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盒雪燕回去,这么多,不吃掉等长霉?
被小姐告知可歇假正走回耳房的丫环见大人大步冲了回来,面面相觑。
陈漪还在书案上坐着,两条腿在裙摆里晃啊晃的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陈清一进来便锁上门,撩起衣袖,还是嫌麻烦,干脆脱下长袍,只剩个中衣,拿起丝绢在清水里漂洗、绞干,才发现还没退下她的衬裤亵裤,瞥了呆萌萌在书案上晃着小细腿的女儿一眼,叹了口气。
重新将丝绢投回水盆里,撩起她的裙摆,推到她腰际,将她的衬裤、亵裤都除了下来,再绞起丝绢,仔细、温柔的给她抹腿根、Yin阜、大蚌rou,哑着声儿问她:“平素可痒?”
“嗯。”她点头。
“荒唐!”他怒气又上来了,手上的动作却还是那般轻柔。
多日没见这小嫩逼,他激动得真想不管不顾亲上去,按捺下所有激荡情绪,颤着手轻柔掰开两片蚌rou,还好,里面只是略微有些闷红,还是那么粉艳动人,他喉结滚了滚。
想他在马车上对xue口有多温柔慰抚,她搞这什么破玩意闷得发红了,又心疼得指尖都发颤。
抹洗完,给她抹上香露冰片膏,按陈恒说的加了些Jing油,指尖碰着蚌rou,她还是迅速出水了,这水逼还是水逼,他暗叹,多好的逼。
“嘶。”她皱眉。
“嗯?”他紧张的抬头。
“凉、蛰。”她小脸都蹙了起来。
“忍忍。”他也蹙眉,缓了缓才又说:“乖。”
“嗯。”她小声的嘤,跟小nai喵叫一样的,能撩到心底软rou去。
他动作、神情都微滞,然后叹了口气。
站在书案边他垂眸无语,她微敞开两腿,两条细白长腿依然晃着。
他便瞥了她一眼,“能不晃么?学女戒还学出这种仪态了?”语气并不生硬,听着怪怪的,似责更似嗔。
她轻撅起嘴,收敛了些,还是微微晃啊晃的。
略微候了半晌,他又蹲下身子,猫在她腿间察看,这药效还真不错,闷红退了一大半,他再给她上了一遍药,“明后天再上一两遍,应该就能好多。”声音里尽是庆幸和欢欣。
“嗯。舒服多了。”
“哼!以后再敢整这些,看我、看我不、动家法。”他幽狠的说,却实在想不出怎么惩罚她,打又舍不得,罚什么都舍不得。
起身,见她看着自己胯间一脸惊异,讪讪转身,给这小嫩逼抹洗、上药他能没有反应?绸裤下早顶起大帐篷。
让她晾着,他洗手,度到她背后的窗前,开窗透透气,让胯下巨物软下去。
她拿起旁边的小香囊,悠悠的说:“你一直带在身上。”
“嗯。”很轻也很柔的一声嗯,像一缕花香飘至。
“那条丝绢呢?”她轻声问。
哪条?他偷藏起来的丝绢可不止一条。
“后花园那条。”
“在。”还是很轻也很柔的回。
她笑得像三春的花,他没转过头,也知道,她的欣悦和得意会说话,还能上天。
“杜伯父说婚事可让我自主,他约了些临江府的才俊让我在花窗后相看,若相中他为我牵线,可看来看去都是些歪瓜裂枣,直到……”
她没说下去,直到什么他自是明白的。
他暗笑,杜昂应是不敢擅专她的婚事,叫些并不算真才俊的忽悠她呢。但也不点破,就算真的临江才俊也比不过他,他悠悠的道:“陈家系京城世家,我十一岁入宫当太子伴读,临江府那些才俊算什么。”
她勾着唇角儿轻笑:“嗯呢,难怪,俊朗无边,文气斐然又高颀有武将身量……”
“打住。”听着虽受用,但实在不能任她这么扯下去,温柔的道:“把裤子穿好,莫着凉了。”
她乖顺的依言照做。
“为何穿那玩意。”提到这个,他神情有些儿落漠。
“你嫌厌我。”当然、并不是这原由,她只是要抓个话头“将”他。
他假咳了声,想说并无,却说不太出口,冷冷道:“穿这个我就不嫌厌了?”
穿这个你回来会给我抹药。心想,但没说,她。
“往后莫整这些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我不是总会买账的。”他语气淡淡。听着真不像个爹爹说的话。
努了努嘴,她没说话,话题沉重了些,不开心。
见她没回话,他想问怎么了,话溜到嘴边却成了:“这两天穿宽松些的亵裤,那私处需透气,更需善待,女子身上还有何处比它更娇嫩?也怪不得你,没有娘亲教你这些,那死虔婆怎么不去这般虐她女儿!”
听他一声声骂那女先生,她咬唇忍着笑。
“明、后天我再来给你上药。”——这种私密部位当然不能假他人手,又是因他而起,自是得他亲自来了。
“嗯。”依然软软的如小喵般的一声嘤。
半晌无语,倏忽缓缓沉沉的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