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不用自我折磨了,真正的生活还是要放过自己才好。
耐心的等了几天,他终于打了电话过来,他问她真的下定决心要走吗?她说当然,于是他沉默了片刻,说已经签了字,可以走最后的手续了。
这应该是最后见面了吧,在那栋建筑的大门口等着汇合,想想真是有趣,上一次走进这里办理结婚登记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他一直在摸头发,那被发蜡固定的造型让他感觉不适,照相前他还在问拍照时该笑还是不该笑,笑到什么程度才合适。
现在想想,还挺可笑。
在门口等到了他的车,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似乎有一点黑眼圈。
男人一步一步走到了她面前,沉默了片刻,他嘴唇动了动听不出情绪的开口问:“之后的生活,有打算了吗?”
“会去其他城市生活。”她同样平静的给了回复。
“要去哪?”
她看了他一眼,“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想你总会知道的。”
“我想听你说。”
“那就是无可奉告,如果你想报复我就直说吧,我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她摆出了进攻类型的防备姿态,但眼睛却从他身上移开了,看向了一边的道路。
“不会,”他闭了下眼睛:“我不会那样做。”
“那么感谢您的宽容,柏先生。我们进去吧?”她率先朝门内的方向走去。
工作人员例行的咨询了情况,再三确认二人协议离婚,彼此没有异议,然后是填表登记,提交照片,结婚证被注销,转而给出了离婚证。
两个证件长的很像,除了双人照变成了单人照。
截止到此,她在法律意义上,已重新变为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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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陌生的号码
回归单身生活,她还是手忙脚乱了一小段时间的,旧号注销,新号申请,又伴随着一系列的各种账户注销和重新申请,总算理顺了所有这些线上关系,她坐着火车来到了新的城市。
新城市是个偏北的城市,气候比原些城市干燥了不少,刚到地方的几天,因为忙着找房子和面试,她一时没注意饮水休息,又有些水土不服,竟因上火转而发烧了好几天,去医院吊水的时候,旁边也坐了个自己来看病的小哥,他见她那时候咳的可怜,就递了枇杷糖给她。
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小哥名叫江浩然,是个职业画家,日常也是到处跑,这城市也是刚来,也是没想到一个没注意就生了病。
“画家,听起来是个很有趣的职业呢。”不像她,说实话她的职业并不是很有趣,自己选择这个岗位也只是因为性价比还算合适。
小伙子说话有点腼腆,带着点现代人比较少见的儒雅的气质:“其实也很辛苦而且~家人总会说你不务正业。”
“哦那也是正常的,无论什么选择都很难让所有人满意,甚至很难让自己满意。”
“这倒是的,”江浩然点了点头,“每次握着画笔,我总会感到一种使命感,总感觉……我不能对这种使命感视而不见,所以满不满意这种事我并没有太多考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道:“也是因为家里情况还可以,不需要我负太多责任,我才能这么任性。”
那天过后,这个名字成为了她崭新的社交账号上的第一个新好友。
独自坐在医院里挂水的时候,她忍不住想,如果还没有离婚,不知道生病了会不会有人陪她,然后便又忍不住嘲笑自己想多了,对,会有人陪的,是保姆陪,还是管家陪就不一定了,想他陪,是不可能的,大概能抽两分钟问一声,都是额外恩赐吧。
如此想着,她觉得宁可是这样单身所以独自一人,也好过明明有了家庭却还要独自一人,后者的寂寞程度,是前者的无数倍啊。
虽然有着一番波折,但最终,工作还是顺利找到了,价格也合理,养活自己算是刚好,她欣然入职,唯一的意外就是她的新手机号竟在这两天收到了一个陌生手机号发来的短信。
【小可爱~听说你已经离婚了,现在在哪里呀?】
她第一反应难道是哪个老朋友?但她谁也没通知啊~然后下一条讯息跳了出来。
【自从那天之后,我一闭眼就会想起你,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给我个机会吧!】
尼玛这是谁她怎么有不祥的预感?
【小可爱你不会忘了我吧~我是聂逸风哟~你未来男朋友的名字可要记好哟~】
呕!她瞬间手一松,手机啪嗒掉在了桌面上。
呵,呵呵……挺厉害么,居然还能查到她的新号码,这是在炫耀他的权势吗?这TM个混蛋真Yin魂不散!
嘴角抽了一下,删除点击拉进黑名单,一气呵成。
她没有任何想回复的意思。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不回复?这是害羞啊还是当没看到啊?聂逸风捏了捏下巴,直接打了过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