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愈的性器显然还很青涩,仅仅被握住摩挲便受不住般渗出一点Jingye,剥去最后一点遮掩,深藏其下的秘密便再也无处可藏。
狭小的、紧闭的玫瑰花,晨露点点,第一次接触阳光的小花苞畏惧地瑟缩,林愈恼极了:“别看……呃!”
秦错力道稍微加重,药效之下林愈当即泻了一次,抗拒的身体放松了几分,秦错爱怜地抚弄未开的花苞:“小愈,这是什么?”
林愈没力气动,只能偏过头去不理他,秦错又怎么肯轻易放过他,他揉着那里,凑到林愈耳边小声问:“老婆,你下面为什么长了个逼?”
林愈从没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哪怕是被该死的药折腾得满脑子昏沉也不由气得眼尾都红了,偏偏从小的好涵养让他骂不出什么话来:“你……”
秦错亲了亲他的眼尾,不怎么真诚地道歉:“我错了,老婆。”
“老婆生病了,我帮老婆治病,”他终于叩开紧闭的玫瑰花瓣,探指进去时还有些委屈地说,“小愈不信任我不肯告诉我,我很伤心。”
内里的软rou含住他的指尖,似吞还吐,温热又舒服,xue口和内裤上都只沾了一点水迹,却原来是无人造访的地方太紧致害羞,秦错轻轻动了一下手指,便是一阵粘腻的水声。
“嗯……出去、拿出去……”平日冷漠疏离的嗓音颤抖着染上情欲的色彩,但秦错此刻是个独行专断的皇帝,他吻住林愈,把不喜欢听的、爱语之外的话都消融在亲吻里。
作乱的手倒也没停,深入一节后又加入一根手指拨开层层花瓣,未经人事的玫瑰花拿这位不速之客没办法,所能做的也不过负隅顽抗。
秦错笑道:“太紧了,小愈,你以前没有自己玩过这里吗?”
林愈被吻得呼吸混乱,哪里还有余力思考反驳,意识混沌到什么都想不起来,听到问句只是露出了一个有点疑惑的表情,随即又被猛然深入的手指惊得喘了一声,敏感地又射出一股。
秦错终于玩得尽兴了,他抽出手指,林愈本能地合上双腿,抓住柔软的披风要借力坐起,但现在他手脚和腰都发软,坐起来一半又跌回去,微微侧躺着喘息。秦错握着他的腰际,抚摸他的腹部,将yInye都抹在他漂亮的腹肌上,礼貌而绅士地问:“小愈,需要帮忙吗?”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林愈又挺立起来的性器,林愈很倔强地摇头,秦错却猛地将林愈翻过去、覆上他的身体:“讳疾忌医可不好。”
秦错甚至直到现在都衣冠整齐,冰冷的胸章和链条贴上发热的皮肤时不由让林愈颤了一下,却被秦错误解成了他不乖的象征,警告般咬了下他的后颈,是惩罚也是挑逗,林愈慌乱道:“不可以……”
“今天不Cao老婆。”秦错没有脱下衣服,只是释放出早就硬得发烫的Yinjing,幸好现在林愈背对着看不见,过大的Yinjing已经蹭着tun缝插进了他的双腿间,gui头正停在柔软的xue口。
他紧张地攥紧了黑绒披风,秦错亲吻着他的耳垂含笑道:“老婆的逼这么小,吃不下的。”
林愈浑身发抖,可能是生气也可能是害怕,他忍无可忍道:“闭嘴……”
gui头重重打了下xue口,林愈惊得小声叫了下,便再不肯发出声音了,秦错摸索过去,他果然在咬着自己的唇,已经渗出些血迹,秦错不容分说地用手指撬开唇关,语气严厉:“不准咬自己。”
他的手指被泄愤般咬住,秦错反倒笑了,一股气挺进直到他们的身体之间再无缝隙,热烫的Yinjing狠狠摩擦过xue口,最后Cao到林愈自己的性器,不是真正插入式的性爱,但别有一番趣味。
秦错没有停顿,开始大开大合地在林愈腿间抽插,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rou使得双腿合得很紧密,腿根的rou却有些柔软,被xue口的水和gui头蹭得shi滑更好进出。
林愈似乎没有力气咬他的手指,他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性爱,对他来说太出格了,快感让他无措,喉咙间有细微的呻yin声,因为舌头被手指夹住玩弄而压抑。
在紧要关头秦错却掐住了他的性器,要释放却释放不得,刚刚还难得露出几分乖巧的人立刻反抗起来,往常温和的皇帝现在显得不近人情起来:“小愈,不能射太多次,等我一起。”
“唔!唔唔……”
反叛军还未成势便溃不成军,皇帝倒是耐性极好,捉弄一般迟迟不最终判决,xue口被摩擦得疼极了,gui头一下下撞在他的性器根部,林愈被他磨得无法,声音听着羞恼,却更像是撒娇:“秦错……”
秦错愉悦地亲吻他,终于肯放开他可怜的性器,白浊射在他的肚腹、染在黑色的披风上,林愈Jing疲力竭地快要昏睡过去,感觉到抵在xue口的gui头,他撑着道:“不要射在……”
迟了,大量的Jingye将花苞淋得颓靡可怜,甚至随着呼吸间的小小开合渗进花蕊里。
秦错正要道歉,却发现林愈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拨开林愈额前汗shi的头发,极尽温柔地一吻,轻笑道:“小愈长大了。”