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同样的东西,不由睁开眼去问他。
左维棠睁着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他,“还在大衣口袋里。”
韩武与他对视了一会,一轱辘爬起来,急匆匆的奔到浴室门口,拾起左维棠的大衣,伸到他的口袋里掏了一会,摸到一个盒子,攥在手心里,又急匆匆的奔回到床上,缩进被子里,露出个头与左维棠挨在一起。
“什么时候买的?”韩武一边问,一边打开盒子,里面只剩下孤零零一只铂金色的指环卡在绒布之间,另一只本应该与它相伴的同款指环此刻正安稳的呆在韩武的左手无名指上。
他掏出了指环,举到眼前打量了一番,又比对着自己手上的看了看,居然不是一对男女戒,而是一对除了大小,就一模一样的男戒,铂金的外围,中间滑过一圈玫瑰金的
丝线,很是大方。
“晚上经过金店时,顺手买了。”左维棠轻飘飘的回道。
韩武眯了眯眼,不信他这个说法,这对戒指显然是定做的,他可不信现今的金店已经有远见到,认为同性情侣也会买对戒,进而早早就备好了这样的戒指等着左维棠去“顺手”买了。
而无论信不信,韩武都觉得在此刻来说,戒指的来源已经不是最紧要的了,最紧要的是……
韩武拿出剩下的那个指环,从被窝里拿出左维棠的左手,神色认真的看着左维棠,“你是在向我求婚?”
左维棠一怔,像是不知道他怎么冒出了这一问,但心里却没有任何不耐和反感,倒觉得这是一个很合他心声的提议,便很快的反应过来,反问他,“有何不可?”
韩武嘴角弯了弯,“没什么不可。”
然后将手里的指环给对方也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再将两人的左手交叠在眼前,一大一小两只粗糙的男人手指上的饰物,在小台灯的光泽里,交相闪着微弱而久远的光芒。
交叠在一起的手,由被窝上面移到了被窝下面,十指交叠在一起,无名指间的两个金属圆环也轻轻的碰在一起,一声轻微到人耳听不到的碰撞声由被窝里朝外散开去。
而房中的两人却轻轻贴着脑袋,己方的一呼一吸就是彼方的一吸一呼,气息交融里,连梦中都是对方的影迹。
第二天因为是韩武的正式生日,韩武又一次腆着脸皮让经纬国给自己打一次掩护,让自己能逍遥一回。
而一向古板严谨的经纬国也实在是被自己这个小师弟磨得没了那份古板劲儿,虽然韩武在中医的路上,缺乏一定天赋,但一直以来靠着勤奋,成绩还算不错,难得对方的生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了他的逃课逃训的行为。
转身之后,还特地知会了魏国手以及莫凡一声,今天是韩武的生日,几人心里都是微微一动,转手就备置了几份礼物叫人送到左维棠家里。
而请好了假的韩武正乐滋滋的跑到书房摆弄着电脑,准备开始腐朽的一日生活时,被左维棠拖到了卧室前,从衣柜里翻出了外出服让他换上。
韩武傻愣愣的看着他,十分不解他的意思。
“出去玩一天,快点,我今天不去公司了。”左维棠抱胸站在韩武面前,催促着他去换衣服。
韩武扫了眼床上的衣服,好家伙,什么时候多出了这身衣服他都不知道啊——厚实的灰色羽绒服加羊绒
毛衣,和左维棠身上的那套又是如出一辙的款式!
这人是穿情侣服穿上隐了?韩武抽了抽嘴角,忍住不去吐槽,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去换去了。
等韩武捯饬的差不多了,两人准备出门时,魏国手和韩武两个师兄那边的生日礼物也恰好送到,韩武乐呵呵的收了,几句客套话大发了来送东西的几人,把礼物朝口袋里一揣,继续跟着左维棠出门。
下楼上了左维棠的车以后,韩武才想起来问对方这是要去哪?
左维棠敲了敲方向盘说道:“去不了远的地儿,就去附近一个农家乐玩一趟,当晚就回来。”
韩武点头表示理解和赞同,他今晚也得赶回去了,不然经纬国非得拆了他,可一不可二,说到哪做到哪,下次才有机会继续磨得外出夜宿的机会,这一点,韩武把握得十分透彻。
车子上了高速,不到一个小时,下了高速,绕了点小路就进了一处被休整的十分具有乡土气息的庄子。
这样的庄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土生土长出来的,显然是为了迎合这几年的城市旅游胃口而刻意建成的,虽然缺了点原汁原味,但毕竟,这么一天的时间,要在京都附近找一个农村地界儿,来回时间都不够,更遑论玩一趟儿。
所以,即使明知这样的小庄子其实并不能提供真正的农家乐,可是对于在城市里憋久的韩武来说,依旧有一种尝鲜的味道,尤其是在听左维棠说,虽然这里人工雕琢的痕迹很浓厚,但里面的食物却真的都是从农村里弄上来的,土生土长的玩意儿,韩武不由更加期待。
同时也颇为赞许的看了左维棠一眼,果真是生活久了,所有习性在不知不觉里暴露无遗了,就冲着吃食够正宗这一点,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