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传达了韩诚的最後的一个命令。
如果肖楠不能配合好男人的治疗,那麽男人也就没有必要给肖父治疗了。
二十二
肖楠此刻疼得浑身发抖,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上药,可惜男人刚进门的时候便传达了韩诚的最後的一个命令。
如果肖楠不能配合好男人的治疗,那麽男人也就没有必要给肖父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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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诚的私人医生每三个月一换,因为韩诚的身体状况绝不能被一人所掌握,要知道,一个黑道龙头的身体状况是牵动着整个帮派的命运的,比如外界若传出那麽一点韩诚最近身体状况不佳的消息,其他敌对势力都会认为这是个对付韩氏的好机会。
正是因为如此,此刻正在给肖楠“粗暴”上药的男人,并不知道肖楠和韩诚的关系,不过从肖楠现在身上的伤来看,男人猜测得到眼下随着自己的每一次上药不能自制颤抖着的男孩肯定得罪了自己的金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肖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总算是被男人“照顾”了个遍,虽说敷药的过程很痛,但药效的作用确实发挥了,肖楠慢慢感觉到原本火辣的伤口开始慢慢地凉润起来。
整个过程中,肖楠虽然痛极,但除了几声抑制不住的痛呼,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直到男人手里的一盒烈性药膏全部用完,肖楠终於忍不住翻个身子,恰好带动床上的薄被缠住了他完美的身躯,仅剩两条细腿从膝盖以下漏在了外面,薄被下完美的弧线看得男人喉结不禁滑动了两下。
“可以了麽?如果可以了,可否请你下楼替我父亲治疗?”肖楠此刻冷静疏离的声音和面对韩诚时的哀求告饶分明不像是一个人发出的。
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肖楠的话,眼神直直地落在了裹住肖楠的宽肩细腰的薄被上,眉头稍稍皱了起来。
肖楠不可否认,因为自己的翻身,背上的大部分膏药可能沾染在了薄被上,面对男人略微不满的目光,肖楠拉住胸前的薄被从床上站了起来,完美的颈项和小腿显露在外面,一席真丝薄被将肖楠紧紧裹住,竟显得别有一番风味,“抱歉,若是你不满意,我可以让你重上一次药,但是现在,我父亲更需要你的医术。”
对望着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少年,男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既然药我已经上了,你父亲我肯定治,这也是韩先生的指示。”
肖楠讶异男人如此好说话的同时,一直握在手中的银白钥匙就这样摊开了来,男人看了一眼眼前的肖楠,平淡的嘴角突然上扬起一丝弧度,突然说了一句,“你真漂亮!”
肖楠闻言一愣,手中的钥匙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男人拿走,而後便是男人下楼的脚步声。
确定男人已经下楼去救治自己父亲,肖楠紧紧压住自己胸前薄被的手莫名松了开来,光滑的真丝薄被失去了束缚,自然地往下滑落。
从一开始就紧绷心口的紧张和恐惧终於随着韩诚的离开,医生的到来慢慢消散,至少此时此刻,自己和父亲都还能好好活着不是吗?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想到这,一抹苦涩的笑容再次飞上肖楠的嘴角,人常笑,常乐是福,那麽苦笑呢?苦笑也算是笑的一种吧。
一阵清风从半开的窗外拂了进来,肖楠伸手去够滑落到地毯上的薄被,却不料抬眼一撞便撞进了对面的浴室玻璃门上。
玻璃门上沾附的厚厚热气因为冷空气的注入消散了一半,开始变得朦胧起来,肖楠站立的身躯就这样反射在朦胧的玻璃上,小麦色的健康肤色紧紧贴着完美的腰线向下延伸,年轻俊秀的面容,连肖楠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上天真的赋予了他一身好的皮囊,却也给了他一个摆脱不了的命运。
二十三
三天後,韩诚的父亲,叱吒黑道风云的韩老先生的丧礼在A市公立殡仪馆盛大地举行,凡是道上的,不论道行深浅都来此凑着热闹,顺便拜访下韩诚这位实至名归的黑道新秀。
殡仪馆外几辆警车上的顶灯不停地转动着,一名小弟穿梭过人群俯身到正向各位黑道前辈致谢的韩诚耳边,“老大,外面的小老鼠需不需要我带人去解决下,太过碍眼。”
韩诚闻言仍旧笑着,看了一眼灵堂上端正的灵位,“解决什麽?我今天办的是葬礼,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去,请警察先生们进来坐坐。”
没过多久几个菜鸟警察就被韩诚手下的人“请”进了灵堂,“你们干什麽,我们是警察,是警察!”
“警察又怎麽了,我们大哥体谅你们在外面风吹日晒不容易,请几位警官进来坐坐。”韩诚的小弟强压着这几个警察坐下,满脸痞笑。
“要我一个警察和你们这群黑道宵小坐在一起,我他妈嫌日头不太烈,照不死你们这群人!”几番争吵间,其中一个大约只有二十出头的警察硬是靠着一身蛮力压倒了身後的人,说话就要去摸裤袋里的手铐。
手刚刚触摸到裤袋里的金属质感,顿感身後异常的小菜警翻身就要躲开,不过还是晚了一步,自己的手腕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