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不是林倧有什么能够预言的大本领,这一切还得数他身后的boss,定位系统这高科技可不是闹着玩的。
“宁先生,你这样阻挠,是不是心里有鬼?”
“我没做亏心事,怕…”后面的话宁飞没有说出来,他想到了林倧刚刚说的话,虽然宁飞知道林倧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刺激他,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说的都是现实。他和小年分开的太久,久到他现在只是一个还要靠自己打工才能继续学业的穷光蛋,而小年已经是顾氏的二少了,一种莫名的感情低沉,。只是转念一想,小年都没有说过任何话,还是听听他怎样说,外人说的都不重要,即使是说的对,都不要听,只要听小年的就可以了。心头掠过种种想法现在都沉淀下来了,坚定的说道:
“林先生,不管你说什么,你都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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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站在门口的两人还在不停的争执,林倧是个文化人,不屑做哪些强扭的事,只是这宁飞看起来也不简单,林倧说的那些话以为可以让宁飞想清楚,谁知道这宁飞也是个宁脾气,不过林倧还是挺欣赏这个年轻人的,他也是从这个位置爬到了现在,其中的艰辛,难以言表。
两人正在僵持着,卧室的门被打开了,顾流年扶着墙壁走了出来。这间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入门便可看清所有的布局,房子虽小,却也是五脏俱全,不过林倧才没有那些个美国时间来专门赞叹一个房子的设计,只是寥寥一眼,便把目光看向顾家二少。
“林倧,你怎么来了?”随即顾流年又敲了一下脑袋,接着说道:“你瞧我脑袋是给烧糊涂了,也对,我大哥想找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你说是不是”
林倧没有接这个话头只是喊了声“二少”
“你忘了,我们不是约好,你怎么还喊我二少,二傻”这句二傻顾流年说的极低,不知在说自己,还是林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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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来二往,倒是把房间的主人宁飞给忽略了。
照着顾流年自己的想法他不是不想与宁飞相认,毕竟是多年的朋友,如今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只是,自己的惨样全都被宁飞给看着了,这样一来脸皮再厚也有扛不住的时候,索性宁飞还是在B市,自己也知道他的住处和工作的地方,以后找寻起来也是方便得很,不急在这一时。
想罢这才对着宁飞说道:“谢谢照顾我这么久,我大哥会酬谢你的,接我的人来了,再见”说完故意不看宁飞一眼,便僵着两条腿忍着痛出了门。
门外是一条长长的楼梯,每走一步,痛楚就像是在心口,奇怪的是并不是十分的痛,因为有比这更深的痛。虽然他没有看见宁飞的表情,但他知道宁飞的眼睛里一定是溢满了伤痛,而那是他给的。宁飞千里迢迢的从A市找到B市,好不容易见着他一面,他却如此的伤他的心。
寂静的夜里,宁飞盯着漆黑一片的楼道,怔怔的发了一晚的呆。第二天吸溜这鼻子去了“回忆”的时候,被小老板林韧笑话了好一会儿。
话说昨天的晚上,顾流年下了楼梯,就看见街尾的宽敞处停了一辆宾利,在这种夜晚的时候,有谁还会把车开进这快要拆迁的鱼龙混杂之处,不用说他那便宜大哥,肯定气定神闲的坐在后座闭目养神或算计的明天将要遇见的对手,不是顾流年了解顾渊,而是他一贯给人以这种印象。他仿佛生来就是一个野心家,要成就自己的帝国。
远远的看见走来的人,顾青便打开车门迎了上去,这完全是发自他的内心,他自从六年前接触这个孩子的时候,就打心底里觉着这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他自己为顾家开了几十年的车,后来不知怎的也没有结婚,一直单着,所以顾家的两个孩子,说一句不知深浅的话,他是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来疼爱的。今天顾氏现任的董事长顾渊突然打电话回来说,让他和王妈都来B市,他当时高兴极了。能为大少和二少工作是他们的荣幸。就这样,当天下午他们坐着最快的一班航班来到了B市。
看着昏黄的灯光下顾青长长的影子,顾流年愣了神:“顾叔叔你怎么来了?”任顾流年怎么也想不到,顾青竟然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这里,心里顿时热气一片。
赶着上前的顾青,倒是有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只是看着顾流年身上的衣服有些埋怨:“二少爷,这下雨的天气,怎的穿的这样的少,生病了可怎么办?”
看着顾青埋怨的口气中的满满关怀,一切事情好像都有了些不一样,就连害怕的下雨天都不那么可怕了。
“不要紧的,B市的年轻人都这样穿的,一点都不冷”
“少爷的身体,我不是不清楚,怎么能和其他人……”
顾青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顾渊给打断了,顾青也不恼,笑着和顾流年一起走到车旁。
走在最后的林倧聪明的上前一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言语,顾流年看着顾渊半明半暗的脸,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实在是不敢说那句话‘我想坐前座’,无声的较量顾流年输的惨烈,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