一群人里面找到了陈墨。
陈墨坐在角落里低垂着头一动不动,身边站着几个酒店的员工。
杨朔看不到陈墨的表情,可是却清楚的看见陈墨制服的前胸被撕破,而且露出来的地方有着清晰的红印,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那件衣服,明显不是他自己的……
打架?杨朔拧着眉,看见走向自己的一位年轻的女人。
“您好,请问您是杨先生?”女经理面色带着苍白。
“是的,请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杨朔现在只想去看看那孩子伤到哪里了,伤的重不重,疼不疼……
女经理刚要说话,就被一阵喊叫给盖了过去。
杨朔顺着声音看过去,见到一个棕发绿眼的老外,单手捂着额头,口沫横飞的叫嚣着:“我要告他!我要告他蓄意伤人!他想骗我的钱,是他先勾引我的!他打伤了我!”
“他是谁?”秦越拿着车钥匙也跟了进来,进门就听见一连串的咆哮。
女经理快速的讲述着:“今天陈墨夜班,那位先生深夜才回来,然后让陈墨帮他拎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