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申硕、申博呢,按他们学校的政策最长期限也不过一年——她要逼他挽留她、逼他坦白。
但他没上钩,听她可能要留在国外读硕、读博那双深邃的眉眼里伤郁都浓成那样了,还是撑着不说一句不该说的话。蔡慕搞事后,他还是没跟她坦白:他压根就没和王佳来过事儿!
于是,本想以身体原因申请撤销(受蔡慕那一番惊吓之后她总犯心悸)的她还是坚持出行。
出国后她每天只回应他问早的那句话,从不主动给他发信息,不发朋友圈,她像从他的世界里半消匿了。
她晚上八九点钟,是他的深夜,思念和孤独噬骨。
“宝宝,在干嘛呢。”
“还习惯?怎么都不理爸爸的?”
“心悸还好些,养心的参汤有喝吗?”
“爸爸忙完这阵去看你?”
他给她发表情、发红包,sao扰她出来回话,有时她会收了红包,然后回他个白眼。他便给她刷一整屏的红包。
“宝宝?理理爸爸……”
哎,走之前明明两人亲近了些,当然没再跨线。他一声叹息,这宝贝耍起冷真是要命。——她小的时候、可是最喜欢在他上班的时候发个视频通话邀请过来sao扰他聊两句,软娇娇的喊不发信息、要视频就要视频,现在离得这么远,反而从不找他视频连线了。
她看着聊天界面,双手像喵一样揣着。
39、再也扑腾不了
记得,怎么才能撩得她理他。
“爸爸在宝宝的房间里,枕着宝宝的枕头,盖着宝宝的被子”。凌朗发了句坏坏的语音信息。
“不许枕我的枕头、盖我的被子.暴怒gif”。凌云跳出来了。
他露出老狐狸般的笑。
“就枕,就盖。喜欢宝宝、的枕头、被子,喜欢用宝宝、用过的一切。”
“想宝宝,宝宝想爸爸了没有?”
“宝宝不乖,总不理爸爸,又和爸爸冷战?哎,爸爸……”爸爸的苦、爸爸的挣扎和怨恨、你也根本就不懂……
她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监控视频界面窗口——他正躺在她床上——她用手指抚触放大、再放大笔记本触摸屏上那深邃的眉眼,她的男人,她的爸爸。
“枕头、被子上还有宝宝的味道。”他倏的把脸深埋进被子里,思念噬骨,他想她,想那张小脸,那双大眼睛,那个小唇珠、那双白圆酥ru,那个嫩逼。
他把她的逼味Cao浓了很多,闻起来有轻微的sao,吃起来却还是那么甜。
想着她,他的宝贝女儿,他硬了。
他起身回自己房间,冲了个凉水澡,本想上床睡了,结果还是推开她的房门,倒在她床上。
【“云宝爸爸”邀请你视频通话】。
她笑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像猎狐一般狡猾狡猾滴,伸出了纤纤长指。
视频连线界面一阵摇晃,那条熟悉的白色小吊带裙、那对被半透明裙子掩映着的酥ru和两对粉艳红从他眼前疾速晃过,然后定格在她的小脸。
他吞了吞口水,刚被凉水冲下去的燥热变本加厉。
“宝宝不乖,总不理爸爸,宝宝就一点也不想爸爸?”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她努努嘴,没理他。
“狠心宝宝,臭宝宝。”他叹了口气,“好想闻闻宝宝的逼味。”——他、他忘了视频连线着.
咳,他清了清嗓子,讪讪看向屏幕里的宝贝女儿。
宝贝女儿似乎面无表情,又似乎在狐笑……
他回复正经慈父式关怀,“宝宝,给爸爸看看你nai子长胖了没有?”
——他、他只想说长胖了没有,我Cao、我Cao!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大口,把自己呛得直咳。
她:……
“不给看。”她冷倔脸。
“看嘛。”他只能顺着演了,哄她,“看嘛、宝宝,给爸爸看。就看一眼。”
于是,他就真的只看到了“一眼”,白色小吊带裙、那对被半透明裙子掩映着的半球型酥ru和两对粉艳红又一晃而过,心里更痒了。
宝宝真坏。”
他和她隔空对视,深情款款,柔情沉沉,忘了时间、忘了身份,就这么看着、看着……
她每天只在早上回复他那句干吧吧的“嗯”,其它时间他发信息、打电话给她,她都不回应,除非他发来“视频通话邀请”,她会秒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晚,父女俩都要通过彼此的摄像头和手机屏幕长时间温柔对视,有时一直到深夜时分,她打着盹睡去。爱跨越几千里遥,比之前似乎还更深浓。
有时收线后,她继续看监控视频:他会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屏幕发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有时会把大鸡吧掏出来撸弄。
他撸得比蔡慕简单粗暴多,没有任何花样,就是快速的直上直下的套弄,但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射。
她担心鸡吧皮是不是会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