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想要,其实我也不是故意去抢的……结果就被抓了……”
黑道男不厚道地笑了下,的确像是小青年会做的事情。
最后还是颜祁淡淡道:“我先去洗澡,你们早点收,”说完起身收拾换洗衣物。
貌美男人点点头道:“最后一把。”说完跟注。
“好吧,”黑道男只好悻悻地挠了挠头,重新找了个话题道:“话说差不多我们就要放出去了,我还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呢?……我是因为打了条子。”
小青年眨巴了下眼,小声道:“我抢了别人的一个限量版游戏头盔……额……因为我没有买到那个,所以很想要,其实我也不是故意去抢的……结果就被抓了……”
黑道男不厚道地笑了下,的确像是小青年会做的事情。
貌美男人勾了勾嘴角道:“我是酒驾,故意酒驾的,主要是想进来陪陪我家宝贝儿。”
颜祁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黑道男也替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脸红,于是转头问颜祁道:“你呢?”
颜祁想了想,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然后就进浴室洗澡去了,只留下三个人徜徉在Yin森悚然之气里。
颜祁道:“jian尸。”
颜祁有律师送进来的换洗衣物,所以不必穿着难看的条纹囚服,于是等到洗完以后他只套了件干干净净的衬衫和内裤就走出浴室。
貌美男人本来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战绩,结果刚回头看见颜祁露着两条修长紧实的腿走出浴室,他立马就黑了脸,颜祁穿的白衬衫下摆微微有些长,半遮半掩着重要部位分外撩人。
貌美男人眼里闪过一丝Yin厉,皱眉道:“怎么只穿了这么点?”
颜祁愣了一下,此刻小青年已经裹着被子睡下了,而黑道男还一直默默地蹲在刚才他们打牌的位置,眼神幽怨地盯着男人,根本就没往他这里瞟……
就算真被人瞟了又怎么样,他又不会少块rou……发什么神经?
颜祁凉凉地把男人给无视了,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貌美男人没有说话,跟着走过来把手里的三包整烟和五六根散烟放进颜祁的抽屉里,然后默不吭声地爬上了床,他的床在颜祁的上面,可是他爬的却是颜祁的床。
颜祁皱着眉看着男人似乎是赌气一般背对着他并且迅速占领了他的床位,只好淡淡问道:“又怎么了?”
颜祁经过那么几天同寝同食的相处,算是大致摸清了男人的性格,除却那些暴戾乖觉的部分外,男人其实十分小孩子气,喜欢恶作剧耍宝,还喜欢让人哄。
男人不吭声。
颜祁揉了揉额角,他有点困,实在懒得再和男人较劲或者再打一场,于是他把男人往床边上推了推,打算直接睡上去,床不算小,两个男人睡虽然有点挤但也不是不可以。
颜祁径自睡下后男人动了动,翻了个身把人搂住。
颜祁皱着眉头,没睁眼,只是道:“别抱着我,难受。”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收回手,帮颜祁掖了下被角,凑近一点闻了闻他头发上的淡淡香气,小声道:“我吃醋了。”
颜祁“嗯”了一声,没有拒绝男人的靠近,而一把牌输光了所有香烟的黑道男望着小两口甜甜蜜蜜的相拥而眠,彻底掩面泪奔。
此时,游戏上的众人正策划着一场豪华的婚礼。
最欢楼的房间里,一群姑娘们正围着霜花剑上准备给他定装,一套用炽火凤凰的羽毛编织的礼服,价值万金,并且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是九王爷情歌荒芜的聘礼之一,很是慷慨大手,而礼服质感轻薄,外衫微微透明,呈现瑰丽的红色,华美惊艳,可是霜花剑上却觉得穿上有些别扭。
霜花剑上小声地抱怨枝香道:“腰带系得太紧了,能不能放松一点?”
降唇代替撅着嘴的枝香回答道:“公子,系紧一点显得腰线才好看。”
降唇话音刚落,他的腰上就被枝香坠上了沉甸甸的玉佩。
霜花剑上可怜吧唧地完全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折腾。
寂寞指流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嗑瓜子,只觉得霜花剑上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他当初成亲那会儿,被逼着戴盖头,最后就差上轿了靠!而现在霜花剑上只需要骑着马等着九王爷来接,然后两人带着迎亲队伍一同向王府策马,多好,想到这里寂寞指流年就颇有些怨念。
凛然无声不太了解寂寞指流年的这些小心思,只以为每次寂寞指流年听到成亲这个词就露出那种复杂的眼神是因为他曾经的食言,于是凛然无声还是很想尽力去弥补。
他最初的想法是把他和寂寞指流年的婚礼也定在和情歌荒芜他们同一天,这样可以办得越发盛大,也比较喜庆,可惜寂寞指流年都拒绝了。
寂寞指流年拒绝以后让凛然无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重新想办法哄人。
而凛然无声此时此刻正在外面出任务,不得不把寂寞指流年留在最欢楼。
本来之前寂寞指流年很兴奋地打算让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