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要cao?”
方策脸色下沉,眸色幽深,眼里是波涛汹涌的深海,他静静凝望着方秋莹,薄唇轻启
“方秋莹,你癔症了?”
方秋莹心碎欲裂,这是她爹啊,独自把她拉扯带大的爹爹啊!
这个她从小崇拜的男人,让她如何能想到自己居然会有在他的身下承欢的一刻,她竟会有被爹爹的rou棒cao得蜜ye横飞的这一天。
方秋莹不敢置信。
0002 重生
方策被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砸得面青唇白。
他的脸色渐渐黑得可怖,Yin沉的视线盯着眼前的方秋莹。
她衣衫半褪,那雪白的双ru泛着粉红,随着她的怒骂摔打,在他眼前起起伏伏,晃晃荡荡。
方策棱角锋锐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几下,他毫无预兆地拉扯方秋莹那藕断般的玉手,把她摔在梳妆台前。
“方秋莹,是我要cao你?你看看清楚,不是你自己天天掰着个yInxue求cao?”
方秋莹被扯得脚步踉跄,她跌跌撞撞扶着妆台一角。
“方策你在说什么?疯子!方策你疯了!”
“疯了的是你”
方策眼带薄怒,把她按倒在妆台上,不顾方秋莹的凄厉挣扎怒骂,单手强有力地把她双手固定在头顶。
“方策你禽兽不如!畜生放开我!放开我”
方秋莹惊惧地往后倒退,桌上的胭脂水粉妆匣妆奁纷纷滚落,她却仍是无处可藏。
方策摁住她的腰腹,克制着想抚摸的欲望,他用大拇指捻住花xue上娇嫩充血的花蒂狠狠按压,大力捻揉。
顶端的花核遭到重重的碾压,方秋莹浑身一软,颤抖哆嗦。
两根手指势如破竹地插入紧致的xuerou内,在方秋莹怒骂抗拒的哭声中,方策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挤进花xue尽头,里面丝滑紧致chao热不已,嫩滑的rou层紧紧收缩吸食着他的手指。
他缓慢抽出手指,再猛地送入三根手指,感受着里面的热烫滑腻,手指往里滑入,带着些许疯狂狠戾在里面大肆搅拌嫩rou。
手指在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翻搅着云雨。
方秋莹呼吸急促,颤栗发抖,身下的蜜ye是越来越多,蜜xue处紧紧地咬合着对方灵活坚硬的指根。
她的tun部在方策的cao弄下疯狂抖动着,那微张着咬得鲜红似血的樱唇再也忍不住啊啊啊地呻yin出声。
她浪叫着喷泄热ye,无数的嫩rou阵阵抽搐。
方秋莹半裸的身躯抱住了方策,气喘吁吁咬唇嘤声。
rou欲的浓情残留中,她被男人身上传来的好闻气息吸引,慢慢地仰起头,娇嫩的唇瓣情不自禁的吻向方策的脖颈,一双ru白的nai子在方策光裸的胸膛上摩擦。
方策低下头,波涛汹涌都藏在暗处,他微微倾斜着脑袋,唇和唇只隔着一点点距离。
他却没有吻她。
他只慢慢地抽出手指,捏住方秋莹的肩头将她推开,他幽深的眼眸掺杂着狠厉冷肃。
他冷冷轻嗤
“方秋莹,你现在清醒了吗?”
方秋莹chao热的躯体骤然跌入寒潭,她冷得脸颊瞬间苍白。
她在做什么?
方策套上衣袍,拂袖而去。
方秋莹惊慌失措地跌落在地,她下意识伸手护向小腹。
她立刻愣住了。
她的腹部平坦紧致,那里没有孩子!
她的孩子呢?
她浑浑噩噩茫然四顾,与铜镜里的自己对上了视线。
方秋莹又一次尖叫出声。
镜里那是她!却又不是她!
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岁月虽然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但近三十岁的人了始终会跟十多岁的小女孩有着区别。
可此刻镜里那张娥眉粉黛,满脸chao红,俏生生的一张小脸,分明只有十几岁。
方秋莹失魂落魄地长久立于妆台前,提不动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这真不是梦吗?
难道这是重生了?
可是爹爹...方策他又是怎么回事?他...他为什么也那么年轻?
他…他还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各种思绪纷叠汹涌而来,方秋莹头疼欲裂,难以思考。
她不明白贼老天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是该要重生的人吗?
二十六年来,一路顺风顺水无灾无难地长大,她根本没有需要改变的人生!
她过得很好!过得特别幸福!
既没有极品亲戚要斗,也没有不能释然的遗憾,更没有姐妹反目夫君背叛的各种糟心戏码!
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美人,拥有一个不那么普普通通的夫君而已啊!
难道这就是搞她的理由吗?
老天啊!你确定不是搞错人了?!!
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