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仲秋云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竟然特别有侵略性,只见仲秋云缓缓地靠近赵渊的耳侧,近到赵渊可以清楚地闻到仲秋云的洗发水香味。
“我不喜欢别人总是挑战我的底线。”一句警告的话竟说得犹如情人间暧昧的呢喃。
仲秋云话一说完,完全不给赵渊说话的机会,一声熟悉的“咔擦”声再次传来。
赵渊一惊,转头一看,只见自己放在口袋里的手铐,竟然又被铐到了手腕上,而这回另一头连的不是仲秋云了,而是浴室的毛巾架子上!
仲秋云从赵渊的口袋里拿出钥匙,也学着赵渊之前的样子扬了扬,然后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仲秋云你放开我!”赵渊终于怒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仲秋云笑了笑,“赵老板以后还是不要过度自信地好。”
说完就不顾赵渊在身后的怒火中烧的声音,直接出了浴室。
“仲秋云!!!”
仲秋云把赵渊铐在浴室里之后就去找司唯了。
司唯见到仲秋云出现在门口时,有些吃惊。
“云哥?”司唯看到仲秋云,下意识的上下打量了一遍,有些担忧地问:“云哥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先去吃饭吧。”仲秋云笑了笑。
“那个。。。赵渊呢?”司唯有些不解,仲秋云出现了,赵渊竟然没跟着?
“他在房里休息,我们先走吧。”仲秋云完全不打算和司唯说实话。
“嗯,好。”司唯虽然疑惑,但也不愿意多问赵渊的事,于是跟着仲秋云走了。
赵渊被铐在浴室,起先是站着,可是因为今天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身体本来就还带伤,力气渐渐透支,人慢慢地滑坐到地上,有些昏昏沉沉的。
仲秋云带着司唯出门吃了烤rou,又在当地的街上逛了一圈,这才重新回到酒店。那个时候已经过了近三个小时。
仲秋云以为以赵渊的能耐,等他回来肯定早就脱困了,可是当他推开浴室门的时候,突然惊住了。
赵渊的一只手臂被吊着,头低在胸前一动不动地靠坐在墙边。而最怵目惊心的,是赵渊胸前白衬衫上一大片被晕红的血迹。
仲秋云推了一把赵渊,赵渊就那么直直地歪倒下来,仲秋云赶紧蹲下身接住他。
仲秋云看着他身上的血迹,皱了皱眉,于是拿出钥匙把赵渊的手铐打开,又把赵渊抱起来,将他放到了床上。
仲秋云伸手探了探赵渊的鼻息,确认他只是晕过去之后才放下了心,赵渊暂时还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他面前,否则,他没有办法轻易脱身。
仲秋云拿出手机想要拨打急救电话,可是赵渊却幽幽地醒了过来。
仲秋云的手一顿,“你醒了。”
赵渊还有些脱力,虚弱地地说:“你还真狠。”说完又疼得呲了呲嘴,“把我扔着就不管了。”
“我叫急救车过来。”仲秋云没理赵渊,打算继续打电话。
“不用了,我旅行箱里有带急救工具。”赵渊摇了摇头,想要自己撑着坐起来。
可惜赵渊实在太虚弱了,才撑到一半,身上一软,又摔了回去。
“我来吧。”仲秋云看着赵渊又想起来,只得把他按回去,自己起来去拿急救工具。
“是不是觉得特别对不起我?”赵渊倒也没有矫情,真的乖乖地躺在床上等仲秋云拿东西过来,可是脸上的却表情特别欠抽。
仲秋云看了一眼赵渊,一面拿东西,一面很不给面子地说:“我说过让你不要过度自信。”
赵渊撇了撇嘴只得闭嘴,他可不想再被折腾一次,仲秋云一看就是那种说得出就做的到的人。
赵渊的旅行箱只有少部分的换洗衣物,可是纱布消毒(河蟹)药水和不知名药品却塞了一箱子。这让仲秋云十分好奇,什么样的伤能让赵渊带着这么多药品?
仲秋云拿着一卷纱布又找到消毒水和药棉才回到床边,仲秋云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渊,又对着他的衬衫扣子颔了颔首。
赵渊嗤了一声,这才开始动手解自己的扣子。
赵渊的手清瘦修长,皮肤细腻地犹如白瓷,这一颗颗的扣子解下来,明明是伤患做出来的动作,却意外地带上了情(河蟹)色的味道。
只是仲秋云不待见赵渊,因此看到这让人血脉膨胀的一幕,也并没有表现出不自然的神色。
不过赵渊也管不上仲秋云是自然还是尴尬,他正在很认真地和自己的扣子做斗争,他身上确实没太多力气,所以每一粒扣子都解得万分辛苦,当他解开最后一粒扣子,竟然轻轻地吁了口气。
因为赵渊力气用了太多,脸上都起了些薄晕,看起来诱人而艳丽。如果不是仲秋云对赵渊没什么好感,不然赵渊这副样子看起来还真有几分活色生香的味道。
仲秋云见赵渊要去扯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的衬衫,出声制止了。
“等等。”
赵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