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挣扎。
做完这些,古托摇动手柄让铁链带着丝线再次上升。丝线紧紧绑在ru头上拉扯着ru房,越往上提就越疼,因为ru头要承担她大半个身体的重量。
这让她有种ru头马上就要被从身体上扯下去的错觉,于是只得踮起脚来减轻这种撕裂一般的疼痛。
古托心里有数,高度调整到阿黛尔踮起脚就可以让ru房不用承受太多重量的程度,不踮脚就会有一种被拉扯感但也不至于真的把ru头扯坏。
虽然手上留了情,但古托嘴上却毫不留情地恐吓着面前这个女人:“你知道地牢里都怎么用这种刑罚惩罚犯人吗?”他笑的很是恶意,也不需要阿黛尔回答就接着说,“他们会将受刑者的ru头绑紧一直往上拉,直到整个人完全吊在半空。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重量的ru头就会被生生从身体上扯下去。”
阿黛尔被他吓得脸色发白、额头上直冒冷汗、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她哭着摇头,但是不敢幅度太大怕扯到自己。
男人笑着弹了下被拉长了的ru头说:“那就乖乖的啊,宝贝。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对你的。”
阿黛尔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反正不论如何她都逃不掉被折磨的命运。
古托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一条散鞭,走过来用手柄戳了一下女人Yin阜命令道:“把腿张开。”
两片肥厚的Yin唇随着女人张开双腿的动作也微微打开了一条细缝,古托拿着手柄在Yin唇中间上下摩擦了几下,手柄因为沾上了小xue里分泌出来的yInye而变得shi漉漉的。
阿黛尔被撩拨的有些情动,暂时忘记了ru头上的疼痛,嘴里溢出了几声呻yin。
这时古托突然抬手,一鞭子就这么抽在了Yin阜上,散开的鞭子覆盖范围非常广,大腿根部和Yin唇中间都被照顾到了。
“啊…”
阿黛尔又惊又疼,叫了一声后条件反射地并拢起双腿来抵御疼痛,鞭子也被紧紧夹在了双腿中间抵着小xue。
这样反抗的举动让古托皱了皱眉,他将绑住ru头的丝线调高以示惩罚,阿黛尔受不了这样的疼忍不住伸手托住了ru房哭着哀求:“不要了,真的扯坏的。”
“把手背到身后。”
她不想反抗古托,但是疼痛和恐惧让她没法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只能一边流泪一边继续扶着自己的ru房不愿意把手放下去。
古托没有再强求她,只是加快了甩鞭的频率,在女人的胸前、小腹、大腿甚至Yin阜上留下一片片红痕,当然不可避免地也会抽到她的手背。
之后古托强行分开了她的腿密集地打向Yin唇,鞭子抽开Yin唇后直接打在小xue附近最为幼嫩的皮肤上。
散鞭打在身上并不会带来太大的疼痛,但是对于敏感的Yin部来说还是难以忍受。
“啊,不要,不要了,好疼…”阿黛尔一边求饶一边扭动身体,然而这样会使ru头上的丝线被进一步牵扯。
她感觉ru头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仿佛是脱离了身体,而长期踮着的脚现在也疼得近乎抽筋,脚趾像是要断了一样。
阿黛尔之前何曾遭受过这些,此刻几乎已经到达了她的临界点,她有些崩溃的哭道:“饶了我吧,ru头真的会被扯掉的,真的会的。求求你古托。”
也许是阿黛尔表现得实在太过痛苦,古托最终还是调松了本来绷紧的丝线,让她不用再踮着脚。
可是不等阿黛尔松一口气,Yin唇就被对方拨开,两个铁质的夹子分别夹住左右两瓣Yin唇使其无法闭合。
虽然夹子的咬合处已经经过特殊处理变得圆润而不像普通铁夹那么锋利,但还是给这个身体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造成难以言喻的疼痛。
夹子合起来的瞬间她仰起头惨叫了一声,脖子向后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几缕头发黏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有这么疼吗?”古托无语地拨弄了两下Yin唇发现也没真的咋样,“我还没给你加重你就叫成这样?”
阿黛尔眼泪流个不停:“真的好疼,我受不了了,求你。”
即使知道不会真的有事但看她难受成这样古托也有点狠不下心了,叹了口气把本来准备挂到夹子上的金属球随意扔到了一边。
虽然不给夹子增重,但古托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他捏住躲在里面的Yin蒂揪起来在指间揉搓了两下让其充血胀大。
等到Yin蒂被刺激得变大了近两倍,古托又拿起了一个新的夹子捏开夹了上去。
阿黛尔立刻像炸了毛的兔子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痛感直冲脑门,眼泪鼻涕瞬间一起飙了出来。这实在太疼,疼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由于身体抖得过于厉害,丝线被拉扯着将ru头直接勒出了血,一滴血珠顺着雪白的ru房缓缓滑下。
胸前见了血,古托也被惊了一下。他立刻把铁链放了下来并把连接处的丝线解开。
之后打横抱起女人将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