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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磨蹭越是空虚,巨大的空虚,需要立刻填满。珺艾主动往下握住那一截,对准了要往下坐,少峯偏偏不给她:“要插吗?”
她无语急促地点头,shi润的眼睫里是央求,少峯含住她的下唇,色情地拉扯:“看你这么可怜,就把它塞进馋嘴的小xue里吧。”
终于进去,珺艾唔的一声挺起胸口,只是鸡巴一动不动,她可真是受够了,主动前后匍匐起来。
少峯舒服地后靠着,置身事外似的玩她的nai,掐她的发硬的ru头,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大动,珺艾忍不住低泣,捶他的胸口:“你怎么这样?!”
勾引她的是他,要弄的也是他,不让快活的还是他!
少峯抱她起来,翻身压过去,慢慢地抽出一大截,啪的一声狠狠地凿进去,终于是带了情绪和力气的。
“小艾,”他反复地进行着折磨人的Cao作,cao出的水声特别大:“是要这样慢点弄,还是快一点——快到插翻下面的小嘴?”
“不,这个问题稍后再回答,现在先告诉我,你这里、这里,住着看着的,是谁?”
70.才不摸
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地,珺艾要噎气似的说好些话。
空间半私密的,明白地敞着楼梯口,连门都没有,全靠拔步床本身的巨大的身架来遮掩。不知什么时候少峯放下来帐子,前头她喊着怕人看到什么,他说服她别管,结果自己还是把人塞到了碧水轻纱的帐子后。
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珺艾说不准时间,反正楼上暗,逐渐越暗,夕阳浓成一团火焰,搞得他们好像被包在一团浓香的橘子里。
这场预谋的性事与其说是在“做”,不如说是在逗、闹,在宣誓和调教。令她习惯了又习惯,抛开羞耻心,把自己装到他的身上,或者让他全然地开发自己。
珺艾累极了,渴求温暖,少峯揽着她抽了会儿香烟,分她一口,不能再多,小气得要命。
她推推他:“是不是还要去局里?”
少峯将手搭在她的后背上,那里光溜溜地,滑得像丝绸,极其的好摸。珺艾感觉到那根刚擦过的东西顶到她的肚子上,诧异又好笑掐他的手臂,更有几分的洋洋自得:“还行啊?不要了吧,小心得了马上风。”
“小混蛋,”少峯翻下身来,上半身笼住她,单手撑在枕边:“在哪里学的不干不净。”
珺艾跃跃欲试,还有些害臊地,把手伸下去,被他一把握住。
她愣了一下,讪讪地勉强笑笑,难不成是被嫌弃了?
少峯拿过她的手送到唇边亲吻:“不行了,再搞,今天就不用做事了。”
他解释也没用,太有刻意解释的嫌疑。珺艾有点闷,有些生气,胸口呕上一口酸酸的气息,只得压着脑袋噘嘴,自卫似的喃喃自语:“不给摸就不给摸,还当我稀罕,拉到!”
说完还不行,变得真的生气,立刻爬起来,抽了床边的衣服——少峯的外套和裤子,就往外面扔。
等到少峯反应过来,连内裤都给扔远了,那一下子力气特别大,直接甩到栏杆上挂住。
珺艾狠狠地盯着他,恶声恶气:“该走了!快走!”
少峯的表情十分的奇异,剑眉微微紧蹙着,唇角一抿再抿,眼睛也不离她,缓缓地淌出一丝笑,然后笑意越来越大,接着变成明目张胆的坏笑。笑得刚刚好,挺邪气。
他大大方方地从床上下来,露给珺艾一双挺翘非常的tun,看着就很有弹性,弄得她郁闷难过时,还想要去拍拍试试手感。
反正已经含着眼泪了,她凑过去拍他的屁股,啪的一声脆响,从枕头下面摸出几块平时拿在手里玩的银元:“喏,给你拿去做汽车。”
少峯才不理她,银元叮叮咚咚地在地上滚,他就慢条斯理地穿衣服,动作虽然慢,但是有条不紊,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地人模狗样,最后还去洗脸盆架子那边冲脸洗手。
珺艾绞着床单,这一刻,连拿砍刀去跺他的心思都有了,不能想自己有多恨,想了就要从楼上跳下去。
少峯穿上皮鞋后,捡了银元,刚抬头玩笑似的说一声谢了,却见珺艾的脸藏在纱帐后,灰白而绝望。
情人之间的事说来细小而敏感,通常只可意会。
心脏酸涩咯噔一声,正如有人拿锯子在他身上切rou似的据。
再难受也没忘自己的目的,他在这种同频的痛苦里得要异样的满足感,坐了过去扶住她的肩:“为什么难过?”
珺艾麻木了,摇头:“没有。”
“你有。”
珺艾仰头,冷冷地:“我为什么要有?”
少峯紧扣住她的后脖颈:“小艾,你爱我,对吗。”
她是真不懂他为什么要纠结于这些字眼,难道她表现出来的态度还不够吗,难道他们亲密时他感受不到吗。光说漂亮话,有用吗?
誓言是拿来打破的,他不知道吗?
他再逼她,她就敢说一句不爱。
漫长的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