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霍远鸡巴就翘得老高,不等司机把车子停稳,便拉开车门跳了出去,几乎是三步两步的跨着台阶,往四楼那扇自己魂牵梦绕的门去。
被男人抱住的时候,裴娇娇正站在厨房的流理台前等待热水烧开,面前的大理石台面上摆着刚刷好擦干的玻璃茶壶,里面干柠檬小山菊和茶叶一起被塞进薄纸的一次性茶包里,等待着浸泡。就是热水逐渐沸腾的噪声掩盖了霍远到来的开门声,和一路寻她过来的脚步声,让她的细腰轻而易举陷入男人的掌控之中。
感受到腰间的热度,裴娇娇脊背一僵,接着闻到那股熟悉的烟草味才慢慢放松下来,半仰着头,后脑倚进男人胸膛,放任对方的大手肆无忌惮沿着她领口钻进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不久。霍远漫不经心地答话,低头吻了吻裴娇娇发顶,满是她喜欢的那款葡萄洗发露的味道,甜得让他小腹发紧。
他不好意思说,所谓刚回不久,是指他刚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出发前特意抢时间洗了个澡,就想着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要赶到她这里来cao她。
想我没有?
霍远有些生硬地岔开话题,抓着裴娇娇半边nai子的大手力道不自觉地发重,下身也忍不住在她腰间蹭动解渴:我不在这么久,小逼馋没馋?想不想吃大鸡巴?
他原本就是一个混不拎的公子哥,玩起女人来一点儿都不手软,这会儿被情欲催得上头,什么荤话都顺着嘴巴往外胡说。
另一只手按耐不住的向下摸索裙摆,急躁地推到裴娇娇腰间,露出她圆润的小routun,和底下细白的两条腿。
裴娇娇半垂着眼睛,不回答他。她也算习惯了霍远情绪起来便胡说荤话的性子,可每次听到还是忍不住难堪,两边耳垂一瞬间涨得粉红,垂下眼睛避开男人的视线,努力回避身体已经被唤醒的欲望。
霍远也习惯了她的躲避沉默,甚至觉得沉默也好,总比直白说出不想他要好吧,至少他还能骗骗自己,她不舍得说出来伤他,也是一种柔情。
单手推着裴娇娇rou乎乎的小屁股瓣,另一手拨开内裤边,早已勃起多时的性器忍不住等待,直接抵着xue口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完全shi润了,又软又滑,比他记忆中还要软,裴娇娇身体和性格对比强烈,对他永远是沉默和拒绝,可身体却sao得不行,他轻轻一碰就能流满手的水。
霍远有些失控,两个月没做,裴娇娇紧得吓人,即使这么shi润他进着还是困难,箍得他轻微的有些发痛,更多是舒爽,掐着细腰往自己身下按,故意让她第一下就整根吃进去,低头咬着裴娇娇耳垂故意逗她:怎么这么紧?我出差期间没自己玩一玩?
裴娇娇眉头轻锁,忍着他一点点把自己撑开、填满,陌生的快感让她也十分难耐,声音混合着低喘从她咬住的嘴唇含混逃逸:我又不像你
没有女人不行。
霍远咬得她耳边麻酥酥的,裴娇娇忍不住轻微地发抖,身体的重量全部前压到抵着流理台的手臂上,指尖用力到发白。可霍远不管不顾,顶着她继续往前撞,恨不得直接把她撞得穿透。
霍远听她回答,心中说不清什么滋味。
是啊,她又不像他,他想她想得快要疯掉了。出差期间,他打了多少电话过来,有时只听她声音就硬得快要爆炸,千方百计的哄她想让她喘几声给他听,可她呢,就是不肯。他只能自己在洗手间里闭着眼想她的样子,那时候他恨恨的想,等回来了非得把她在床上的小模样录下来存着!
甚至连给人接过去陪他的歪心思也动了,打电话安排人接她去机场,她只需带点自己喜欢的日用品即可,结果裴娇娇说房东nainai遭了流感,她得留下来照顾。
怎么就非得她照顾了?
她又不是护士。
他打个电话就能把老太太送进私立疗养院,专业的营养师理疗师,甚至还能额外再顾几个护工,把老太太供起来都行!怎么就非得她裴娇娇呢,明明他才是离了她生活不了的那个。
但裴娇娇不同意,任他怎么咬牙切齿都没用。
想起这茬儿,霍远撞得更狠了,大手捏在rou乎乎的白屁股蛋上,找着角度往她敏感的地方顶。裴娇娇很快受不住,一声声娇喘压抑不住的往外哼,小屁股极力的往上翘起,下意识的躲避底下不断袭来的凶器,却只能愈发方便他进出,一下比一下凶悍迅猛。
霍远轻、轻点儿
裴娇娇轻喘着求饶,脊背弯得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仿佛他再稍用力些就会折断。
她叫起来可真好听。
霍远火气莫名顺下去不少,抬手拦在裴娇娇腰间,给小东西借借力。可还不想这么轻易饶她,哄着她卖sao:多叫两声儿,叫得好听了老子就轻点儿,嗯?
说着,故意撞进去轻顶两下,鸡巴头浅浅地抵在宫口的嫩rou上,一种不轻不重的威胁,小心他cao进她子宫里,cao得她不得不叫出来。
裴娇娇小脸一下涨红了,秋潭似的大眼睛里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