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国防军队朝我们发射反侵略的导弹,我们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尉迟黑等人听到炮弹声,都被震了一下,尉迟黑不知道这颗炮弹是几个不懂事的小朋友玩火而引燃的,还以为是筱地白下令做的,他大感震惊,之前对她的所有好感,顿时冷却到了谷底。
他转头对花神菁等人说:“大叔叔,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一课教程,要让那几个恶人亲身体验一下,为了不打草惊蛇,麻烦你们赶去跟我晕电视台说一声,让他们发一条信息,叫岛民们暂时隐藏起来,演一出空城计,仿佛这个岛上除了我们六个,就没其他生物了。这样一来,她欺我们律令无人守,大尾巴一定会翘到月亮上去,到时,我让她爬得高、跌得惨。”
花神菁等人各自点点头,便离开他,先进岛内了。
筱地白正在犹豫,自己应该马上掉船逃离,暂时避开对方报复的导弹,还是驱船往前靠岸,在背上背负荆条,解释这只是一场意外跟误会,突然却看到码头上的六个人去了五个,只剩下尉迟黑,他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一条白色的内裤,捆绑在一根竹枝的顶端,在空中朝自己挥了两下。
筱地白是容易被诱惑的人,忍不住心花怒放道:“哈哈哈,缩头乌gui,才这样就怕了。原来他是吃硬不吃软,这么没用,还敢说自己是海事局的。这下好了,我们干脆就以主人的身份光降,不必再拘泥于客人的礼节。文喜,把船靠到岸上去,再也没有一只蚂蚁能够阻挡我们前行的铁蹄了。”
☆、乖小孩?皮鞋匠?
白鲸号靠岸,远客登陆,那尉迟黑早走过来相迎,不过,他又像一只观望险情的老鼠一样,不敢彻底地走近,而是缩着脖子,远远地看着大家。
直到筱地白朝他点了点头,他才仿佛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地朝大家走来,像是小鬼拜见阎王一样,手也抖,脚也抖,眼中还噙着两泡鼓鼓的清泪,走到筱地白面前,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没跪下——假如他真的跪下了的话,那么,他这种行为,将被形象地冠名为:假摔。
筱地白把身子微微地往前探,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以前没见过大炮?”
尉迟黑可怜兮兮地结巴道:“见……见过,但但是,没,没听过炮响。
筱地白啧啧两声,叹道:“唉,太可怜了,平时有空应该多出去锻炼锻炼,免得这么嫩。你放心吧,姐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嘛,姐姐从来不欺负乖小孩,来吧,小黑弟弟,再走近姐姐一点,姐姐这里有糖要给你吃。”
筱地白说着,握手成拳,充满诱惑地看着尉迟黑。
尉迟黑抬起头,泪光闪闪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着“真的咩?是真的咩?姐姐,你真的不会欺负乖小孩的咩?”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往前,筱地白却突然面露凶恶道:“你不属于乖小孩!”
说着往前抢一步,夺过他手中那根竹竿内裤旗,抬起左膝盖,轻轻一架,卡擦,竹竿断成了两截。
“哇……”尉迟黑马上被吓哭了,“断,断,断,断了。”显然吓得不轻,说起话来结巴更严重了。
“哈哈哈。”筱地白笑得前俯后仰,她往上挑了挑眉毛,显得无比邪恶,继续调戏道:“是什么东西断了呢?你的老二?”
尉迟黑很傻很天真地点点头,说:“嗯啊嗯啊,老二断了,变成了老四。”
“哈哈哈。”筱地白笑了,笑得可以说是超级□□,这时,她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朝尉迟黑伸出手,掌心朝上,说:“对了,之前你欠我的八百万呢?也应该还了吧?”
尉迟黑一脸惊讶,样子仿佛缺了一片记忆,说:“我欠你八百万?哦,你是说我之前拿你的钱去买股票赚的那八十万吧?我离开你们家之前不是已经给你放抽屉里了吗?”
本想给她留一份感念的。
筱地白摇摇头,长吁一口气,说:“看来你好像忘了呀,真是贱人多忘事,既然这样,我只好用暴力把这段不堪的记忆硬塞进你的脑门了。八十万太小课死了,我说的是,除了那八十万,上小学的时候,你找我借了两毛钱去买橡皮擦,到现在,二十年了,按照百分之一千的利率算,难道还滚不到八百万吗?”
“……”尉迟黑满脸黑线,说:“可是,我不记得了,你有我写的借条吗?”
筱地白两眼一瞪,说道:“区区借个两毛钱还要写借条?唉,算了,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补给你。”
说着,她走到一棵竹子的前面,捏紧拳头对准竹节击了两拳,回头威胁地瞪着尉迟黑,说道:“看到了没?这就是借条。”
尉迟黑仿佛瞬间豁然开朗,拼命地点头,说道:“昂昂,我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接着,他又面露难色道:“不过,我没有那么多钱。”
筱地白说:“那算了,我也不喜欢钱——难道除了钱,你就没有黄金白银钻石之类的吗?”
尉迟黑说:“我家离这里不远,那里房前屋后尚有几亩薄地,你如果看得上眼,可以立刻拿个盒子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