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身后只觉冰冷的劲风袭来,再回神的时候人已经站到隔壁门的前面,吴恩慈圆睁美目,这是怎样高深的内功啊,就好像自己是被人轻托着放在这里,她毫不怀疑,如果那人是心怀恶意,她绝对会以最难看的姿势摔倒到不知名的角落,内功如此收放自如,到底是什么人呢?
邢北溟一上楼就听到有个麻雀叽叽喳喳吵了不停,还是在那人的门前,想起早上给他喂药的时候人还睡得沉,剑眉就皱起来了。以并不会伤到人的内劲把人甩到一边,邢北溟自动进门,顺便叮嘱,“人太吵。”
太吵?明白!待吴恩慈回过神来再一次跑过来的时候,嘴一张就发觉自己出不了声了,被点哑xue了……
影七收回手,淡定道:“一个时辰自会解开,请回吧。”
吴恩慈朝天翻了个白眼,抓住自己的脖子,气哼哼地走了,临走前的眼神很明显:我是不会放弃的!
隔壁房间内,偷偷趴在门边的主仆二人丧气地回到桌子边坐下,郦婉儿拖着腮道:“看来我们去的下场也跟吴姑娘一样,不知道那位公子的伤势如何?”
小梅撅着嘴儿道:“小姐,你的身份可跟她不一样,再说你长得这么国色天香,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你?不如我们去试一试?”
“不,还是不要自讨没趣,那些人不是普通人……”连据说是侍卫的那位公子都对他无动于衷,别说那家主人了,头一次,郦婉儿对自己没有信心起来,不知道怎样的女子才会让他另眼相待?
小梅却不以为意,能来参加百花节的当然是爱美之人,要是小姐这么美的人他们都不在乎,那还来干什么?她就不相信江湖上还有哪家的姑娘能比得上郦家的小姐!
邢北溟进了屋子才发现人已经醒了,也是,外面那么吵,死人也吵醒了!不由得想刚才出手太轻了……但拉开床帐邢北溟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自家影卫竟然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知道自己进来了也不出来行礼,是害羞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是被剪切的片段,于是请关注——
邢北溟动作没停,甚至还低下头去看那个部位有没有再出血,就着刚才十七泄出的白ye就小心地探了进去。
“主子!”十七大惊,这是在做什么?
“别动!”邢北溟制住十七挣动的身体,不顾他的反抗把中指坚定地伸了进去,然后问那个一脸惊色的人,“有什么感觉?”
“什么……”十七懵住了。
“问你这样疼不疼?还是……本堡主摸的不是地方?”邢北溟三心二意,一边问着,手指一边在里面乱动。
“主子……主子您做什么?”
“你中了春药,本堡主在给你解药性,还不明白吗?你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没了你知不知道,这次你又无视我的命令擅自行动,回来再收拾你!”邢北溟一次两次被人挑战权威,迫切需要某人重新认识到自己的命令如山。让你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孩子,你照顾到别人床上去了……怒……
十七想起在那什么宫主房里发生的事,他几乎忘记了现在的处境,还一心向主子汇报:“主子,属下听到那人自称本宫,还有……啊……”
一直在后xue里摸索的手指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十七毫无准备惊喘出声,陌生的快感袭上青涩的身子,本就高昂的欲望更加坚硬了,十七有些不知所措的想闭拢双腿,却只能让自己的双腿更紧的夹紧邢北溟的腰。
如此邢大堡主的心情才好了点,“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解了你的药性,有事等你危险期过了再说,听到没,配合我一下。”
配、配合?如何配合?只能闭紧双眼任由主子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灵活的手指在难以启齿的地方摸索却带给他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感觉,不知不觉又到达了顶峰……
即使影七没过多叮嘱,邢北溟也知十七这身体如今不适宜做全套,待十七的欲望彻底疲软下来,人也瘫在床上只剩喘气的份了,邢北溟盯着显然没有多余力气的人,再低头看了一眼被带起的欲望,叹了一口气,给十七盖上被子,下床叫热水。
表说不够看哦,17这么危险,若是做全套的话,小包子就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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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百花争美 ...
“怎么了,被子里有金子?”邢北溟好心情地在床上坐下,拍拍被子,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拍在那挺翘的部位。
“主子!”听到邢北溟的问话,虽然是调侃,一向行礼行惯了的十七还是猛然跳起来,红着一张脸准备行礼,还不忘请罪,“主子,属下无礼了,请责罚!”
邢北溟刚才的好心情瞬间没了,“无礼?你说说你哪里无礼了,本堡主之前说过很多次,你现在就是个侍卫,侍卫有侍卫的规矩,你动不动就行跪拜礼,是把本堡主的话当耳旁风?还是仗着现在身子不适以为本堡主真的不敢罚你?”
十七刚才还红的脸一下子惨白,他跪着不动,嘴唇嗫嚅着说着:“不是……属下不敢,只是……请主子责罚。”
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