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若是醉酒加之高子瞻送她回宿舍,吕佳是要吃掉她的。
严杏说自己要打的回海晏花园,高子瞻体贴地说要送她,她说不用,奈何他已经挤上了的士。
人在酒醉时,就特别容易多想。
严杏托腮借着微醺的醉意望着窗外,又被夜里的凉风一吹,仆仆灰尘入了眼睛,她眼眶有点涩感伤之际泪就掉了出来,觉得周霆礼真是个坏蛋,就算这样她还想着他。
海晏花园不远,付钱后从的士后座下来,高子瞻才发现严杏哭了,以手背擦着红艳艳的眼眶,嘴硬说自己没哭她到家了不用他送。
高子瞻自然不走,严杏水色潋滟的眼儿让他心疼得厉害,一鼓作气在小区树影里抱住了严杏,低声哄着她别哭,他不会让她受伤害。
严杏被突如其来的一抱,只觉得浑身不适,被邻里看见是要误会的,她扭了几下想挣脱他,没想到已经被‘邻里’瞧见了。
周霆礼下车时便看见凉风吹动的婆娑树影里,暧昧相拥的两人,严杏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活像一头蠢熊,他出声扰了这对鸳鸯,“在这就迫不及待起来了?”
刚出声,周霆礼便清楚地听清了自己声音里紧绷、不悦、浓浓的怒意。
听到熟悉的声音,二人均往身后瞧,看见了周霆礼,他的眸色漆黑冷鸷,紧紧盯着高子瞻身后的严杏,好似一个妒夫抓jian现场。
严杏迷迷糊糊地心想周霆礼他怎么在这,高子瞻还未说话,她倒先撞见教导主任一样自己先老老实实交代了,“我、我喝醉了,他送我回家。”
“喝醉?”周霆礼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他好似顿悟地哦了一声,“就像那时我送醉酒的你回家一样,你是不是又要像对我那样,借着酒劲……”
勾引高子瞻这几个字他还没说。
严杏刚听上半句立时知道周霆礼想说什么,他想说的是她那时借着酒劲DIY全被他瞧去那件事,她急切快走几步捂上了他的嘴,“啊啊啊,你住嘴!”
被严杏捂嘴的周霆礼,眸色复杂地梭巡过比他矮些的严杏,心想她软软的手心真令他怀念。
拉下她的手掌时,周霆礼坏坏地笑了,用口型对严杏无声地说,“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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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杏语录:分手使人进步,手机使人落后。
64 大笨蛋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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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
用口型说这话的周霆礼样子欠揍极了,一看就知道他在撩架,说话挑衅引人和他吵架,严杏不上他的当,想抽回手就被他攥紧,他逼问她,“忘了上次酒醉你做了什么勾引我吗?”
是谁勾引谁呀?
严杏被说的面露愤色,恨意夹杂酒意漫上来,她有些站不住,眼眶的泪又悬悬欲坠,她怼他,“我想勾引谁就、就勾引谁,关你什么事?管得真多。”
这时,高子瞻上前来架开周霆礼的手,冷言疾色,“你放开,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周霆礼这才拿正眼瞧高子瞻,他笑时轻蔑,“你算老几?”
他格开他的手,将高子瞻一推,“不是送她回家么?我是她邻居,送她上去就行了。”
周霆礼也不知严杏喝了多少,真要是她又借着酒劲对高子瞻做些什么事,他上哪哭去?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严杏看得牙痒痒,被推开的高子瞻倒在她面前还秉着好修养,“我不放心,我送她上去。”
两位男人在楼上争起谁送她回家,严杏看不惯周霆礼依旧拿她做占有物的欠扁样子,打了个酒嗝,挣脱开他攥着她的手,强忍着话音里的哭腔,“不用、不用你送,我和你没关系了。高子瞻,我们走吧。”
站在原地的周霆礼垂眸时神色落寞,看起来被拒绝真伤了心,严杏隐隐约约有丝快意,而这时高子瞻顺势扶住她的腰,为了气周霆礼,她没拒绝他,直觉得背后时有道目光淬人似利剑,像要射她背后两窟窿。
临近十二点,严家其余三口已经上床睡觉,打开客厅的灯,高子瞻问严杏她房间在哪,她往里处指了指。
方才楼下那出让她才看清周霆礼的本色,他拿她做占有物,谁都不能染指、他自己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种感情摆明了就是不对等的。
严杏坐在梳妆台前时忍不住呜呜地小声啜泣起来,她还不敢哭大声怕惹起家中其他人,低垂的眼睫毛沾上泪珠,她胡乱翻找起自己的本子来,手上抓着笔跃跃欲试想写些什么。
高子瞻原以为严杏家中无人,今晚至少偷个香吻,没想到她家中有人,还哭得如此伤心,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时,轻轻问她,“你就这么忘不了他吗?”
严杏停下了用手背擦泪的动作,毛衣袖口沾上眼泪,像是在若有所思他的问题,“……”
高子瞻有些欣喜,“你怎么想的?”
此时,高子瞻觉得严杏沉默了或许有救,若是她不假思索说忘不了,那他和周霆礼争她真的半分胜算都没有。
严杏酒意上头,只觉自己从未如此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