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峯把手指插进泥泞里,慢慢地抠挖,里头烫得不行:“下次我会轻点,好不好?”
原本还以为他在清理里头的白Jing,谁知手势灵活起来,顶住了子宫口旁的嫩rou,尿意再次发出来,她可怜巴巴地啄他的下巴:“唔...不要了好不好?”
“真的不要?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把珺艾翻过身去,让她背对自己,拉起一条腿,抽出手指的瞬间让鸡巴顶了进去,两人同时喘了一口气。
色欲灵活的舌头挑逗她的耳鬓:“前两天跟大哥碰上了?”
珺艾折过身去,非常艰险的姿势,shi润的眼眸闪烁一下:“...是碰上了,不过我们谈的是正经事,四马路的店他答应还给我...”
少峯温温地笑:“哦,挺好。”
不知怎地有点怕,珺艾翻过身来,也不做了,八爪鱼似的抱住他:“以后万一再跟他碰上,我都跟你汇报好不好?”
少峯端住她的屁股:“那倒不用,不过他要是再欺负你,务必跟我说,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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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我的粉气球
陆克寒后面连面都没露,阿正带着新钥匙和一篮子新鲜水果过来。珺艾笑纳了钥匙,至于果篮,这东西出现的实数奇怪。扭头就让伙计派到大街上。阿正一身灰扑扑的,脸也是,老板交代一句带上点歉礼过来,他是抓破了脑袋也不知道送什么好。只能就这么办。进来不到两分钟就要走,珺艾也没留他,一扭头,问那对着大红苹果大黄香蕉狂流口水的伙计道:“你看他,是不是有点不对头?”
“什么不对头?是忙吧?”
说着就拿了顶上摆得最漂亮的一个,犹犹豫豫地闻了又闻,见珺艾没反对,赶紧一口咬上去,顿时喷出一嘴的香甜果汁。
阿正纵然平时就是一副丧病脸,但是今天格外士气低迷。不过她又不是烂好人,对于陆克寒身边所有的一切,都不太关心。毕竟好不容易迎来了“和平时代”,姓陆的那边愿意消停,是再好不过。
珺艾领着小顺一起回老店,小顺现在也是她的得力助手了,个子噗通噗通地长,一不小心就比她高上毫厘,嘴唇上还有淡淡的汗毛,看着挺滑稽。她老笑他,实在是忍不住,进了老店门口还在打趣他:“听说你妈开始给你张罗相亲了?”
男孩子的脸瘪得赤红,越是要辩解,越是像个天生的大结巴:“...哪、哪里,她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她都把那个叫小翠的领给我看了。”
店内焕然一新,旧桌旧椅都换了新的,墙面也粉刷过,珺艾挺满意,同时捏着下巴总觉得怪异,陆克寒那家伙这次也太好说话了吧!简直像是恶鬼突然换了皮,换成了货真价实的大慈善家。她去楼上看了一遍,下来后发现小顺立在墙根处,石头一样地埋着脸,她哎哟的叫了一声,把脸凑过去:“生气啦?”
男孩子的睫毛泛着shi,看来是气得要哭。
她好歹把人哄了一顿,笑嘻嘻地捏他的脸,小顺羞得耳根子齐齐发红,两人笑闹着去采买,预备把老店重新布置一下。
年关将至,对于中国人来讲,就算再苦再难,就算半个城市沉寂在残垣断壁中,到了这时候也是人人带着笑意,家家努力筹措。就算只是为了一顿团圆饭,也是要四处尽心张罗。
在珺艾的极力撺掇下,张妈好歹请了两天假,但是闲不住,非要拽着桂芳为安公馆这边忙碌。桂芳本来在安公馆很有些不可一世的风头,张妈一来,照样也要舔着脸皮受人教育。珺艾哼哼地嚼着橘子,总要搭腔,搭得桂芳差点就要发誓离家出走。
除夕夜眨眼及至,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像做梦似的,眼皮子翻翻,到了张灯结彩的年夜时分。
厨房里哼炸煎炒,大厅上挂了红绸跟五颜六色的气球,大理石的长桌上已经摆上了瓦罐浓鸡汤之流,珺艾勾着一只粉红的氢气球,十分满足而快乐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这就是新年啊,属于她的新年啦。
出于职务原因,少峯的假期一向不太稳定,最近不知怎地更是忙,她打了几个电话去催,终于在一阵汽车轰隆声中把人迎了回来。
近九点钟,少峯踏着长筒深棕的黑皮靴,斗篷上沾着毛毛的寒风,咚咚几步从门口的台阶上进来。
大门是敞开的,两侧贴着闪耀金粉的吉利对联,才进门,暖风迎面扑来,既有家常饭菜的浓香,更有浓馨的微甜之味。
他解了披风除了帽子,一时间竟然没人来搭理他,大家都很忙,随手就把东西挂到衣架上,正解领口之际,小顺急慌慌地,红着脸跑下来。再之后,珺艾抿住嘴,亮着梨涡,姗姗地走到楼道口。
一身大红喜气的及膝旗袍,下面是rou色的针织眠袜子,配着紫红色高跟鞋,那艳俗的颜色,在她身上却是一处亮眼活泼的点缀。
禁得起打量的漂亮身段,元宝立领衬着纤长秀气的脖颈,太过愉快的红彤彤的脸色——她的眼睛闪着珠宝的光,再加上脑袋上两只孩童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