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张延要做的事情也不少,但他总是富有耐心、不急不缓,安排得仔仔细细。今天他需要修理歪掉的凳子腿,再把家里的菜刀打磨好,梅玉总抱怨用着不顺手。
修理好板凳,张延卷起袖子和裤腿,露出健壮的小腿,便弯下身子坐在磨刀石面前,伸出右手从碗里舀了些水,洒在磨石上。麦色的手背沾了水珠,平平铺开,似是轻柔爱抚情人的皮肤,这样的动作在他做来也是认真专注,暧昧朦胧。
他专心做事的样子可讨人喜欢。梅玉趴在窗口盯着他磨刀,又盯着他宽大的手掌。他有双表皮光滑、手指粗长的手,指腹带茧,由于常年的劳作使他手臂和手背上没有一点汗毛,便具备某种让她食指大动的质地。
他可没有双细腻白皙的手,不过梅玉觉得也是赏心悦目。
平稳,有力,整洁,朴素。
这双手在黑夜里曾大力地揉捏她的私处,指腹压在柔软的嫩rou上,便捏出她满身的水。也像这般平稳,保持着足够压迫却不会令她发疼的力道,手指抵在xue口,便径直搅动。
她直直地瞧着,脸上涌出热度。
你倒是喜欢他得紧。背后传来说话声,柳献容从里屋捧着本半旧的书走出来。在梅玉面前,他格外注意保持自己的姿态,可没把合欢宗半点恶习显露。
柳献容评价:有几分武艺,可惜只是凡夫俗子。
甚至还是个村夫。
但是配梅玉绰绰有余,梅玉这贪吃贪谗没眼色的货色,这俩算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来时他就仔细探查过梅玉跟张延的体质,两人都是没有灵根的普通人,这意味着他们永远和修炼沾不上边。
哪怕是驳杂的五灵根,慢些,也算摸到了一点仙缘。
梅玉不服气,便瞪来。柳献容懒得和她计较,也不恼,手里一片金叶子晃过,梅玉的眼珠子便跟着转起来,偏偏他就是不给!
你听话,这就是你的。柳献容懒得和她说什么推心置腹的场面话,开门见山:今天或者明天,你去查一查,那些人住在什么地方。
梅玉点点头,面颊依旧是绯红。
他忍不住伸手掐一把梅玉的脸,梅玉又要大惊小怪地惊呼起来,他只好又用金珠堵住了梅玉那张嘴字面意义上的堵,只比拳头小一圈的金珠塞进梅玉那刚张开的小嘴里,也不管磕不磕牙,粗暴地止住了她的呼声。
这下子才好安安静静捏她的脸。
脸上有rou,好捏。
柳献容想了想说:你嘴里能吃下多少,那就都是你的。下面那张嘴也是,这话他没对梅玉说,等收拾了那帮正派,有的是时间同她好好玩耍。
念头一转,身下便有些发硬。
梅玉是想不到这一层的,她试着把金珠子从嘴里扣出来,眼里不自觉包了点泪花,嘴角溢出点晶莹涎ye,便顺着下巴淌下,往脖子里钻。
柳献容用手帕擦了擦她的肌肤,动作轻柔,唯独他的语气不好:你若是总是这样大呼小叫,可别怪我用禁言术让你说不出话来。
梅玉呜呜地发声,倒想辩解。还不都是他忽然做这样登徒子的事情?
看出她所想,柳献容不以为意:不过是掐你一把,道爷可不缺女人,你放下你那点小心思,怕什么?若是道爷真想强要了你,你这便宜丈夫可保不住你。
梅玉总算把珠子吐出来,这一番折腾,弄得面含春意似的,憋红脸颊,缀着几滴楚楚可怜的泪珠,衬得她这张脸愈发如沾shi的海棠。
她学聪明了,不闹腾,把珠子擦了擦又塞进怀里。
柳献容瞧了瞧她胸前鼓鼓囊囊那处,怎么就这么能塞呢?她这身段倒丰盈,没他想象中那些个黑瘦的村人模样,有了衬托,梅玉便成了天仙。
毕竟这些日子,他一瞧窗外,总能看见又黑又瘦的女人朝他龇着黄牙。他可怀念起自己过去舒坦的日子,红袖添香,群芳环绕。
而不是落魄到村子里,被一群五大三粗的女人馋身子!
他想了想,这回双手一并掐着梅玉的脸,朝道爷笑一个。
梅玉瘪瘪嘴,也不退缩。
柳献容便掐得更紧,摸了松开手,揉了揉她发红的皮肤。梅玉没闹腾,退一步,捂着脸,显然疼了:仙长你掐我做什么,好疼的。
这自称有大来头的家伙,癖好古怪,偏喜欢掐她这脸。
柳献容不作解释,只冷笑一声。
若不掐她这脸,他倒想掐她那双雪白的nai,她跟张延颠鸾倒凤的时候,那姿态可yIn荡极了,一整晚晃得他脑子晕。他只想狠狠地,重重地在她胸脯上掐一把,掐出点印记来,好疏解一口闷气。
他现在可还拿梅玉有用,到不了翻脸的时候,等修为恢复,把这女人给翻来覆去cao上个百八十回。他堂堂合欢宗修士,又不是那些清心寡欲的正道,到嘴的rou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
cao死她!蠢女人!
柳献容咬着腮帮子,绷着脸,还不快去给道爷倒水喝,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