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到前面拨开自己的大鸡吧,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缓缓插进,“乖,爸爸先给宝宝挠挠。”
不同于昨晚指cao时的深情,逼xue里的手指多了几份调皮,指头这里抚抠、那里刮蹭,调戏里面每一处嫩rou,坏坏的问她:“是不是这里痒?爸爸挠对了没?”几乎都挠按了个遍,还问?
她在氤氲热气中被他撩拨得时而仰头、时而垂首,咬着小唇儿使劲忍住欲滑溜出口的粘腻呻yin,却没法忍住滑溜出来的粘腻yInye。
“好多水,水宝宝。”他在她耳边呼着更热的热息说。
他的怀抱热烫地熨着她的玉背,她既想贴紧他又被灼得向前倾,好看的蝴蝶骨似要振翅轻飞,他低头用舌头摹描两片漂亮的蝴蝶骨,她痒得恨不得身体原地暴炸四分五裂,消sao止痒。
当第三根手指进入她都毫无别扭不适时,他才时而按压她某处敏感的软rou时而缓缓抽缓,给她极致温柔的前戏,又掰过她的头和她深情接吻,向她讨要津ye,把自己的津ye度给她,调皮的轻轻嘶咬小唇珠。
氤氲水汽下模糊可见一只大手在少女的xue口鼓弄,渍渍声不可闻,却时不时能看到一小串儿水泡和粘ye在水中飘荡,让人浮想连篇的难耐,恨不得把两人都提到水面上,让人看个清楚。
“宝宝好软,爸爸的小年糕。还加了蜂蜜,甜软到心里,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爱得想往死里要她。
“唔。”她早意乱情迷得厉害,爸爸温柔起来真是要命,他没再拧捻ru头,而是用指甲尖刮着ru头心儿,刺心般酥麻得她连连打颤,弓起了背。
“爸爸要cao宝宝了。”蔫坏的在他耳边用磁性十足的声音向她发出入场知会。
也不把她转过身来,抱着她的细腰把她抬高,缓缓将大gui头挺进已被羊眼圈笔管刮挠得调起兴致、被手指抠拓得shi软的逼xue,昨晚那场超时的性事也显出了效用,周遭的温水也帮着润滑,虽然依然异常紧致,但已不致于进入得那么狼狈,两人都松了口气。
大gui头撑开xue口,一路艰难破开层峦叠嶂,基本达成进入,“宝宝真棒,把爸爸的大鸡吧吃进去了。”
“唔。”只是xue口不再那么裂疼,她依然被撑、烫得够呛,自动自觉把腿张得最开,近成一字,可怜而yIn媚。却又升起奇怪的既是心理也是生理上的满足,她甚至发出一声尾调轻佻的舒服的喟叹。
他捺下他素来床上的狂野性子,暗暗跟独眼大兄弟说,克制点,慢、柔点来;独眼大兄弟不情不愿的在逼xue里钻了钻,算是应答,大Yin囊不情不愿的晃了晃,腰腹也觉得有点不爽。
“爸爸教宝宝,放松,感受Yin道里爸爸的形状,感受爸爸每一下抽插、cao干,想要怎样告诉爸爸,爸爸给宝宝。”他曾经耐心教她拿筷子、拿笔,如今耐心温柔的教她如何感受性欲的欢愉。
边说边又深又沉又缓的挺进、抽出,他越是这般缓慢的抽插,她的感官还真的越清晰敏锐,每一下抽插都似放慢镜头,放大感官体验,他的硬、大、灼烫、他的cao、他所挠达到的点、他企及的深度,全都嵌入她的xuerou记忆,刻进岁月篇章。
成熟男人的温柔令她沉醉。
他也似乎感觉到另一种快意,不蛮cao狂Cao也有另一种爽法,能更体会到女人的Jing妙。会想无边无际疼爱这个宝贝。
“爸爸。”她喘呼,似哭似yin。
“嗯,乖。宝宝乖。”他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两人shi嗒嗒的结合处,“完全契合,是宝宝想要的,也是爸爸想要的。”
“嗯!”撑满给她的心理满足也无边放大,她欣喜地闭上大眼睛,眨下了一颗大大的泪滴。说不好是生理泪水或其他。但她心里确实是想哭的,幸福的哭。
“乖。”他把那滴泪舔了吃了,又咸苦又甜,一如他的心。动吧,Cao吧,cao吧,情有多深,欲有多重,当爱已无法言说,唯有“做”。
耐心的七浅三深,浅时能烫化她,深时伴以重重的碾磨,大gui头深而缓的刮过刚被羊眼圈笔管挠过的异乎敏感的xue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几乎坐不住,流着津ye喘得近乎窒息。
他还蔫坏的温柔的转动她的腰身,“左三圈、右三圈、gui头挠挠,宝宝我们来做运动。”
他实在太坏、又太温柔了,温水也调皮的跟着大鸡吧进进出出搞事,温烫得这无边的温柔更加灼人,温热浓烈醉人的成熟气息总在她耳边缭绕,她后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这不是交合,这真的是该死温柔般的做、爱。
她被这缓cao、转圈磨得yIn水止也止不住,想喘、想尖叫都被磨得堵在嗓子眼,张大着嘴缓解随着极乐而至的难挨窒息,一波高chao就在这温柔中无声款款而来,爽妙得她全身颤栗。
“水宝宝。”他还嗔怪她。
她完全沉溺了,原来性爱如此美好,有狠烈的cao插、也有温柔到极致的辗磨沉插。都、都是她最爱的爸爸给她的。
“呀,爸爸呀。”她被美妙折磨得终于哭出了声,满心却都是欢愉。
“嗯。”他应。
她喊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