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给你能自由发挥的余地,我对贱言贱语没有嫌弃,你有多少我都收购多少。只要我的耳朵有了音乐,你的房子就没有倒塌声。”
尉迟黑面露为难,说道:“小白妹妹,你喜欢音乐,我可以唱给你听,但是,跪下来认错,我是男儿。”
筱地白说:“乞丐站着唱和跪着唱,谁变成富翁?你如果介意男儿下跪难,我可以先让你变成不是。”
说着,手刀对准太平洋北纬25°,正对着他裤裆的平线,往空中一劈,哗啦啦,一根站在尉迟黑身后默默看热闹的电线杆断成两截轰然倒地。这说明不要去围观打架,这根电线杆应该拔腿跑。
筱地白大笑,说:“快看,你弟弟为什么宁为瓦碎。”
尉迟黑的脸都激动黑了,这根从大西洋“你晕岛”进口的“骨气牌”电线杆已经在此矗立了多年,孩子们喜欢在上面涂鸦,为此他还曾经向我晕王申请将它定为保护文物,谁知看到女人骨头就软。
他想,像筱地白这样骄奢yIn逸、性情火爆的女神经病,迫于眼前形势,只能满足她了,只能了:“小白妹妹,鸡rou,鸭rou,鹅rou,哪一种你更喜欢?我们小岛祭神都是用家禽替代,没有用人rou的。”
筱地白心里有一丝犹豫,选择斗,还是吃完再斗。
尉迟黑看到她肚子里的胃囊在向自己点头同意,只要再给出更加诱人的协议就能达成条件,说:“小白妹妹,要不这样吧,一共给你几样不同选择:鸡rou和鸭rou,鸭rou和鹅rou,鹅rou和鸡rou,鸡rou鸭rou和鹅rou,鸡rou鸡rou和鸭rou,鸡rou鸡rou和鹅rou,鸡rou鸭rou和你的rou,鹅rou鸭rou和鸭rou,鸡rou鹅rou和鹅rou,鸭rou鹅rou和鹅rou,鸡rou鸡rou和鸡rou,鸭rou鸭rou和鸡胸rou,鸡胸rou鸡脖子鸡屁股rou,鹅掌rou鸭腿rou鸡翅膀rou,鸡胗鸭肝鹅肠和黄骨鱼,青椒鱼黄花鱼和在太阳底下晒得红红的小丑鱼……”(作者,你是在骗字数吗?今天的更文是一份菜单?)
筱地白不打断,尉迟黑就一直翻滚地背诵菜名,其实,这是前几天城堡里一个孩子交给他的一篇命题作文,标题叫做:《我最喜欢吃的一道美食》。
尉迟黑和筱地白就这样你废话我不语地僵持着,被困在屋内的贾正经终于找到一条新越狱路线,他从创伤乘以2的窗户口看到门外站着尉迟黑,所以不敢从门或窗逃走,于是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发现有一个掩盖的天窗,天窗上的栓子没有上锁。
于是,移了张书桌过去,再将小椅子放到桌面上,踩上去,双手刚好可及,轻易就将栓子给拉开了,他大喜,双手用力去推天窗,天窗却纹丝不动,因为筱地白的双脚刚好不偏不倚就踩在天窗上。
贾正经更加用力往上推,时而握紧拳头捶打天窗,筱地白感觉脚下传来咚咚的震感,起初还以为发生地震,接着她明白脚下似乎有东西在撞击,于是,她赶紧移开脚步,并把天窗门拉开来查看,此时,Yin天加晨雾笼罩,即便近距离也视线不清,筱地白拿着火炬往下照,想要将shi雾的面纱驱散,刚好贾正经同时间攀住了天窗边沿把头伸出来,火炬就点燃了他的头发,他一颤抖,摔回了屋里。天窗是带有弹簧装置的,他一松手自动关了回去。
贾正经重重地摔倒在地,头发上的火熊熊地燃烧,他哎呦哎呦地叫起痛来,抓起一张床单往头上盖,本来以为可以把火捂死,结果却连被子也烧着了,他一着急,躺下一打滚,被子就将他裹成了春卷,他朝一个电脑桌滚过去,结果碰到电源引发爆炸,就这样,一样引燃一样,整间屋子变得烈火滚滚。
香奈儿灵敏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烤rou的味道,说:“小萌,你有没有闻到什么东西烧焦了?烤猪rou?”
筱地白疑惑地拧眉,说:“奇怪,这个地方也养猪?”
说着,听到一股滋滋响,低头一看,惊讶地叫道:“哎呀,怎么回事,我的橡胶平底鞋竟然融化了,你有没有觉得脚底发烫,好像有一股热气在蒸烤?”
说时,黑烟已经从天窗的缝隙里袅袅地冒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将shi雾烘出了一个伞的形状。
筱地白恍然大惊,说道:“天啊,屋子里面着火啦。”
尉迟黑冲过去踹开房门,熊熊烈火立刻夹着滚滚黑烟像一只藏獒冲出来,屋内已经烧得硝烟弥漫。
他紧急地跑到走廊尽头,打开消防栓窗拿出水带,簌簌拉到着火的房间前,冲着房门喷水龙灭火龙。
他见文喜武见站在一旁,就顺手捡起了两个脸盆,扔给他们,本意是想让他们接点水来帮忙灭火,哪知文喜武见没有会意,以为这是要当安全帽的,直接把脸盆戴在头顶上,然后像工地包工头一样,将手闲闲地背在屁股后,开始指挥起现场的火情:“这边火比较大,先处理,还有那边,一定要吸取这次的教训,等火灭了,这幢建筑物也全烧光了,下回要新建一幢的时候,尽量挑离我床近的位置,因为,一名消防指挥员真的很重要,他是火的朋友,能够用Jing准语言,将小火苗的眼睫哄入睡。”
武见没有文喜那么文气,但是他和文喜一样爱玩,从地上捡起一块婴儿用过的shi漉漉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