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蓦然明白,安民竟然在哭!
余小豆慌了神,他从来没有想过冷若冰霜面无表情独立坚强的安警官居然也是会哭的,可是安民现在的的确确就在流眼泪,他一定是喝醉之后还保留着几分清醒,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依然固执地伪装自己,直到余小豆放他独处的时候,他才终于崩溃过去。
安民听到了响动,转过头去,看到站在门口的余小豆,他闭了闭眼睛,沙哑着嗓子:“……出去。”
噌的一股无名之火烧上来,不知是恨让安民这么痛苦的陈小染,还是恨为陈小染这么痛苦的安民,总之当余小豆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揪住安民的头发,眼眶红了起来:“你听着,我不走。”
安民拿手去推他,酒喝多了,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她?那个臭婊/子?”余小豆觉得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他抓着安民的头发,逼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你的眼泪他妈的就那么不值钱?!”
“……你懂什么?”安民闷声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余小豆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怎么了,竟然松开了揪着安民头发的手,后退两步,就在安民刚刚直起身子的时候,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赏了安民左脸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自己的掌心都火辣辣地疼,安民侧向一边,似乎愣住了,白净的脸颊上立刻浮现了五道红印子。
余小豆不但没有因为这个巴掌冷静下来,反而愈发丧失理智,他怒道:“你他妈的就是在自己骗自己!你一个刑警!这点观察能力都没有?!陈小染和多少男人不清不楚你难道就不知道?!——安警官,你真是天真得可爱!我/你妈的!”
余小豆把安民狠狠推到墙上,欺身抵住了他。
“你给我听好了。”余小豆盯着安民的眼睛,深深的褐色此时朦胧一片,不知道是因为他之前哭过还是因为浴室水汽的原因,“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人,从今以后不许再为这么下贱的女人流眼泪。”
几乎是命令的口吻,让安民隐约明白了余小豆接下去想做什么,他的身子在余小豆的T恤下微微颤抖起来。
余小豆感觉到了安民的不安,但他已经没有什么考虑的望了,愤怒,嫉妒,诱惑,这些已经逼疯了他的头脑,余小豆喘着粗气,一把搂过安民,他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能看到安民的每一根睫毛,在深褐色的眼睛上方卷翘地轻颤。
“……你怕了?”余小豆轻声说,呼吸直接喷在安民口唇处,安民想往后退,然而后面是墙。
“你怕了为什么要喝酒?”他用手掌摩挲过安民光裸的背脊,慢慢下滑,稳在腰上,余小豆眼里闪着危险的幽光,“你应该知道……那个老板对你的意思。难道你就那么低贱,想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上你一夜?”
安民的脸色变了,他轻声道:“……余小豆,你是不是想死?”
“我不想死。”余小豆口气冷冷的,全身上下却难以遏制地火热起来,他紧紧贴住安民的身子,把头凑到安民颈边,突然换了一种朦胧的声音,一字一句传递到安民耳廓里,“我告诉你我想干什么好么?”
手紧住安民窄窄的腰身,他翻转过来,猝然把安民摁倒在地上,莲蓬水流哗哗直响,余小豆不耐烦地关掉它,浴室里顿时安静了很多,但余小豆粗重的喘息就显得尤为情/色。
“我想干你。”
余小豆掐住安民的下巴,骑跨在他身上。他扯掉自己碍事的衣服,妈的,都快两个月了,自从见到安民之后天天做传说中的柳下惠,忍着,耐着,熬着,够了!他余小豆几时怎么有耐心过?想做的时候不做,,那还是个男人吗?!
望一举攻陷了余小豆原本就昏昏沉沉的头脑,他强行卡着安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去掰安民紧闭的嘴,浴室里未散的水汽朦朦胧胧,余小豆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之前玩那些女人的时候怎么做的,他渴望在安民身上体验一遍,所以他不假索地揪住安民的碎发,头脑发热地就把自己胀痛难耐的灼热塞进了安民的口中。
那种狭窄而温暖的感觉立刻包裹了他,余小豆喘了口粗气,这种感觉太刺激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和女人不一样,他立刻模仿着抽/插的姿势顶撞过去。
安民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望,他恐惧而厌恶地瞪大了眼睛,伸手就要去推余小豆,可是身上没有力气,余小豆把他摁得死死的,甚至还拿脱下来的衣服绑住了他的手腕。
感到那骇人尺寸的灼热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几次都顶到了喉咙口,安民差点没有干呕出来,呼吸也渐渐困难。
就在他快要昏迷的那一刻,余小豆终于把又大了一圈的望从安民口中抽了出来,带出一丝晶莹的ye体,胶着粘稠地挂到安民嘴边。
安民羞耻地闭上眼睛,压抑地喘着气,他的脸庞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几乎说不出话来,但过了一会儿,他稍稍喘匀了气,还是沙哑着嗓子,低低说了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