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笑道:“噗,又穿这件保鲸衬衫,时刻不忘宣传我们岛屿,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剑客显得并不在乎,说:“这是没办法的,交际嘛,穿什么是由职业决定的。大臣们要到朝廷里上班,当然要穿着正式的朝服,小鹿姐姐要主持儿童节目,则应该穿上花裙子,明星们参加电影发布会,喜欢穿着V字的露ru装,以便于不小心走漏春光。至于凤姐要出国,那就得拿块浴巾把脸包起来,以免有损东土大唐的形象。我呢,作为我们岛屿的形象宣传大使,在穿着上则必须因时制宜,换装迅速,遇上不同的人,就得穿不同的衣服。要对付海盗,得穿上严肃的战袍。要哄小朋友,则脱下战袍换上休闲装。这样,树立我亲切的大哥哥形象,让别人看到,才不会让人觉得我们也是一群海盗,以暴制暴。”
一名船员点了点头,说:“没错,之前就有人被救以后把我们误会成海盗。”
剑客长叹一口气,说道:“大侠难做,做坏人只需要翻个白眼就有人认可,做好人却又要警察拍照,又要法院批条,又要当事人签字,连雷锋都写日记为自己的人品存档。来,让我们都过去向那艘船上的人自报家门吧,是我们大义地救了他们,这次我们不要再低调了,声名还是有必要炒作的,救了人就要把名字留下。”
剑客说着,招呼自己的船员一起跳上了白鲸号。他用一根手指清点着白鲸号上的船员人数,说:“让我数数有多少人获救,除了那两个死掉的不算,一共是一、二、三、四、五、六——咦?这这这——”
就在他指向臭蛋的那一刻,手指突然停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后,他无奈地嘘了一口气,说:“算五个半好了。了不起!如果按照四舍五入的方法,我们今天将近救了六个人!这种事足可以记录在我们人生的功德簿上,一定要在这艘船上签下我们的真实姓名。”
蓝鲸号的六个人,先后用一根黑色水笔往白鲸号的船柱上签下了各自的名字跟职务,分别是:赖月菁(驾驶员),花神菁(舵手),曾菁(机匠),梁菁菁(瞭望员),贝佛菁(厨师),最后,还有那个剑客本人:尉迟黑(船长,兼狗皮膏药,哪痛贴哪)——到此一游。
筱地白此时重新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原先她还怀疑到底是不是尉迟黑,此刻终于确认无疑,说:“小黑!真的是你!我刚才还一直在怀疑是不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你,而且你还这么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不知道应该用“帅”或者是什么字眼来描述他。
尉迟黑抬起头,看到是筱地白,露出一脸惊喜,他冲过来,抓住她的双手,看着她,惊讶地说:“小白妹妹,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今天怎么没穿你最喜欢的神gui色衣服?差点认不出你了。”
说着,他又垂下眼皮盖,显得内疚又难过,说道:“对不起,那天我实在是不忍心和你们家人道别,所以才会只留纸条,我走后咱妈有没有提起我?”
筱地白说:“嗯,你一直活在她的叹气声中,她把你当亲生看待,你的名字已经刻在我家的灵堂里供着了。”
尉迟黑仰起头望着天空,学人家演电视剧那样用手拍了拍额头,仿佛要把眼泪拍回眼眶里,说:“呜呜呜,妈咪太慈祥了,有时间我一定回去看她。对了,小白妹妹,你怎么会离开家到海上来的?”
筱地白说:“我和我同事是出海执行任务,没想到遇到海盗,幸亏有你出手相救,小黑,我代表我妈谢谢你。”
尉迟黑听到这句话,刻意显得轻描淡写的样子,说道:“不用客气啦,又不是什么费Jing力的事情,我们也就是打酱油路过,看到你们陷于危难,就很随意地打了一招绝招,没想到这样简单救了人,我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啦!”
这时,他突然瞥了一眼筱地白身后的厨宝手中那串香蕉,立即表现出何必这样的样子,说道:“天啊,你们居然还想要给谢礼?实在太客气了。好吧,盛意难却,这一回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厨宝想说什么,但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香蕉就被尉迟黑抢去了,分给了他身后五名船员,厨宝肥甘厚腻的双层下巴,当场就脱落了一层,反应过来后,痛心得想要跳海。他举手对筱地白信誓旦旦地说道:“老大,我的香蕉可以作证: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海盗。”
筱地白能够体会到他身为一名资深吃货、被人抢了东西吃的痛苦,只能好声好气地哄他,说:“厨宝,做人要懂得感恩,恩公救了我们七条性命,这桩恩德是我们这辈子都无法报答的。难得他有看上我们船上的什么东西。别说是你的香蕉了,他就是看上你本人,我也会五花大绑地把你送到他怀里。你就忍痛割爱,让他拿去吃好了,权当是我们的一点谢意。”
厨宝还是哭,说:“可是,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对我来说,吃比性命还要重要,我宁愿死了好。”
筱地白说:“厨宝,你这种观点就太短浅了,你的性命是吃饭的本钱,如果你死了,进了棺材哪还有东西吃?”
厨宝跺一下脚,任性道:“怎么没有!我看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