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去找经纬国给自己帮忙,结果经纬国一听韩武的来意是让他帮着弄到几门专业课考试的范围,将他好一通臭骂。
但是骂完之后,还是厚着脸皮去向各科老师讨要了后期韩武缺课的授课笔记,然后没好气的扔给了韩武,让他自己在老师笔记的指点下,自行补习一番,最后一再强调,即使韩武受了伤看着凄惨无限的样子,课业依旧不能出现退步的情况。
韩武恭敬得体地对经纬国这一行为表示发自肺腑的感激,结果经纬国前脚一出门,他后脚就垮下了脸——都快过了一个多月的被圈养地猪一般的生活了,即使有了笔记,脑袋也锈化了不少,这样还要求他不能考出“不达平常水平”的成绩,谈何容易。
韩武苦着脸翻着笔记碎碎念的时候,恰好左维棠带着午饭从外面回来。
“怎么了?”左维棠将午饭放到餐桌上,走到沙发前蹭了一下韩武的额头。
韩武仰着脸,指着茶几上一堆笔记看他,“师兄给的,要我考试成绩继续保持良好水平。”
左维棠好笑的看了看他,“是该动动脑了,都快成猪了。”
“……”韩武蓦而哑言,怎么不看看是谁养出来的?
自知求救无望的韩武,只好吊着一只手,凭借一只左手来翻阅笔记,再时不时征借左维棠的两手给自己记录重点。
其实在韩武翻开笔记的一刹那就懂了经纬国要求缘何而来,这些授课老师的笔记其实本身已经十分详细,重点和非重点在字迹和颜色之间区分的很开,只要韩武用心了,应付一次考试,并获得不差的成绩,并没有多难。
只是考完之后,要真正把这些知识融为自己的东西还是要费些时间的。
于是韩武只好借着三餐时间,让左维棠给自己记录知识里的重点,方便以后他自己学习时使用。
日子在学习、被圈养喂食中滑过,在期末临近考试前,韩武的右手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一连一周的考试周结束后,韩武也终于从左维棠的“掌控”里偷溜到自己的药膳店去了。
一进店,店里里里外外的店长服务员什么的,都异常惊喜的看着韩武——前前后都一个多月没见到东家了啊!
韩武也笑着和众人打了招呼,然后找了店长了解后续情况。
听着店长对近一个月不到的店里营业额的汇报,韩武才终于算
是明白,为什么左维棠只跟自己说店里食物中毒的事件解决了,其他的却不多提一句。自己说要来看,他也一再的以养伤少Cao心来堵塞自己,而不准自己来店里。
这个店,现在基本也就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了,虽然店里的食品卫生许可证回来了,人员也更Jing干了,食物中毒的事件也确实在左券的高压政策下,润物细无声似地消散了。
但那一起事件所带来的恶劣影响却不是左券能控制住的,即使他已经要求,当时对这件事情进行报导的一些小报社澄清了其中误会。
但很显然,人心本就多疑,这种事件发生后,管你真假,最安全的措施,不过是再不涉足,不吃才能真正做到无害于自己。
现在店里每日也就只有左维棠的公司里的人加上往日一些老熟客还会过来,大部分客人经过这家店时,以往进店吃过的都是一边庆幸当日中毒的不是自已,一边快步走过,没光顾过的都是暗自思量幸好自己没来过这家黑店,并赌咒发誓,这种店绝不能来。
而最让店里好些工作人员恼火的是,周边几家以前一直不如自家店的小餐馆小饭店,每到这次食物中毒事件微微弱化了些影响的时候,必然要再次翻出来加点料,炒热了继续散播。
韩武听着店长说起的这种种,不由沉默。
当日他和左维棠一门心思全扑在左券身上,对那些参与进来的小店主还真没花心思去考量其他的,但等到主要矛盾褪去,次要矛盾就自然升起。
每行每业都流传的同行是冤家这点果然不假。
而实际上,正如上次左维棠问的左券——这次事件到底是谁给他出的注意,谁引的线。虽然左券在气头上的时候,为了给左维棠添堵把事情全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但随着韩武这段时间里日日去医院探望左券,他对这位老爷子的了解也加深了几分。
一辈子都在权名利高端圈子里走的老爷子,若没有人提醒撺掇他这茬,他可能还真想不到这样一种低端Yin狠的整人法子。
只是这一时半会也只能猜测是这些小店主在后面做的,到底是哪个,现在这种情况好像明辨了也没有意义,但这人却是一定要找出来的,不然这次就算自己的店最后活了过来,难保以后不会一波接着一波来事儿。
找到人,杀鸡骇猴一番,再好好想想怎么盘活了店。
韩武摸了摸下巴,安抚的对店长这段时间劳心劳力的表现给予高度赞扬,并鼓励他继续保持,剩下的先交给他,等他处理好了该处理的人和事,再
想其他。
紧接着,韩武又转到原先摆放护肤品的柜台。现在早就空了,韩武受伤的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