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到你真是晦气。”
“你以为我就开心见到你啊。话说你身为国王的辅佐官,却在王宫里到处闲晃这样好吗?”
“国王陛下正在享受私人时间。”
“就是说正在跟女人亲热。”白鸟就像作补充注脚般紧跟而上,无视西雅图XIV黑脸的表情。“所以你只能到处闲晃?真是辛苦啊。”
西雅图XIV挑起短眉,不以为然:“这么说着的你,又为什么到处闲晃?不是昨天刚刚决定了吗,陛下钦点了你做凯因纳德殿下的辅佐官。刚刚上任就要翘班吗?”
“王子殿下也是有私人时间的。虽然和色狼老头子的度过方式不同。”白鸟半眯着白色的眼睛、端着架子说,纯银的睫毛在朝阳下有着梦幻的闪光。“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还不算上任呢。后天才会下达正式任命,在这之前还不知道会有何种变数,如果小王子中途后悔,或者发生其~他~的状况的话,我说不定会没等上任就被解除职务哟。”
西雅图十四世没有马上接话,也没有顺势讽刺他,反而眼神认真了。
“……发生什么了吗?”
白鸟和他大眼瞪小眼。
“凯因纳德殿下对你并不满意?不会吧,昨天陛下为你说话的时候我看他蛮开心的。陛下和你单独离开的时候也一副担心你的表情。最后还独自留下来等你一起回去呢。而且你还没做辅佐官之前就已经跑到王子的住处居住,他应该相当中意你吧?”
“嗯~怎么说呢~”白鸟歪着头,一副小孩子在想事情时的可爱样子,“我是上世纪出生的老古董了,又离群索居太久,不太明白那个年纪的孩子在想什么呢。真~复~杂~~,要说中意,好像也挺中意的。不过可能只是因为我很稀奇吧,就像珍奇的玩具或是收藏品。虽然这样我也完~全~不介意,因为珍贵和美貌本来就是我的魅力点——”
“我不否认。不过这话应该自己说吗?脸皮还是一样厚。”西雅图十四世一脸黑线。
白鸟就好像没被吐槽过,继续说下去:“但是啊,光是中意是不够的。像我这种年纪的人果然还是无法和现在的青少年沟通的吧~~就算外表再怎么装嫩,也改变不了实际存在的超过半个世纪的代沟~~”
“那就差不多点别装嫩了。我早看你这副装萌的样子不爽,原本的样子顺眼多了。”
“如果我变回原本的样子,西雅图你,会显得更矮哟。”
西雅图迟疑了一下,紧着着爆发:“你管我!!!我们一族就这样!!别以为自己长得高就了不起了,只不过是因为白鸟一族的基因——”他大喘了几口气,终于接上了前面的话:“总好过一个大男人把自己缩在小孩子的身体里到处招摇撞骗!”
“嗯。我这样子是节缩版,西雅图你则是真的矮呢。没办法改变呢,真可怜呢。”
“能不能别提我的身高!!”西雅图十四世简直抓狂:“我可是很认真的在听你诉说烦恼啊!”
“我们两个是这种闺蜜似的关系吗?”白鸟撇了撇嘴,“说什么诉说烦恼,真够矫情。”
“你到底想要怎样啦!”西雅图十四世说,“就是因为你说话总是东扯西扯的,凯因纳德殿下才没办法和你沟通的吧?”
白鸟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出乎西雅图意料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我哪里东扯西扯了。刚才是你把话题扯远了吧?因为你总是忍不住吐槽的关系。因为平常在科尔班三世面前不好乱插嘴,所以逮住说话的机会才停不下来吐槽吧。”
“已经够了,继续说王子的事吧,别说我了。”西雅图十四世抱着头痛苦地说。
“嗯。”白鸟轻轻点头,“那个啊,小王子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突然问一些私人的问题,之后又好像害羞似的,突然疏远起来,我以为他对任命有点犹豫了,结果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今天早上也是莫名的显得焦躁,也不知道理由。又一副不想被别人问的样子。如果逼得紧的话就会说我一点也不体谅他的心情。但是他又不说我哪会知道啊。那个年纪的孩子最难猜了是吧,感觉根本用的不是同一种逻辑。你怎么想呢~叉竖勾君。”
西雅图十四世很想就他对自己的称呼抱怨一番,随即想到了可能又会让话题跑偏所以忍住了。
“我怎知。凯因纳德殿下我不很了解啦。他平时看上去是很冷静的人呢。搞不懂啦。”
“我也以为他是很冷静的人。而且在奇妙的地方很敏锐。”白鸟手指点着嘴唇,“~不明白呀。”
“说起来,你说他问了你私人的问题?”
“嗯~发情期啦~□□的对象啦,诸如此类的事情~~可能是受到晖月那件事的影响吧,不过一般直接会问吗?科尔班三世应该没这么问过你吧?”
“怎可能问过!这些事情他才不需要关心呢!”
“对吧。即使他还是王子的时候,也没必要关心这些。”
不过科尔班三世和西雅图的情况没什么参考价值。西雅图和白鸟明显不同。西雅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