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萧云祺欺君罔上,意图谋反,祸乱朝堂,今已被俘,陛下有令,翻涉此案者,一律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
细雨丝丝缕缕,如锻如绸,将京都之中的肃杀与Yin沉尽数笼罩。
初春冷意依旧寒峭,祝寒舟素来畏冷,此时却只着了一袭青色单衣,冷白修长的指尖轻扣着桌面,屋内未点烛火,昏暗的光线中,白纸黑字间勾勒的红圈血红刺眼。
祝寒舟越发烦躁起来,这些时日获罪的大臣越来越多,而家中父亲的斥骂责备,嫡母冷眼旁观,还有那几个不省心的弟弟蠢蠢欲动,叫他更加难以平复心绪。
前院突然一阵喧乱,祝佩的声音夹杂着着急传来:“这是我家大公子的宅子,你们做什么!哎…别进去…啊!”
祝寒舟心中一凛,细白的手指抠紧了檀木桌沿,划出浅浅的划痕。他与七皇子私下往来频繁,虽做的隐秘,但总归有蛛丝马迹可循。但他却没想到竟这么快便查到自己身上,若说其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他自然是不信的……
还未等心中寒意消退,房门已被人大力撞开了,祝寒舟没有回头,他静静凝视着香炉中袅袅腾升的烟雾,却怎么也没等到意想之中的粗暴与呵斥。身后除了重重的一声关门声,便是一片安静。
祝寒舟侧过头,果不其然见到一张冷俊的脸,漆深的眸子中却似乎簇着两团火,让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Yin影里更加狠厉凉薄。
“你倒是肯转头了,我还以为你要同我坐上一下午呢!”
声音和主人一样,很冷,透着嘲讽与不耐……
祝寒舟有些恍然,那道黑影已经渡到了面前,两道剑眉下的眸光更加凌厉,自上而下的睥睨着他:“祝兄往日里的能耐呢?怎么不反抗了?你若是反抗几分,我倒会觉得更有意思。”
“谢大人真是好雅兴,春风得意之时还不忘到寒舟这里来挑衅,”祝寒舟冷笑着起了身,凑在谢元嘉耳边幽森森的笑,“只不过,谢大人平日里还是小心的些好,最近死的人多,免得一两个不长眼的冤魂,平白找上谢大人了……啊…”
祝寒舟倒在桌子上,睁大了眼睛反应了片刻,怒火立马腾了起来。
祝寒舟很气,他一向嘴毒惯了,见谢元嘉这副贱兮兮的挑衅模样,本能的便想怼回去,却忘了谢元嘉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嘴瘾还没过两句,便被这狼崽子一把掼倒在桌子上,案上的书墨砚纸噼啪散落一地。
室内的气压一下子降到最低,谢元嘉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晦暗不明,他分明见到,幽幽的烛光下,祝寒舟,这个让自己肖想数年的男人,正驯服的被自己摁倒在身下……
雪白的长衫散落在桌案上 ,玉色的面孔在幽幽烛火下被渡上了一层柔软的光芒,让本就俊秀清丽的容貌更添三分艳色。
谢元嘉不是好惹的角色,祝寒舟被紧紧的扣在桌上动弹不得,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他不敢再直视谢元嘉晦暗不明的眸子,微微侧过头去。谁知却没有等到意想之中的疼痛,而胸口却传来濡shi之感。
祝寒舟大骇,他猛的回过头,却见到谢元嘉正埋首于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舔舐着他胸口的朱果,舌尖围绕着已经微微挺立的红果打转,既而又轻轻含吮,顿时一阵阵酥麻之感涌上头来。
祝寒舟身子本就比常人敏感些,被几下拨弄后,立刻软了身子,瘫倒在桌上微微喘着气,只是脑中犹记得要抗拒,手脚挣动起来,却被谢元嘉用发带捆住了一双皓腕,摆成了一副双腿大开的承欢之态。
“谢元嘉! 你疯了吗……你做…唔……”
谢元嘉松开了被狠狠捻揉了几下的胸前rou粒,又挑开了祝寒舟的衣襟后,抚摸着他纤细光滑的腰身一路下移,最后停在那挺翘圆润的tun丘上,隔着亵裤慢慢揉捏了起来。
“祝兄可真是生了一副好身子啊,”谢元嘉依旧是那副冷厉的神态,语气里却多了几分嘲讽与暧昧,“不如祝兄猜一猜,你这幅身子,能值祝家几条人命?”
说着猛的将祝寒舟的衣袍亵裤扯了下来,光洁的身子顿时不着一缕,不知是冷的还是羞的,修长白皙的身躯在烛光下颤了起来,很快泛起一层粉红。
谢元嘉轻轻拂开祝寒舟额上被汗濡shi的碎发,俯下身盯着那双波光潋滟的双眸,只见纤长柔软的浓睫因为羞耻正微微颤抖着,眼里盈满了屈辱与不甘。
“祝兄这双眼睛生的真好看,可惜平日里总是装着些算计,我不喜欢。”舌尖轻轻舔过眼皮和长睫,谢元嘉满意的感受着身下人儿的又一阵颤抖。
肖想多年的人一朝终于能雌伏在自己身下,带来的心里快感自然是无可比拟的。谢元嘉看着桌上的美人,纤细的手腕被碧色发带束缚着,两腿被迫向自己大敞,腿间的玉柱颜色浅淡粉嫩,此时正在小腹上蜷缩着,随着气息的起伏微微轻颤,顿时令谢元嘉一阵阵燥热火气向着下腹涌去,黑色的劲袍在下体前被顶出了可观的弧度。
“随便一摸就软了,祝兄,你这身子可真yIn荡啊!”说着一手抚弄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