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寂寞指流年的露出来的腿和方才缠绵时拉开的衣领,脑子里晃过一句话:狐狸一胖,胆就肥了。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他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今天认认真真地排了这一出戏,没想到就被凛然无声抓个正着,“将军,我们只是在排戏。”
凛然无声点点头,对着刘妈道:“改剧本,”说完转身拉着寂寞指流年就走。
寂寞指流年被拉拉扯扯地走了一段,直到脚底不适才想起来,“将军,我还没有穿鞋,等等,”说完转身往回跑,却被凛然无声攥住,抱住大腿直接当成麻袋一抗,朝着寂寞指流年在最欢楼的私房走去,进门后直接扔上床。
寂寞指流年立马正襟危坐,正色道:“将军,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凛然无声冷哼一声,寂寞指流年尴尬地挠了挠下巴,果断地一头扑进凛然无声怀里,凛然无声差点被推倒在床上,其实凛然无声特别吃这一套他懂的,亲昵地蹭一蹭,舔一舔凛然无声的喉结,然后凛然无声就会特别无奈。
寂寞指流年笑了下,凛然无声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类型,而他根本不介意自己作为弱势的一方,两人在一起时高兴就行了,果然凛然无声眯了眯眼睛,“不准这么演。”
“好吧,”其实寂寞指流年也觉得有点不太靠谱,不过一群姑娘们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怪怪的。
“什么时候进宫?”
“就是后天,什么都没有准备好,据说还会请人再指导一遍,为神马……”
寂寞指流年抱怨的口气在凛然无声听来很像是在撒娇,于是凛然无声帮寂寞指流年顺了下刚才在颠簸中散成一团的头发,顺道揉了揉,以表安慰。
“将军……”
“嗯?”
寂寞指流年挤眉弄眼道:“要不要试试在宫里私会?”
凛然无声的眼皮很明显地跳了跳,然后性感的嘴唇微动,吐出无情的话语,“要杀头的。”
寂寞指流年立马郁闷地在床上翻滚,这样就好长时间都见不到了,凛然无声叹了口气,跟着躺下把人按住,“好吧,我试试。”
寂寞指流年瞪眼道:“要杀头的!”
凛然无声侧躺着,表情似笑非笑,而后淡淡道:“谁敢?”
最欢楼果然在大年初一之前便应诏入宫,入住教坊,宫里的教坊规矩森严,众人的一举一动几乎都有人在监视。
两辆马车各载了四个人,一前一后地驶进宫门,老远就能看见皇宫里层层叠叠的院落屋檐,中间的几幢琉璃碧瓦的殿宇气势恢宏,只不过与寂寞指流年他们的位置相去甚远,姑娘们的马车在前面,一路上叽叽喳喳,对能住进皇宫里表示即兴奋又害怕。
而后面那一辆马车,青青子衿冷着脸,想起二花不能跟进宫,嘴里嗷呜嗷呜地跟在马车后面一直跑了好一段路才肯停下,蹲在街道上默默地看着青青子衿,那种被抛弃般委屈的眼神让青青子衿心疼得不行。
几人乘坐的马车也因为豹子的跟随一路横冲直撞,马匹受惊后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霜花剑上脸色发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晕马车,睡又睡不着,眼睛里满是血丝,嘴里默默背着着四象八卦,只盼能转移一点注意力。
入骨七分在发呆,而寂寞指流年自从和凛然无声用过聊天频道以后就喜欢没事发点信息过去sao扰sao扰,而凛然无声竟然会给他回,虽然大多数都是“嗯”。
几个官兵持刀将两辆马车拦住。
一个官兵冷声道:“哪里来的,出示腰牌。”
最欢楼众人是有宫里人驾车引路的,车夫赶紧递上牌子,然后另外官兵几个飞快地掀开马车帘子,里里外外看了看,没有藏人没有兵器就放行了。
姑娘们受了一点惊吓,就没有刚才那般雀跃了,马车被放行后接着往里驶去。
最后不知转了多少道弯才进了教坊,八个人下了马车,一进院子入眼的便是一大片空地,围墙很高,零零散散种了点花草,看起来很是空旷,不远处的偏门口竟围了一群穿着鲜艳的姑娘,对几人指指点点。
一个身着蓝色衣服的高挑男人慢慢地从正对的房间里走出来,阳光下那人的皮肤像雪一样的白,五官深邃,颇像异族人,而眉目含情,走起路来都有一番韵味,旁边跟着的那名老宫女对偏门口的姑娘们狠狠道:“看什么!你们是有多闲!还不快去练舞!”
姑娘们畏畏缩缩地跑开了。
刚才领马车进宫的车夫恭恭敬敬地给男人递上腰牌,退下了。
男人笑了笑向旁边的老宫女问道:“到齐了?”
老宫女走到最欢楼一众前面,挑剔地打量了一会儿,才点点头道:“回大人,齐了,就是看起来不怎么懂规矩。”
寂寞指流年他们都没有穿着青楼服饰,一身简简单单奢而不华的衣裳使他们看起来倒像是出门游山玩水的公子,而姑娘们都往几人后面缩了缩。
寂寞指流年和霜花剑上一副既听话又认真的模样,虽然一个是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